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漠中,狂啸声不断,磅礴的气势,让风沙乱舞,遮天蔽日。
叶凌风手持天剑,剑气肆虐,一扫先前的颓败,宛如战神格临,锐不可当,气定神若,站在荒漠之上,秀发无风乱舞。
距离苏醒,又是过了将近半月,这些日子以来,他几乎除了吃喝以外,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了《剑神诀》上面,开始修炼《剑神决》的功法。
自从学了《阴阳合欢欲心诀》,他不在担心内力冲突的问题,所以,修炼《剑神决》时,也更加的投入了激情。
《剑神决》的招式,比起《剑仙诀》的十三剑还要稀少,只有可怜的四剑而已,分别是第一剑星移物换,第二剑星月交辉,第三剑气冲星河,第四剑吞噬星空。
虽然,剑只有四式,但若想要练成这四剑,几乎是犹如登天之境,半月以来,叶凌风也仅仅只是摸到了门槛,连第一剑也使不出来。
不过,虽是仅仅摸到门槛的他,就已经发现剑招的威力已经何其之大,待到剑成时,星移物换的可怕和威势,应该是全面超越《剑仙诀》的第十三剑。
觉罗和塔娜跟叶凌风习武也有半月左右,叶凌风当初教他们鞭法的选择,是没有错误,他们从小挥鞭赶羊群,驱野狼,这鞭法已经挥舞的虎虎生风,加上他们的确刻苦耐劳,修炼《游龙鞭法》也从未曾偷懒过,自然就进入了略有小成的境界。
《游龙鞭法》是一本月级地书秘籍,鞭法诡异莫测,刁钻难挡,配合内力的使用,哪怕是粗大的圆木,也一下子被抽着碎屑。
叶凌风见他招式都已经稳固了,接下来就是内在的修炼,对于练气,塔克罗人比起圣朝人要困难的多,塔克罗联盟,很多百姓都是不识字的,而且,做事向来很少思考,像塔奇这样的人,是例外少数的,而像阿布萨的,是随处可见的。
而觉罗的虽不及塔奇,但比起阿布萨来,他却显得精明许多,往往叶凌风的指点,他都很快的就能领会,而塔娜就稍感吃力,所幸,觉罗经常性的指导她,两人共同进步的画面,很是让他赞赏。
看着两人一阵鞭法演练后,是大汗淋漓,气喘吁吁,叶凌风含笑递过了两个水囊,说道:“喝了之后,我教你们一些内在的东西。”
觉罗一听这话,立刻兴奋的问道:“是可以隔空取物的东西吗?”
“隔空取物?”叶凌风闻言一愣,却乐得点头笑道,“没错,是隔空取物的东西,不过,学了那东西之后,想要隔空取物,也是不易。”
觉罗点了点头,这些日子学习鞭法以来,他知道若不是自幼开始挥鞭,恐怕练起这鞭法,不知有多难,对于叶凌风口中根基的认识,他也越加的透彻。
叶凌风提倡忍耐,是想要告诉他们,一切的基础,都是根基,每日的训练都是根基,每一招一式都是根基,纵然他们自幼舞鞭,但练起这《游龙鞭法》,也累得跟狗一样,直喘粗气。
片刻之后,叶凌风见他们呼吸平稳,已经恢复了气力,不由吩咐道:“你们闭上眼睛,集中精神,屏除一切杂念,去感受我传入你们身体内的力量。”
叶凌风将两只手,各搭在他们身上,《剑神决》的心法内力,涌入他们的体内,在他们的各大经脉缓缓游动,尽量让他们记牢路线,同时,一路上不断的为他们洗筋伐髓,扩展他的脉搏。
“忍住,第一次都会很疼,但以后再来,就会变得舒服多了。”叶凌风的声音,虽是突然响起,却也掺杂内力,有镇定心神的作用,同时,庆幸这两人都是雏儿,否则,叶凌风这番****的话,恐怕让他们联想别处,失守灵台。
内力一共在他们经脉当中,游走了六六三十六次,叶凌风在停止了运转,缓缓吐出了一口浊气,对着还在闭目感应内力的他们,吩咐道:“你们去感应周身的灵气,按照内功心法上面的记载,去吸收这股内力,再按照我刚才的内力路线,不断循环后,沉入丹田就好。”
看着他们渐入佳境之后,叶凌风悄悄的从怀里掏出了一本书和一封信,他已经逗留太长的时间了,这本书就是《游龙鞭法》的秘籍,是他将圣朝文字,翻译成塔克罗文字,当然,他不可能是用毛笔写的,而是找了些炭,削尖再写,字体工整易认,但也有个小瑕疵,就是时间久了,字迹会消失不见。
他知道觉罗识字,所以,他们今后能否有所成就,一切都得看他们两人自身的悟性了,留下了告别信,他就转身远离荒漠边缘,朝着塔克罗的圣城走去。
阿吉赛城非常美丽,虽没有天都那般气势凌人,但却多了一丝秀美。
阿吉赛城不但有恐怖的荒漠,作为天然的屏障,也有高耸入云,不可翻越的雪山岭脉抵挡敌人,不过,同时也将阿吉赛城逼入了死胡同内,但至今从未有哪个国家,能率兵来到阿吉赛城门口。
人人皆兵,是塔克罗联盟最大的倚仗,哪怕就算是圣朝的百万雄师过大江,也得淹死在这塔克罗联盟的大海中。
所以,圣朝历来跟塔克罗人打仗,所执行的战术是,稳扎稳打,一步一个脚印的侵略,向来没有一鼓作气,就杀向阿吉赛城。
塔克罗人非常痴迷圣朝文化,尤其是一代国君,必须要学习圣朝诸多圣贤书,来管理他们的朝政,尤其看着那标准十五米城墙,叶凌风感觉自己仿佛回到了堰塞关,这城墙的建筑样式,几乎跟堰塞关一模一样,看来当初设计这城墙的人,恐怕也仅仅只是到过了堰塞关而已。
堰塞关的城墙,是为了配合御敌而特地设计的,城墙上的凸起物,会比平常的要高出不少,这样的设计,可以避开塔罗人精准的射箭,但是,将一国之都的城墙,设置成这样的话,对于圣朝来说,这就是有失威望的举止,首都是为了炫耀国家强盛的地方,而不是炫耀首都做好御敌的地方,这样的设计,别国君王的眼中,就变成了国家羸弱的象征,被敌人逼到家门前,是何等的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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