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斯特一听到‘妖精的尾巴’五个字,犹如活见了鬼一样,目瞪口呆的长大了嘴巴,看着眼前的一男一女,一头蓝黑色头发裸着上身的男子,以及另一个自己无比熟悉的身形。虽然法斯特明白,不过并不是所有人都有着法斯特这家伙的大脑,顿时下意识的尖叫道,“艾露莎·奈德沃加队长!!”
而有着火红色飘逸长发的亮丽女子,确实听了这个名头之后狠狠的怒哼一声,“我才不是那个会伤害自己公会的女人,我是艾露莎·舒卡雷特!!!!”
“我是格雷·佛尔帕斯塔。”一旁的格雷很是潇洒的摆了下手,示意他们也别认错人了。“哦,还有,你们对我们公会出手的事情是不是可以解决一下了?”一说到公会的事情,格雷的双眸之中闪烁着令人惊恐的神色。
虽然格雷和艾露莎是有意要解释下自己的身份,但是这种时候,谁会听你结束啊,你当人人都有着良好的大脑来挥霍么?“是妖精的尾巴的残党!!赶快抓住他们,不能让他们跑了!!!”不用多说,就是那个‘忠心耿耿’的王国军幕僚长帕衣罗了。只看到他激动的红着老脸,拿着自己小的几乎不堪一击的身子挡在了法斯特的面前。侏儒一般的双手颤抖的指挥着王国军来抓捕艾露莎以及妖精的尾巴。“还有,你们不要认错了!这个人是危害王国的艾露莎,而不是第二部队队长的艾露莎!!”
“是!!!”不得不感叹,这里军队的素质还真不是一般的好,虽然是在有足够镇得住场面在的人的前提下才是这种样子,但是也不错了。“快!抓住他们!!”
“哼!对魔导师出手,后果可是很严重啊!”格雷看着像是抓金子一样朝着自己和艾露莎冲过来的王国军,左手摊开,右手握拳紧紧压在左手之上,闭着眼睛虔诚的咏唱道,“洁白的雪啊,神圣的光芒啊,将你无尽的净化之光散发于此,冻结一切的冰啊,在我们面前展现你的力量吧!!IceMake‘冰雪凋零!’”
一般来说,魔导师使用魔法基本是不用说出释放语而是直接叫出名字来使用的,但是也有的是在说出释放语之后再使用魔法的,而这种被用释放语所释放出来的魔法比舍弃了释放语释放的魔法威力要强上许多,之所以很多魔导师在战斗的时候直接释放魔法就是为了节省时间,说不定你在咏唱的时候别人根本不咏唱,直接一个魔法砸上来,你肯定够呛。
话毕,原本纯净的空中慢慢的浮现出了一点点的白色雪花,那洁白的雪花一点点的堆积了起来,或者说是慢慢的形成了花的样子,那雪花巩固而成的白色大雪花在形成到了一个幼儿拳头大小的时候,便只听到‘乒’一声,又化作了无数的雪花,但是这次不同的是被一次的破裂声确实代表了一尊冰雕的成立。
越来越密集的破裂声,也代表了有着越来越多的王国军变成了一尊尊形态各异的雕像。有惊恐的,有迷茫的,有疑惑的,等等等等。
这诡异的现象确实把其余没有冲上来的王国军吓的半死,不止是王国军,就连帕衣罗以及老国王法斯特都张大了嘴巴,那大大的嘴巴容下一刻恐龙蛋看起来是没有问题的。
“这。。这。。。这怎么可能!!!”这种诡异的魔法他们还是头一次看见,毕竟,两个不同文明的碰撞,足以让许多人错愕了。
“呼~~~~”倒是格雷,松了一口气,摇了摇有点发昏的脑袋,看着周围被银色笼罩着的大地以及晶莹剔透的报请各异的雕像,自豪的笑了下,“没想到手法还是这么好啊,哈哈,不过很久没用了,有点生疏了啊。。。”
这话听的,艾露莎险些气背过去,这家伙是不是和夏呆的时间长了点啊?怎么说话的腔调和那家伙这么像啊?“我说格雷,你没下死手吧?”艾露莎担忧的看了看周围的冰雕,生怕格雷一个激动真把这些家伙弄得变成尘埃了。
听了艾露莎的话,格雷没好气的看了艾露莎一眼,不满的叫道,“我说,要惩罚他们的是你,现在又担心他们,你什么意思啊?不过放心啦,这群家伙不会有事儿的,我留了一手,这些冰雕随时可以解除,只不过必须有我的特殊手法才可以,另外么,必须留点惩罚了,等他们恢复了,不在床上躺个个把月的,我都觉得不好意思啊。”
看着格雷那一副‘我可是很善良’的样子,艾露莎恨不得一脚踢飞他,好好地格雷怎么变成这个样子?“随便你了,只不过,冤有头债有主,总账还是要找大人物算算才可以啊。”
“也对啊,你说是做冰雕好呢还是做个被捅的底朝天的马蜂窝好啊艾露莎?”把双手捏的‘咯咯’作响的格雷一脸诡笑的缓缓走向前。
艾露莎也很配合的露出一个阴险的笑容,“让我来说么,不如打晕了之后拖回艾登拉斯让夏给我们秀一手?他不是对拷问很精通的么?而且他总是抱怨没有人可以让他拷问么?”
“对啊,好主意,我记得夏这家伙以前说过什么点天灯啊,三刀六洞啊,还有什么十大酷刑之类的呢。”
“恩,我记得好像有个叫凌迟啊,烹煮,俱五刑,车裂等等,有让人死得痛不欲生的,有让人死的极具艺术的,不知道他喜欢哪个啊。”
艾露莎和格雷这么一个扮红脸一个扮白脸的,搭档的很是默契,可把法斯特以及帕衣罗吓的。
法斯特听着仿佛在说天气很好一样的艾露莎以及格雷二人,气的胡子直接翘到了天上,原本苍白的面孔此时也是变得红红的,不知道是因为羞辱还是害怕。“开玩笑!孤可是一国之王啊!怎会容你们这群小辈戏弄!!帕衣罗,启动那个!!!”
原本被艾露莎和格雷吓的有点魂不守舍的帕衣罗一听到老国王法斯特的怒吼,整个人忽然一怔,战战赫赫的问道,“陛下,你是说那个么?”
“对!”
帕衣罗低声询问之时,确实看到了老国王法斯特双眼阴沉的看着眼前的艾露莎以及格雷,那不带一丝一毫感情的双眼,饶是跟在法斯特身边十余年的帕衣罗也是心惊胆颤的,他知道,这次老国王法斯特真的生气了,而且很生气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