“叮铃铃,叮铃铃”
正在家中洗澡的牛逼,他突然发现放在浴室门外的手机响了。
要知道牛逼的手机号,一般很少有人知道。
所以能打这个电话的人基本上都是牛逼很熟悉的人。
他自然会放在心上,于是便赶忙去接了这个电话。
“喂,君蝶啊,你跑哪里去了?怎么我到家,都看不到你的人影喃!”
谁知此时的电话里,却传来了一阵阴森的女声。
“傅君蝶现在在我手里,识相的话就赶紧过来救她,否则可就别怪我无情了。”
说罢,电话便挂了。
牛逼站在原地,有些懵逼。
这时候,手机里突然传来一声叮咚的短信提示声。
一个详细的地址被发了过来,地点是位于金源大厦的天台顶端。
短信上还说不许报警,如果报警的话,傅君蝶就没命了,必须牛逼一个人亲自过来。
牛逼站在原地看着这条短信,心里是一阵懵逼,百思不得其解。
此刻的他都有点怀疑这个绑匪是不是脑子秀逗了?
因为绑匪绑人,他总要有个目的吧。
有的呢,是勒索赎金,有的呢,是胁迫他人满足自己的要求,有的呢或者就是仅仅为了保命。
例如像一些抢银行的囚犯一样,为了保命,绑架人质用于威胁警方让他们安全离开。
然而这个女绑匪的要求就很奇怪了。
她既不勒索钱财,也不为胁迫牛逼达到自己什么目的!
那她到底想干什么?
难道她绑架傅君蝶,只是为了去和自己见个面不成?
牛逼真是百思不得其解,不过他最后还是选择去了。
毕竟万一傅君蝶要是真的遇到危险了呢。
万一这个绑匪他是从精神病院刚跑出来的喃,该怎么办喃?
这时,另外一端,金源大厦的天台上,林小雨挂掉电话,对着一旁的傅君蝶做了一个搞定的手势,露出了一副得意的笑容淡淡道。
“怎么样啊?看我演的像吧,嘿嘿,等会牛逼可就会过来救你了。”
然而,此时的傅君蝶却一点高兴不起来,直接用言语,给正一脸得意洋洋求夸奖的林小雨,泼了一盆冷水。
“我看你这个丫头简直就是疯了,非要出这个馊主意,万一牛逼知道之后,生气了怎么办!”
“你是不是傻?你向他表白,他还会生气吗?真是的!”
林小雨一副好心被当作了驴肝肺的委屈模样道。
“你不了解他,算了,反正我总感觉你这方法,有点不靠谱!”
傅君蝶说到最后,也不知道自己该找什么理由了!
虽然,从逻辑上来看,这个套路不仅浪漫还挺惊喜的,很容易打动人心,所以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
但她不知道为什么,她这心里一直七上八下的,不知道是在担心什么。
反正心头总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你才不靠谱喃!老娘找场子找人,还亲自给你设计的一套完美的表白,你还嫌弃我,真是不识好人心!”
林小雨有些气恼道。
“好啊,林小雨,你竟然拐着弯骂我,看打!”
傅君蝶佯装的生气的冲向林小雨,而此时的林小雨似乎早有预料一般,赶紧逃之夭夭,但最后还是被傅君蝶给抓到了。
正当两女拧成一团,笑咯咯的互相打闹的时候。
忽然,旁边的一个小伙子问道。
“林姐,你来一下,你看看这个花应该怎么摆啊?”
“好的,我马上来!”
林小雨说完,然后便转过头来捏了捏傅君蝶的小脸道:“好了,不跟你闹了,我还得为你的终生大事忙碌着喃,真是可怜了我这操劳的命!”
“好好干,干的好,我请你吃饭!”
傅君蝶笑嘻嘻的拍了拍林小雨的肩膀道。
“哼,一顿饭就想打发我,做梦!”
说着,林小雨站起身,摆着一副鄙视的手势,干活去了。
不得不说,林小雨和傅君蝶的关系确实挺好。
毕竟闺蜜嘛,见面要是不损对方两句,不黑对方两下,那还叫什么闺蜜。
这就叫相爱相杀!
而这时,一向艺高人胆大的牛逼,自然就按照林小雨的要求,一个人独自前往林小雨所发的短信上的地址。
不过他并没有报警,身为前任龙组兵王,对付一个有点傻的绑匪,还需要报警吗?
那简直太小瞧他了!
很快,牛逼便打车来到了,短信上所描述的地址。
金源大厦!
牛逼站在地面抬头望向楼顶,看了看。
这一望,这栋楼确实挺高的,一共是88层,从地上往上看去,就像没有边际一般。
算是,玉都市一个比较大型的,标志性建筑物。
这就更让牛逼不解了,这绑匪到底是来绑架的,还是来搞笑的。
竟然找了这么个几乎在市中心的大楼,这不是找死吗?
更让人无法理解是,这绑匪居然还把见面地点设在了天台上,以为开party啊!
牛逼怎么想,都感觉这群绑匪不像绑匪,他不禁有些怀疑,这里面是不是隐藏着什么猫腻喃!
不过没有百分百的把握,牛逼是不会妄下结论的!
此时大厦里边灯火明亮,由于牛逼,多年执行任务的时刻保持的警惕性。
他并没有选择坐电梯上去,而是徒步从楼梯安全通道走了上去。
体力特别好的他。面不红气不喘的,便来到了88层,也就是金源大厦的,天台顶端。
然而,摆在他面前的是一个实心厚实的铁门。
牛逼思考了一下,觉得不能从这个地方进去。
因为如果是硬生生的撞开铁门的话,很可能就会惊动绑匪,导致意外的发生。
于是牛逼便看向了四周,这时,上方的一个通风管道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眼神中稍稍思索了一下。然后身体如同一道残影一般。瞬间拔掉了通风管道上面的保护栏。
紧接着,他从对面一跃而起,身影十分精准的钻进了通风管道内,沿着管壁向里面爬去,动作蹑手蹑脚的,不发出任何一丝的响声。
就这样,沿着通风管道走到了末端,他趴在里面,透着铁栏的缝隙,暗中观察着天台上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