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面前的女人哭成一滩软泥,赵绮晴的感伤情怀也被跟着渲染,心疼地拍打着杜夏彤的背后。
“宝贝,冷战不可怕,我们要勇敢迎战,让这该死的臭男人被狠狠地凌踏一遍。”
赵绮晴虽然嘴上这么说着,心底却乱纷纷,解铃还须系铃人。
这安子睿,都一天了也没个消息,到底在干什么?
赵绮晴取出手机,给傅西深发了条消息过去。
而后,她收起手机,继续安慰杜夏彤。
不知道过了多久,赵绮晴也跟着杜夏彤喝了酒,完全忘记自己前几个小时说的不喝酒的话语。
过了一会儿,有一位端着酒杯的男人走过来,在她们这桌前面停下。
赵绮晴还算清醒,抬眸看了一眼对方,“你是?”
很陌生疏离的面容,如果自己还没有喝醉的话,她想他们之间是互不认识的。
对方扬起一弯唇线,淡淡笑道:“您好,我是张立达,张氏集团的总裁。”
赵绮晴皱眉,似乎从谁的口中听到过张氏集团的张立达。
陌生的男人不等两人同意,擅自坐在她们俩的对面,笑道:“两位美女喝这么多酒,是不是不太好?”
赵绮晴微微扬了扬唇,清冷的眸子里毫无温度,“抱歉,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张立达不以为意,端起酒杯淡淡道:“之前就一直希望能和盛辉的女总裁切磋一下,结果一直没有机会,今天很荣幸能在这里碰到,不知道赵总愿不愿意,给个机会?”
男人笑的张扬,肆意的眉眼间满是浓浓的侵略,仿佛在看一个猎物。
这种莫名肆意的视线,令赵绮晴心里很不舒服。
之前就听说过张立达喜欢包养别人,现在看来似乎一切传闻都是真的。
赵绮晴莞尔一笑,冷冷道:“张总已婚.少.妇,也碰?”%(
如果张立达这人不会充耳不闻的话,应该是知道她已经结婚了的事情的。
张立达摇了摇头,“no,no,我想赵总误会了,我希望能和赵总切磋一下合作项目,并且与你身旁这位美女认识一下。”
“张总想认识我太太?”玄寒冷厉的声音轻轻响起,透着几分怒意。
看到安子睿的那一刹那,赵绮晴紧绷的情绪放松下来,而安子睿身后,傅西深似乎是刚刚停好车,从外面进来,左顾右盼。
“阿深,这里!”赵绮晴挥了挥手,男人也寻声找了过来。
看到赵绮晴面颊绯红,一眼便看出来她喝了酒,傅西深并未责怪,淡淡道:“你这丫头,又背着我偷偷喝酒。”
说着,他伸出手嗔怪地在赵绮晴挺秀的鼻尖轻轻一刮,女人随即扬起温软的笑容。
随后,他的视线落在张立达身上,只见对面的张立达此时已经站了起来,慢条斯理道:“安总,傅总,幸会。”
安子睿并没有什么好脸色,瞥了一眼赵绮晴旁边的女人,她已经喝多而趴在桌子上熟睡。
“张总,我妹妹旁边的女人,是我的太太,还请你自重。”
谁不知道张立达能嚣张到今天,背后有人。
张立达的面色怔愣了一下,像是听到了一件不可思议的消息,讶然而后知后觉。
“原来是安总的太太,抱歉,有失礼仪。”张立达放下酒杯,双手作揖。
安子睿眼神微冷,怒目望着张立达。
气氛在一瞬间变得僵滞而冷凝。
“时间不早了,回家吧。”赵绮晴起身,让安子睿将杜夏彤带走。
她看了一眼张立达,淡淡道:“张总,希望有机会还能在港城与你合作。”
这话说的意味深长,话落,她眼皮也不掀地挽着傅西深的臂弯离开。
几个人心照不宣,更不点透。
毕竟,在这个港城,大家碰面的机会还有很多。
出去后,初秋的冷风灌入.裸.露的脖颈,刺的人耸了耸脖颈。
“好冷啊!”赵绮晴搓了搓手,左顾右盼了一圈,“阿深,咱们的车呢?”
傅西深递给她车钥匙,示意她去前面的车上等,赵绮晴离开后,他走向安子睿身边。
“今晚回去好好看着她,两个人之间也不要因为一时的嘴上功夫得逞而伤了夫妻间的和气,俗话说的好,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有什么不能过去的?”
安子睿自知自己的脾气过头了,大概也是因为他们的感情太顺了,偶尔给自己找点不快。
“明白,今天辛苦你们了。”他抱歉地微微颔首。
傅西深摇了摇头,抬手在安子睿的肩膀上不轻不重地拍了拍,淡淡道:“多余的话不多说了,你好好和小彤好好的,我们怎么都行。”
“好,知道了。”
安子睿抱着杜夏彤准备离开,又被傅西深叫住。
傅西深看着安子睿,眸底似有深意,“关于今天遇到张立达的事情,暂时先不要伸张,我们还有更多需要去找寻的。”
他点到即止,没有接着说下去。
但是安子睿却懂了,聊熟于心。
“放心吧,咱们都注意一点。”
随后,傅西深目送安子睿他们的车子离开,才缓缓转身。
回到车上,赵绮晴的视线落过来,迟疑道:“你跟我哥又说了什么吗?这么久没有回来啊?”
傅西深关好车门,系上安全带,“就他们感情问题简单交代了几句,放心吧,明天就会和好的。”
赵绮晴讷讷的点了点头,目前也只能这样了。
毕竟她也不是当事人。
回到家中后,傅西深给赵绮晴下去泡了一杯蜂蜜水。
温热而清甜的水下肚,瞬间温暖了胃部,暖暖的,很贴心。
“不过,我突然想到了张立达,我记得你上次说,姓肖的已经进去了?”
赵绮晴捧着水杯,不明所以地望着男人。
男人刚刚沐浴完,肌理上还流淌着星星点点的水珠,看起来格外性.感.魅.惑。
他仿佛暗夜中的星辰,闪烁着璀璨的光芒,情不自禁地让人想要感受那团.火.热。
“为什么如狼似虎地盯着我?”傅西深顿住穿睡袍的手,漆黑深邃的眸子莫测地打量着她。
“啊,没有,没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