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会在这里?”祁姌飘在半空中,看着身下高山峻岭,丛林密布,以及穿梭在林间,上山旅游的一个个人影。說头上还有缆车正在移动。
“这是··现代?”祁姌瞪大了眼睛,看着远方秀丽的景色,往下飞去,确定那些旅游的一个个身影是活人而不是行尸走肉的丧尸,这才敢确定。
皱着眉头忽然想到。“难道是诡异的金光令闫翎穿越回来,也··把她给带回来了?”
刚想到这里,头左前方的缆车附近,突然金光乍现,越来越亮,因为是在高空中,所以下边正努力爬山,又被头的密林覆盖的旅游人群,并没有发现这个异状。
金光的中间形成一个黑洞,越来越大,直到突然‘吐’出一个身影,黑洞急速缩跟金光一起消失不见。
身影就在祁姌的眼前,伴随着尖叫声,急速的**。
这是····?祁姌吃惊的瞪大了眼珠子,念随心动,灵魂快速的随着急速**的身影而去。
当身影坠地的刹那间,她同时漂浮在对方的眼前,想要看清死者的长相,因为从缆车的高空到山谷的地面,至少有几十层楼那么高,坠地必死无疑。
死者躺在血泊中,瞪大了眼珠子,瞳孔中倒映着祁姌的身影,蠕动着嘴唇,却发不出半声音。
“表姐。”祁姌笑着打了声招呼,看着瘦骨嶙嶙的闫翎大受刺激。死不瞑目的断了气。
黑色的灵魂从死去的闫翎身上爬了起来,狰狞的狠毒目光,对视上半空中漂浮的灰白灵魂的祁姌。
“表姐。真没有想到,你一穿回来居然是这种结局,真令我···惊讶!”
闫翎瞪着祁姌,龇牙咧嘴,满眼的怨毒。脑海中突然想起,穿越大神的那句;“从哪来,回哪去。”当时她不明白。现在却明白了!
她以为从现在来,自然是穿回来,根本没料到穿回来直接就是面临死亡!
她忘了!忘了为了逃亡。一路逃到了这座风景区的山上,上了缆车,却被警察发现追了过来,惊慌失措之下。她不慎从高空的缆车上**。这才穿越到了书中的世界。
当初她从高空**时穿越,回来时,自然也就是从原处!才会落得一穿回来就必死的结局。
“祁姌,你别得意,现在我们都是灵魂体,我现在就打得你魂飞魄散,永不超生!”闫翎纵身飞扑向祁姌,却突然被什么东西扯住了脚。低头一看。
“啊啊啊啊啊!什么东西?滚开!滚开!滚开!!!!”
躺在血泊中的尸体四周,从地底下。涌现出无数的诡异黑雾。黑雾凝聚在一起,好似长出了一双双人的手,一把拽住了闫翎的腿,随之缠上她的大腿,腰间,直至脖子。
祁姌骇然的赶紧往高空飞了飞,惊疑不定的望着闫翎,被诡异的黑雾缠住了全身。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被拖入了地下,眨眼间消失。
“这···?”祁姌眨眨眼,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这一幕。
“啊···!死人了,死人了!”一个旅游的人路过这边,乍一眼见到血泊中的死尸,吓的厉声尖叫。
没多久,祁姌看着闫翎的尸体被众多的旅游者包围,还叫来了很多警察。
她想离开,却悲剧发现,她居然无法离开,闫翎的尸体方圆左右十米的距离。
“见鬼了!怎么回事?!”祁姌郁闷的不行,只能一路跟在警车的身后,飘在尸体的上方,一路跟到了警察局专门存放尸体的太平间。
看着穿着白大褂的警察给尸体采集血液跟指纹,拿回自己的部门化验。得到数据之后,又在电脑上进行对比,首先查找的是失踪人口,没有任何发现,又对比在逃犯。
不知道过了多久,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兴冲冲地直接拿起电话拨了过去。
祁姌注意到,对方拨打的是局内的电话。果然,祁姌听见另一边的房间,响起了急促的电话铃声。
“刘仁,你知道刚刚李他们运回来的尸体是谁吗?”
