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好将桌面上制作各种炸药的资料,拿出去研究,随后,又在这别墅中,拿着手机上网,登录阿坤的微博账号,查看里面的资料,果然里面有很多加密视频,都是他这些年制作炸药的一些过程。
看来这阿坤虽然遭遇爱情心伤,但其实也有自身高傲的一面,希望让别人知道自己这方面的才能,只是迫于炸弹这种危险品,绝不能公开,因此,只好录下来,放在网上加密不让看,但对自己也是一种欣慰或鼓励吧!
是人,都希望受到别人尊敬,不论在什么方面,秦岳也是如此,他不希望被人瞧不起,很想在某方面强过一些人,让别人高看,只是现实中的残酷,已经很少让人能够静下来在某些方面做出成就,都被钱权欲给打败了,都浮躁地奔驰在这条金钱欲望的道路上,忘了曾经也拥有的梦想和希望!
秦岳在这别墅中研究到夜晚,发现这别墅二楼的其中一个房间还算干净,虽然看样子有些时候没人来住,但还算可以,床上被褥毛毯,只有一点点发霉的味道,对他这样的乡下孩子,这样的生活,没有少过,就简单地收拾一下这床铺,随后,又到下面的厨房,却发现什么都没有,冰箱里倒是有些东西,可已经发霉发臭,只好清理一番,自来水管中的水放出来,也有些发黄,但放一会就好了。
虽然这里似乎什么都没有,但胜过有电,就什么都好办了,不过,夜晚,他不敢让这别墅亮着,只是在厨房和一些靠山的背面房间,有时候开灯,而且都拉上窗帘,尽量不让灯光透出去,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秦岳肚子也饿了,这别墅没什么吃的东西,就趁着夜色,小心悄然的从小山林中绕了一圈,穿透到小镇外面的公路,随后,又步入小镇,才晚上八点多,就先到一家馆子中吃了饭,随后,就来到一家超市中,购买大量的生活物资,背了两个大背包,再通过镇外的公路,回到别墅之中,把这些东西都放好等,随后,又开始研究这些制作炸弹的资料。
现在他面临的局面,黑白两道都似乎在找他的麻烦,若被找到,绝对死路一条,尤其是刘建斌也是贪狼行者,知道他的任务目标,会不会在这上面作文章,他可不敢保证,因此,有了这炸弹,逼急了,大不了,就同归于尽,大部分人都是爱惜生命的,相信没几个人敢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就研究得非常仔细认真。
次日,秦岳早早起床,在公路上打车回到城里,到了人民附属医院,又暗中打探那重症监护室的一些情况,现在他的容貌变了,是一个胖子模样,倒是没有引人注意,而是在二楼的厕所中,听到有医生在议论前晚上的事情,就故作好奇的来到他们旁边的便池旁,一边撒尿,一边询问,得知警察已经将病人转走了,不知转到什么地方去了,不过,看情况皮颂的伤势非常严重,到现在还没有苏醒,短时间应该还不会离开这里,也就略微舒气,让他有时间,可以更加小心的打探消息。
秦岳又去了医院隔壁街的分局派出所,可惜,还是在门口慢慢走了过去,没敢停下来,更不敢进去,在这门口有监控录像,他担心刘建斌可能会认为他不甘心,会冒险在这里来打听消息,而且还擅长伪装,因此,他是个胖子,还卷缩着怕冷的样子,羽绒服也很臃肿,走起路来,也没有当军人的阳刚之气,加上他从门口是慢慢地走了过去,并没有转头乱看,因此,无人发现,但确实如他猜想,刘建斌确实有这方面的想法,在监控室中,看过门口的监控视频,看到了他这个胖子,可惜,却没有起疑,可能在刘建斌认为,再怎么改变装束,也不可能完全变成一个人,而且没有往昔的一点痕迹,也不想想,这里就这么一点路程,刻意改变,是完全有可能蒙过一些人的。
秦岳利用眼角余光,在派出所门口,朝里面看了看,并没有任何异状,到了下个路口,心情有些糟糕,不知道该如何去打探消息?刘建斌知道他会伪装,那钟队等人肯定也会刻意留心,自己想要轻易去打探,恐怕太危险了,就在旁边坐上一辆开往郊区小镇的公交车,在车里面,皱着眉头的思索该怎么办?
下了车后,他心里有了大概,但还是不能急于去办,否则,会被别人来个瓮中捉鳖,就回到山中破败别墅中,一边做午饭,一边继续思考详细计划,不过,他还是控制着炒菜的烟雾,尽量是以煮菜为主,不然,抽油烟机中放出大烟,引来注意就不太好了,还好现在是冬天,看天气似乎有些雾霾了,空气中还有些硫磺的酸味,这都是因为各种生活工厂尾气等不合规的乱排放,造成的空气污染,现在还不是太严重,到了15年或16年的时候,空气污染就会全面大爆发,尤其是北方,那可是活脱脱的雾都啊!因此,这样煮菜,在这灰蒙蒙的雾霾之下,倒没有什么痕迹?
午饭后,秦岳继续研究炸药制作与配方,等到次日,才将几种常规炸药熟练于胸,其实,他对炸弹等还是很熟悉,在部队没少玩,又学习警察的侦探学等涉及领域,因此,学起来还算快,次日,他就在后面的山体酒窖中开始调和炸药,都是从分量极少开始,做好一份,先记录下来标准,再尝试性进行引爆,因为分量太少,比一个炮仗都不如,因此,他也渐渐明白为何这酒窖中没有被爆炸的痕迹,完全是从小剂量来试验,肯定不会发生大爆炸。
两日后,秦岳终于制作出一捆炸药,不是很大,也就是个饭盒大小,上面有定时器,也有引爆器,威力不小,随后,又做了些雷管,等一些准备完成,发现已经过去四天,在镜子中看了看自己,装束都不行了,就把东西收拾一番,穿着臃肿的羽绒服,给丁玲打电话,没想到今天是星期天,她放假,来到城西的老小区就看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