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能不明白雪歌的心意，同时也心疼这个男子的付出，只是他也做不了什么。
轻轻抚摸着素菊极好的发质，淡淡的说了一句：哦，便再无下文。
晚间，妙月自学堂回来，先跑到了凤澈这里。
“母亲！母亲！”
“妙月，母亲在休息，不要吵着母亲。”素菊一边布置饭菜一边嘱咐妙月不要吵到凤澈。
“可是妙月好久都没有看到母亲了，今天刚学了一首诗，想要背给母亲听！”小妙月睁着一双圆圆的大眼，一眨一眨的看着素菊。
抵挡不住女儿的萌功，素菊便带着妙月来见凤澈，一见到凤澈，妙月便跑到凤澈的床边。
“娘亲，妙月刚刚学会一首诗。”
凤澈轻笑，抱起妙月放到自己的膝盖上，对于这个女儿，她是从心底感到喜欢。
“妙月告诉娘亲，你喜欢背古诗吗？”并不询问今天背了什么，而是想知道女儿喜欢不喜欢做这件事。
素菊站在一旁，看着母女两人，唇边露出一抹幸福的微笑，自知两人需要单独交流，便退了出去。
小妙月低头思考了一会，抬起头来摇摇头：“古诗晦涩难懂，妙月不喜欢。”
凤澈轻轻刮了一下妙月的小鼻子，笑问道：“那么我的妙月，喜欢做什么？”
妙月转了转圆溜溜的大眼睛，胆怯的看着凤澈：“妙月若是说出来，娘亲可不要责骂妙月。”
这个小鬼精灵，还没说就先铺垫好了，凤澈摇头，他会尊重妙月的选择。
“妙月，想要。。像娘亲一样挣好多钱！”
这孩子，凤澈有些愣住了，没想到这妙月居然不爱文不爱武，偏偏喜欢商。
商可是在很多皇室乃至百姓眼中都是很低层次的，不管挣再多钱，地位甚至都比不上平民百姓。
也罢，不管妙月喜欢什么，凤澈都会尽全力满足她。
“我给你们两个做了点点心，妙月，快点过来吃糕点，你最喜欢的绿豆糕。”
素菊端着几碟精致的小点心还有一壶清香的绿茶走了进来，妙月跑到素菊身边，素菊抱起妙月放到凳子上，让她自己拿着吃。
“澈，来点绿豆糕，我刚刚做的。”
凤澈接过素菊手中的糕点，尝了一口。“恩，真不错，素菊你的手艺又见长了。”
素菊轻笑，凤澈的一句夸赞，远比其他人十句话都重要。
“澈同妙月聊了什么？”看着不远处坐在那里吃绿豆糕的妙月，他的心中没有比此刻更要平静的时候了。
“我想了解妙月想要的和想做的，作为一个母亲，这是最基本的吧。”
她虽然不认为自己是一个好母亲，但是她还是想为妙月坐点什么。
恍惚间，突然想起一个问题，便问道：“对了素菊，是谁送我回来的。。？”
略有些忐忑的问出这个问题，素菊低垂着眼睑，淡淡的说道：“素菊也不知道，下面人来报听到有人敲门，出去看时只有澈躺在门外。”
“让你担心了。”握住素菊的手，他能想象到这些日子以来素菊的担心忧虑，他还要孤身一人带着妙月，这份情不论如何，终究是欠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