“有话快我很忙!”
“还记得去年轰动一时的6,12抢劫杀人案吗?”
“废话!”牵连了那么多人,连头上司都换人了,弄得全国都知道了,谁不知道?
“死者就是6,12事件唯一没有归案失踪的闫翎。”
“什么?!”
五分钟之后,一身正气警察装的男子跟穿着白大褂的警察再次聚集在太平间。
刘仁掀开白布,看了一眼赶紧盖上白布,不敢置信的指着尸体质问穿白大褂的警察。
“你不是搞错了?失踪的闫翎可是一个大美女,怎么可能是这种瘦骨嶙嶙的中年妇女?!”完,从口袋里掏出来,之前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来的照片。
指着照片上美艳如花,笑的妖娆勾魂的大美女。“你看看,看清楚一些!她跟死者怎么可能是同一个人?!”
穿白大褂的警察看看照片,又掀开白布看了看尸体。“我弄错了?应该不可能吧··。”眼神盯着刘仁手中的美艳照片,语气中带着几分怀疑自己的不肯定。
“我在做一次。”完,又取了死者的指纹跟血液,急匆匆的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再一次做了对比的实验。
两次试验结果完全一致。他拿着两份实验结果报告,扔在了正等的心焦的刘仁办公桌上。
“你自己看看,死者就是照片上的大美女闫翎。”
刘仁赶紧拿起报告飞快的看了几眼。
穿白大褂的警察疑惑的道;“她不过才失踪了半年,怎么会突然自杀?又变成这副鬼样子?”盯着刘仁疑惑更甚的问道;“之前全国通缉。也没有发现她半踪影,好像人凭空消失一般,怎么会突然出现就死了?”
刘仁丢下报告。翻了个白眼。“你问我我问谁?真正的死亡原因,还等法医来鉴定完之后才能确定,不过看尸体瘦成那样,之前肯定是遭受过非人的虐待,这跑不掉!”
“法医鉴定需要家属签名,我好像记得死者的父亲可是闫氏财团的董事长,因为这事包庇。贿赂,判处了好几年徒刑关押在外省,这一来一回恐怕要耽误好几天。”
刘仁头。“你记性不错。死者的母亲刺激过度,进了精神病院,恐怕也不适合签字。我再去查查,她家里还有什么亲人。”
祁姌没想到。最后等来替闫翎收尸的人居然是自己的母亲。
经过法医的鉴定。证明死者闫翎身前遭受过非人的虐待,死亡原因则是从高空**,不排除他杀的可能性。
因为只有祁姌的母亲一人在死者的身旁,恨她害死了自己的女儿,连要求警察追查谁是虐待闫翎的凶手都没有,要回了尸体,连葬礼都没有办,直接送进了火葬场。
祁姌的母亲抱着闫翎的骨灰来到一块墓地。让请来的工人帮忙下葬,而她连看一眼都没有。反而抱着旁边的一个墓碑默默的流泪。
墓碑上贴着的年轻相片,除了祁姌还能有谁?
工人弄完就走人。祁姌却漂浮在自己母亲的身后,讽刺的看着闫翎的墓碑居然就葬在她的隔壁。
“妈妈的宝贝闺女,我把你表姐送来给你做伴了。”
祁姌;谁稀罕!看着明明四十多岁的母亲却好像只有三十出头,记忆中,的时候有段时间她天天抹泪,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自己就再也没有见过母亲哭过。
“呜呜呜呜··,宝贝闺女,妈妈错了。妈妈早知道把你送到闫家,害得你早死,当初我什么··什么也不会选择那样一条路!”
祁姌;???????????。
“现在你死了,妈妈后悔却晚了,我好恨我自己,为什么死的不是我?不是我!”
望着撕心裂肺痛苦完全没形象的母亲,祁姌心底里升起一股酸涩,轻叹了口气,有种想哭的,可惜···她已经成为游魂野鬼,没有···眼泪。
“当初我跟你爸爸是真心相爱,年少痴狂,却没想到,仅仅只是婚后一年,我就发现他**。”
祁姌;什么?这事为什么她不知道?
