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问魏卿书当初为什么走，也没有问魏卿书这些年去了哪里，而是单纯地问了一句：“还跑吗？”
魏卿书回答，“不跑了。”
这些年，想她想的都快要疯了。
可是，每当想起，当她在自己身边的时候，露出的那种痛苦的表情，他就觉得不忍心。
他觉得，他该还她一个自由身，应该让她脱离被“魏卿书”三个字支配的恐惧。
可是没想到，再见面的第一眼，他就看到了她为他生的一个乖巧伶俐的孩子。
如果不是对他有那么点儿意思，她又怎么会为他生孩子呢？
所以，这次，他不走了。
而且，五年的沉淀，也让他明白了一个道理。
顾晚晚不是不喜欢他，而是不喜欢他用那种粗-鲁的方式对待她。
“我不该囚禁你，不该折磨你的，”魏卿书悔恨万分，“我以后会对你温柔，对你好的。”
顾晚晚眼神复杂地点了点头。
虽然她的心里，真的很喜欢藤蔓嫁衣木簪什么的啊啊啊可是为了人设不得不表现出自己不喜欢的样子。
顾晚晚斟酌半晌，说了句话：“偶尔，偶尔的情-趣也是可以的……”
魏卿书眼睛一亮，“晚晚，只要不是被迫的，你也喜欢那种的，是不是？”
顾晚晚：“……”我不是，我没有……好吧，我就是。
她没回答，也没否认，可微微颤动的睫毛却告诉了他她的心理。
她是愿意的。
“晚晚，我该怎么告诉你，你就是我的天上人间呢？”
“晚晚，你知不知道，我这五年，每次闭上眼睛都会想起你。”
“晚晚，我多少次想回去找你，可就是怕你赶我走，我害怕你看我的那种排斥眼神，真的……晚晚，我居然也会有害怕的东西。”
顾晚晚回报住他，特别特别的温柔，“别说了，别说了……”
“师父……”
这次，他这样称呼她，用一种完全臣服的语气。
顾晚晚却是微微红了脸，道：“都这时候了，还叫师父，你不觉得很……”很羞-耻吗？
魏卿书不听她的话，眉眼释放出一种奇异的神采，“师父、师父、师父……”
顾晚晚苦笑着说：“别叫了，好不好？”
“好呀……”
顾晚晚松了口气。
然而紧接着，魏卿书就凑在她的耳畔，轻轻地说了一句：“那，再来一次，就不叫了？”
顾晚晚：“……”
……
……
……
昊然把云天带回去的第三天，才正儿八经地和人单独坐在一张床上。
彼时，顾晚晚和魏卿书那两只畜生已经带着他们的小畜生一起外出出游去了。
原本两个大畜生说什么也要把小畜生留给他，说不能让小宝看到不该看的东西。
昊然：“……难道我和云天在一起，就没有不该看的东西了吗？”
其中那个女畜生十分嫌弃地看了他一眼，说：“你们系统不都是很能禁-欲的吗？”
昊然几乎是嘶吼着说：“我不！我不是！我每天都在满着，都要倒流了！”
顾晚晚：“……”
女畜生顾晚晚连忙捂住了小宝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