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听懂了,龙迟根本不叫这个名字,他的原名叫夏景生。”孙闻溪说。
“这……”俩夫妻沉默着,不敢言语。
孙闻溪摸了把小孩的头:“我劝你们还是实话实说,方才你们的儿子已经将实情告诉我了。”
“什么?!”夫妻俩大吃一惊,忙把小孩拉到身边:“你都说了什么?”
小孩一五一十地复述,他越说,夫妻俩的脸色便越难看。
“孙先生,小孩说的话,哪里作得了准呢,你说是吧。”老实人搓了搓手,紧张道。
孙闻溪摇摇头:“你错了,恰恰是小孩,才会说实话……说吧,龙迟真正的名字到底是不是夏景生?”
“是。”答话的是小孩的母亲。
她一说话,便被自家汉子瞪了一眼。
“你瞪我做什么,本来就是,人夏先生好端端的到寨子里来,怎么就不能说了。”女人嚷嚷道。
汉子一把捂住她的嘴:“你小声些,苗姑下过封口令,你莫不是要抗令!”
孙闻溪将他们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从怀中摸出一袋金条:“今年收成不好,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给他买点肉吃。”
寨中等级森严,他们这样的普通苗民,新鲜的肉是吃不上的,就连腊肉,也不容易吃到。
那苗家汉子瞧着沉甸甸的金条,一狠心,把实情都交代了。
“具体的内情,我们也不清楚,只知道夏先生生了场急病,醒来便忘了所有的事情,连名字,也是樊烬给他取的。”汉子说。
“啧,哪里是什么急病,我看分明是服了禁药。”女人在一旁帮腔道。
“禁药?”这是孙闻溪第一次知道寨中禁药的存在,两相一对照,他发现夏景生的症状,的确像是服食禁药的后遗症。
“可有解药?”孙闻溪追问。
夫妻俩摇摇头:“这药之所以被禁,就是因为无药可解。”
孙闻溪心下一凛,没有解药,也就意味着夏景生每次与他接触,生理上都会出现不适。
可见下药之人用心之险恶。
“药是谁下的?”孙闻溪脸色冰冷。
“这……”夫妻俩沉默了,女人打哈哈道,“我们也不晓得是谁哩,毕竟都没亲眼瞧见。”
他们不说,孙闻溪也能猜到那人的身份。
“樊烬。”孙闻溪攥紧了拳头,“总有一天,我要让你血债血偿。”
而此刻,夏景生正端坐在房中,面前摆着一个食盒。
樊烬推门进屋,笑道:“小迟,你找我?”
他的语气显得有些激动,这是连日来,夏景生第一次主动找他。
夏景生面无表情地指了指面前的食盒,冷声道:“你没有什么要跟我解释的?”
樊烬瞧见那食盒,脸色微变:“小迟这是质问我?”
“为什么会这样?!”夏景生拔高了嗓音,“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第九十三章
樊烬并不正面回答,他一步步地逼近夏景生:(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