震惊的漂浮到母亲的对面,坐在自己的墓碑上,看着她。
一直以来,不是是母亲**被父亲抓到,两人才感情破裂离婚的吗?怎么会··这样?
母亲伸手抚摸着墓碑上,祁姌的相片,嘴角勾起苦涩。“以前我不告诉你,是觉得你,怕你受到伤害。等到你长大了,想要告诉你··你却··视我如陌生人,离我远去,如今更是····。”无声的眼泪再次滚滚而下。
“如果第一次发现你父亲**,如果当时我够坚强,跟他离婚,一个人带着你离开,你就不会···,都怪我,都怪我!”
祁姌居高临下的望着母亲捶胸顿足,满脸的哀伤,痛苦。
“是我没用,那时太年轻,太相信爱情,以至于原谅了他。可是我万万没预料到,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之后的无数次。我从开始的撕心裂肺,宛如疯子般又哭又闹,到后来渐渐的麻木。
那时你太,总问我爸爸为什么总不回家。
我撒谎对你;他工作忙,挣钱养我们母女,实际上···!
为了报复,更为了给你一个完整的家,我没有坚持离婚,而是选择了一条错误的道路··。”
祁姌;错误道路··?祁姌眼神半眯。
“他口口声声爱我们母女,外边的女人找再多也只是玩玩。呵呵!”
祁姌;爸爸居然讲过这么无耻的话?额头上挂下一片黑线。
“他那么爱玩,那么喜欢找女人呵呵呵呵··我也给他戴绿帽子!”
祁姌;怪不得后来她知晓父母离婚,所有的人却她母亲是个不要脸的女人,原来····事情的真相居然是这样。
此事母亲瞒着她,她不知道很正常,可是···她的姨妈,闫翎的母亲不可能不知道这件事,却选择了在自己面前只字未提,任由自己误会母亲,甚至是恨她!这两母女···!
“怕我们两个大人之间的事情影响到了你,我选择把你送到闫家。那时我以为···。”祁姌注意到母亲的嘴角勾起讽刺的弧度。
“我以为把你交给我唯一的姐姐,她们一定会好好的待你,等我离完婚,处理完跟你爸爸因为离婚,分割财产不均,打完官司就把你接回来。可没有想到··这场烦人的官司居然一打就是一年。等我···回闫家去接你的时候,你的眼神···。”
祁姌在母亲的眼中看到的懊悔、心痛等等复杂的感情。
“姐姐跟我,你知道我跟你爸爸离婚的事情,甚至误会我破坏了这个家而··恨我,我又见到你跟闫翎相处的不错,就以为····,妈妈错了,错了···。”等她想要弥补的时候,祁姌的性格已经定型,误会以深,母女之间越走越远。
祁姌一副焕然大悟的神情。她模糊的记忆中,母亲确实在消失一年后来接她,可是她那时太,离开母亲的身边太久,加上种种遭遇跟传言,让她把所有的怨恨加注在母亲的身上。可是她就算再恨,也不可能不跟她回家啊!
“我以为以后的日子还很长,我以为··却没有想到····哇呜·····。”
祁姌望着痛哭流涕等母亲,记忆中,母亲每个星期都会给她打很多电话,问她吃不吃饱,穿不穿的暖,学习怎么样?
可是那时,她心中有恨,总是不到两句,厌烦的直接挂了电话。哪怕是对方亲自来找她,她也总是找借口躲着不见她。现在想来···有些后悔。
抹掉眼泪,眼神一下子变的凶狠。“接到你的死讯我根本不敢相信,直到··见到你的尸体。当时我恨不得把凶手千刀万剐,可是他被关在警察局里,根本不让我见。
庭审当日,我第一次看见杀死你的凶手,却没有想到··他居然敢喊冤!喊冤!
我跟你爸爸听到他被判死刑觉得还不解气,又跑去质问他凭什么敢喊冤,却没有想到···居然从他的嘴里,听到另一个你死亡的版本··。”(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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