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虚看着离去的大羿,眼眸之中泛着一丝的凝重,诸圣和四荒中的高手有着理不清的关系,对于他们而言,其实也是这个世界的生灵,与这一方宇宙同时诞生,唯一不同的只有人类,人类是以盘古的元神和血肉演化而来,经历诸多的劫难,返虚为实,成就真实的存在,虽然天生有先天道体,可是实力太弱,又有许多可塑性,对于诸圣来说,充满了挑战,又是最佳的奴隶人选。
想到此处,谷虚的心中也宛如跌入了深渊,浑身发冷,要是到了危急关头,诸圣会不会出手对付自己,对付人族,如今他们在洪荒之中,被盘古和鸿钧约束着,要是到了南荒,没有了约束,他们行事怕是会肆无忌惮,诸圣在上古时代就有过屠杀人族的例子,他们对人族怕是没有多少好感。
想到此处,谷虚的目光也不由望向了青莲小千世界,希望那里的人族快速的成长起来,如今小千世界的灵宫之中也有了数十个真仙级别的高手进入其中,只是这些高手要想真正的壮大起来,还需要很久,毕竟真仙在中央大世界也就是刚刚修炼,很多强大的生灵刚出生就是真仙级别,这就是天地规则未显露时候,造就的这些先天生灵的强悍。
“我人族多艰!”谷虚轻轻一叹,
伸手朝着悬浮在虚空中的飞剑轻轻一抓,四道光华顿时抓摄在手中,整个飞剑的光华也衰弱了一半。
“长鱼,你到我这里来一趟!”谷虚轻轻呼唤,狐女长鱼很快的便来到了这里,望着虚空中悬浮的飞剑,不由露出疑惑之色。
“谷大哥,这飞剑怎么衰弱到了这等地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长鱼有些忧虑的问道,心中有些担心,其实长鱼一感觉飞剑之力的衰弱,就想要进来询问,如今这飞剑的力量已经成为了震慑南荒的利器,一旦有什么变动,那南荒都会出现异动。
“没有任何事情,这四道光华分别蕴含了我数万年的法力,你带人寻找天材地宝,铸就四象锁天阵,寻找青龙、白虎、朱雀和玄武四头凶兽,若南荒没有这些生灵,你们便寻找相似的神兽,加以培养。”
“谷大哥,南荒不是有玄牝之门么?为什么要铸就四象锁天阵?”狐女有些疑惑起来。
“玄牝之门不是长远之计,四荒高手太多,必须要加以防备!”谷虚不愿意解释过多,这大阵主要是来防备洪荒诸圣的,但是这件事情若是说道出来,就显得过于惊骇了。
长鱼听到谷虚的话,收起四道法力凝聚的光华走了下去,而这个时候谷虚则将一丝意念进入小千世界,告诉地宫的四尊大罗武士,择选修炼龙、凤、龟、虎四类神兽血脉之人。
自己的这四象锁天大阵必须要选择四中蕴含神兽血脉的人与神兽合二为一,操纵大阵,镇压混元高手,这四象锁天大阵可以将混元高手彻底断绝与外界的关系,到时候大罗金仙高手就可以将其斩杀。
这四象锁天大阵怕是很难对付造物高手,但是却可以对付混元高手。
谷虚吩咐完之后,心中任然充满了忧虑,洪荒诸圣的力量和心思不是自己可以揣测的,从大羿口中得到的消息也是极多,现在便是去征询通天教主,怕是也很难得到什么确切的消息,自己目前能够做的就是尽可能的增强实力。
南荒中的人族与诸派融合,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自己不愿意动用,甚至东方天域的一些强者,谷虚也不愿意轻易动用,免得走漏了消息。
谷虚忧虑的时候,身在北荒的本尊端坐在金字塔上,手中的神格晶体已经变得越来越凝练,在这金字塔四周匍匐着无数头巨大的恶魔,这些恶魔密密麻麻,全都是谷虚从域外虚空之中召集而来的。
这些恶魔虽然实力强大,但是神魂不全,提供的信仰之力还不如北荒的普通生灵,但是这些恶魔嗜血好战,正是发动神战,攻伐其他神灵的好帮手。
本尊在这里停留数月后,缓缓的从金字塔上站立起来,目光望着北方,在目光之中那里有一座如山岳一般的金字塔,散发着赤金色的光华,这些光华隐隐要侵蚀到这里。
“那里!”谷虚淡淡的说道,伸手一指远处,踏足虚空,缓缓而去,行走的时候,整个金字塔四周所有的人族、恶魔和生灵全部朝着那里前去。
一日之后,谷虚来到了这金字塔附近,在这金字塔四周趴伏的无上恶魔和信徒也和本尊带来的高手大战在一起,本尊站在虚空淡淡的看着金字塔上一个身穿黑色长袍的神灵,这个神灵目光阴沉的盯着本尊,恶狠狠道:“你破坏了规矩,神战者需要向北荒大帝递交申请,你擅自发动神战,是渎神者,会被诛杀的!”
“神战!”本尊冷冷的喝道,不加理睬这个神灵,手中的神格缓缓的闪耀着,不断的散发出道道的光华,在身前化作一个巨大的金色人形,朝着这个神灵轰杀而去。
轰隆一声,这个神灵一拳破开谷虚的金人,搬动整个金字塔的力量朝着本尊轰杀而来,恐怖的气息让本尊衣衫猎猎作响,光华****之中狠狠的攒射向谷虚的眉心之中。
“咔嚓!”就在这个时候,本尊伸手一抓,破开无数虚空,直接将这神灵一拳击飞出去。
“杀了你!”这个神灵咆哮着,身形快速放大,猛的抓起脚下的金字塔狠狠的镇压向本尊。
面对这庞大的力量,本尊轻轻的一晃,伸手抓动之中,时间逆流之中,整个金字塔快速的晃动起来,力量缓缓的消退着,眨眼睛就变成了一个巴掌大小的金字塔。
“什么?怎么可能?这是时间回溯!”这尊强大的神灵咆哮着,惊恐着,只是在这片刻之中,本尊已经一步跨出,捏住了这神灵的脖子,一双毫无感情的眼神落在这神灵身上,让其神色大变,想要求饶,只是话语刚出口,就被直接镇压了下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