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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陆曜却没有一丝的怜惜,双手捧起身下女人的脸,挺动着腰身在她紧致的小穴里抽插,每一下都顶在她最深处的宫口。
感觉到她穴里蜜液开始增多,顺滑了不少,低头含住她的唇亲,“逼水越操越多,说明骚逼欠操!”
糙话跟他这张英俊的脸形成极大的反差,再加上听晏宋说了太多这个女人跟前男友的事,喝多了酒,属于不太清醒的状态,完全没有掩饰内心的那股怒火,怒火转为欲火,毫无技巧的狠操着胯间女人的穴。“被我操的不爽吗?哪次不是把你的逼操的喷水?嗯?你还想要多爽?”
温言回答不上来,被操的除了哽咽求饶,就是嗯啊浪叫,喝醉的男人惹不起,讲道理也没用,“四哥,啊啊……轻点四哥,小骚逼会被你大鸡巴操烂的。”
她眨巴着眼睛,睫毛上还有泪珠,卖可怜的求饶道:“四哥鸡巴太长了,会把人家的骚逼顶穿的。”
陆曜眼眸腥红,大手握着她的奶子粗暴的揉,“又跟我演?你觉得我会信?”
“人家没跟四哥你演,是真的太深了,求你了四哥,啊……”
又一下狠顶在她宫口处。
这男人喝醉了明显是软硬不吃。
好几次温言都被顶的叫了很大声,虽说是独栋的小楼,但在陆家,她还是有些放不开,后入姿势时,埋头咬住枕头,雪白的臀部被身后的男人手掌抽打,啪啪的巴掌声以及插入声共同响起,声音无比的淫靡。
一个小时后,一楼客厅。
“唔唔……四哥……啊啊……”温言膝盖跪紫了,双手抓着沙发上的靠枕,嫩白的臀瓣上全是巴掌印,所跪之处一地的淫水,“啊啊……陆曜你停下!”
不再叫四哥,第一次叫了这个男人的名字。
陆曜抬手捏起她的下巴,胯间粗长的大阴茎停在她深处的宫口碾磨,嘶哑着嗓音:“叫我什么?”
“陆曜。”温言声音中带着不满和委屈,“你快射好不好?我想……我想尿尿。”
“那就尿出来!”拔出来沾满淫液的阴茎,将她身子转过来,抱起压在沙发上,两条腿大力分开,再次插了进去,像发号施令一样:“尿!”
“不要!啊啊……你出去!”温言穴里又酥又麻,被大阴茎顶的宫口一直收缩,小腹处好像积压了很多尿液,再被他这样顶下去,真的有可能会尿出来,“陆曜!啊啊……”
她越是叫名字,陆曜好像越是兴奋,大阴茎又涨粗了一圈,将她嫩红的穴肉撑开,手摁在她胯根,耻骨向撞,青紫的肉棍跟她的粉嫩形成鲜
rousんuwu.xㄚz明的对比,白嫩的奶子上也全是被他手揉的五指印,脸上全是嫣红,眼角还挂着泪痕。
她越是拧眉咬唇挣扎,陆曜发现自己就越是兴奋,“今晚不把你操尿绝不罢休!”
“啊啊……变态!”温言快撑不住了,穴深处的肉豆不断被他龟头刮挠,“啊啊……陆曜……快……啊啊……快拔出去……啊啊……”
身体突然一阵痉挛,穴口收紧,夹紧了埋在穴里的大肉棍,臀部抬高,双手攥紧了头顶的靠枕,两眼翻白的张大嘴。
陆曜差点被她夹射,快速拔出来,看到她穴里不断往外喷水。
这一刻温言才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是尿,是潮喷……
是有多爽?连续高潮两次,还又被这男人操的潮喷了出来……
等她喷完,陆曜才又摁住她的腿,埋头在她腿心,鼻息间全是那股骚水味:“逼是水做的?喷这么多?”
温言赶紧推他的头,“陆曜,你别耍酒疯!”
事实证明,喝醉酒后的陆曜简直就是禽兽不如!
他很是无赖的含住两片阴唇唆吸,还用舌头舔她最为湿滑敏感的穴口处:“我渴了,多喷点给我喝。”
“嗯……陆曜你混蛋!”再这么继续被他玩下去,估计得被他玩到天亮!
陆曜邪魅一笑,松开她的阴唇,粗粝的舌苔贴上她的阴核,再移开朝下,将舌尖插进了她穴里。
“啊啊……”脚指头抓挠着身下的沙发,温言泪眼婆娑的摇头,“不要舌头……唔唔求你……”
再求都没用,这该死的男人不止用舌头插,还用牙齿咬阴唇,被他又啃又咬了十几分钟,再次来了感觉,继续沦陷在了这种情欲中。
……
天快亮,温言还被陆曜摁在床上各种变换姿势的操着,她的穴好像被操的麻木了,一直持续那种快感,从没间断,只是嗓子叫的好像有点哑了。
最后实在叫不出来,只能粗喘着气。
陆曜连续射了三次,每次射完都会很快勃起,勃起后还很持久。
常年不开荤的男人一旦吃起肉简直丧心病狂!
终于迎来了他第四次射精,温言疲倦的滩躺在床上,等待着这个男人能够向前几次那样清理干净时,他却到头就睡。
睡就睡吧,还把她搂在怀里不让她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