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壹秒記住一起看书网苏凡无奈叹气,却也没有从随身所带的空间存储宝器中拿出一套新的衣服。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反正也不知道后面会遇到什么,没准衣服会变得更破呢,烂一件总比烂两件好吧。
想着想着,苏凡发现眼前多了一张床,床上有一个石头的枕头。床边有一张木头的小桌。桌上放着一张纸,纸上有字。
上面写道:恭喜你,太上秘境的有缘人。你已经通过了我所有的考验。现在请在这里休息一下吧。睡醒之后你的机缘自会出现在你的眼前。
苏凡也确实是累了,看完这段话,径直的躺在那个石头枕头上和衣而卧,沉沉睡去。
鲛銷织就的纱帘缓缓拉开,丝竹管乐之声渐渐响起,有女舞于殿中。
她纤腰款摆,脚下生莲,薄纱的舞衣让她的身材更显朦胧。一双眼睛勾魂夺魄,抬眸间自有风情万千。头发松而不散的梳成了一个发髻,点缀以一根流云碧玉簪,略显俏皮。两靥生娇,艳如云霞。眉不画而翠,唇不点而朱。倾国倾城,风姿卓绝,俨然正是魔族公主。
公主身边围绕了无数侍女,众星拱月般的将她围在中间,公主跳着跳着舞,莲步轻移旋转着向着苏凡靠近,每转一圈,身上的纱衣就掉下来一件。
等终于挨到了苏凡之时,公主身上只剩下了贴身的小衣。苏凡哈哈大笑的一手将公主搂入怀中,另一只手举起杯中酒一饮而尽却并不咽下,而是用嘴含着渡进了公主的朱唇之中。
公主娇笑着接受了苏凡的投喂,之后却并不离开。而是将舌头谈入了苏凡口中,似乎还没喝够,想要追求更多。
苏凡只觉一阵说不出的清甜的气息冲自己而来,温润炽热的双唇,更是充满压迫力的紧紧压迫着公主,婉转、肆意、厮磨寻找出口。
公主不退反进,双臂伸出,紧紧地搂着苏凡的脖子。苏凡的气息一下子不稳了起来仿佛受到了什么刺激。
苏凡手中的酒杯,就这样随意的向后一扔,宽大厚实的右手掌轻巧地托住公主的后脑,左手猿猴捞月一般,将人拦腰拥住,二人更贴近。
一把将人往软蹋上一带,二人就共赴极乐而去了。
苏凡自觉遭逢人间至幸之事,心中酣畅极了。正意犹未尽之际,自己却又坐在了方才得软榻之上,着一身白色软绸里衣。
只是这一次魔族公主并没有再次靠近,仅仅在大殿中间跳着极尽性感的舞蹈,不时的向苏凡投来媚眼。
两边的侍女一人给苏凡捏肩,一人给他剥水果喂食。而苏凡正两手分别搂着两个侍女的腰,极不老实的摸索着。
左边喂水果的侍女不小心将果汁滴到了苏凡身上,慌忙寻了锦帕来擦。苏凡单指抬起她的头,那张脸赫然是楚幼琴,二人近在咫尺,苏凡的鼻息尽数喷洒在楚幼琴的脸上。只听苏凡邪魅笑到:“丫头,你把我的衣服弄脏了,我可要重重罚你。”
楚幼琴顿时羞红了脸,却还是讷讷而言:“幼琴但凭苏大哥处置。”
苏凡哈哈大笑着,搂着楚幼琴的那种手将她向自己的怀里拉了拉,就欺身吻了上去。
待得两人这一吻终于结束,右边捏肩的侍女一双柔夷将苏凡的脑袋转向自己,娇嗲出声:“师父,人家也要嘛。你怎么都只喜欢妹妹的。”竟然是苏凡前世的徒弟楚幼妍。
“哈哈哈,我们的幼妍宝贝儿吃醋了,师父怎么会不喜欢你呢,来来来,为师啊今天教教你二人什么叫雨露均沾。”苏凡带着楚幼琴楚幼妍姐妹二人又是好一场云雨。
…….
每次都是在苏凡尽兴之后重新来过,只是每次的女人都是魔族公主,楚幼琴楚幼妍三人。有时是其中之一,有时是两个,甚至于有的时候是三个一起。苏凡从不觉得有什么不对,日复一日沉迷其中。
有一天,苏凡正和三女调情嬉戏,三女突然就苏凡最爱哪一个的问题争执了起来,
一个个娇滴滴的朝着苏凡喊着“苏大哥”、“师父”、“夫君”“你到底最爱哪一个嘛”,苏凡就眼含笑意的看着他们笑而不语。
三女吵着吵着就又不理苏凡了,苏凡正兀自摇头感叹女人啊,那边三女已经打了起来了。
苏凡本来正在一边享受着这种以自己为中心的争风吃醋,谁知道情况发展的不大对。
三女不知哪里出了问题,竟然打了起来。就连一向感情深刻的楚幼琴和楚幼妍也是拳脚相加。
楚幼琴愤而喊道:“姐,公主,不觉得你们两个太过分了吗?一个师徒悖伦,一个狐媚勾人。苏大哥心地善良,收容你俩,如今竟还妄想做苏大哥心中的第一人!”
楚幼妍更是理直气壮:“幼琴,你不要忘了。师父当初是因为我才救的你,若不是因为我,你现在早就成为刀下亡魂了。遑论还在这里和我争抢师父。”
魔族公主更是直接冷笑:“呵呵,我贵为公主之尊,你们两个不过是人间的贱婢,竟也在这敢与我争夺夫君。”
苏凡耳边充斥着三女争吵的声音,间或各种武技打头释放出来的声音。看着眼前的一切,苏凡头痛欲裂,突然有了一种荒诞的感觉。
“啊~”苏凡挣扎大喊着,脑子越来越痛,双目赤红,怒目圆睁,十分吓人。脑中的疼痛让他知道挥刀劈开眼前的一切。
刀?对,我的刀呢?我的太上九合刀呢?苏凡正在满世界找刀,三女已经停止了争吵,关切地围拢过来。
“夫君(师父,苏大哥),你怎么了?”昔日恩爱的面孔如今在苏凡眼中看来十分可憎,就连那些柔荑也让苏凡感到恶心。
苏凡一边后退一边吼道:“滚开,都滚开!你们到底是谁?”同时手臂重重的甩开他们缠上来的手。
忽然间随意挥舞着的手不知道拿到了什么,抬手就向三女扔去。
“哗啦”一声,好像是什么东西被打碎了的声音。眼前的一切都不见了,没有轻纱软帐,没有吴侬软语。眼前是简陋的房顶,自己正躺在那张小床上。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