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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氏阎王,你大可以放心,我虽然身为妖怪,手段阴险毒辣,但是我做下的承诺不会轻易违背,况且我也想要见识见识那个闻名天下的秦朝帝王究竟是个什么模样。”见到周令戊依旧心中存有疑虑,一直未开口的般若如实说道。
周令戊见般若面具都自己亲自这么说了,他多多少少心中对于般若投靠自己,或者说是与自己站在同等地位上的合作的这件事情信任了些许。因为般若虽为恶鬼,但是实际上他是属于山精灵怪这一个分区,不过是实力比较强横,和周令戊同等级的那种存在罢了。即便他的实力和周令戊等人旗鼓相当,但是身为山精灵怪这件事情的本身是不会改变的,因此,一旦山精灵怪做下了承诺,就不能够轻易的违背,因为违背承诺可是要冒着生命危险的!
“我现在这副模样除非吸收活人的生命力,否则不可能长期存活于世间。”般若神态自若的说道,周令戊看着般若,这种随随便便就要杀人夺命的话从面色惨白,毫无血色的般若嘴里说出来显得这么诡异下人。
周令戊当即拒绝,他不可能因为般若是自己的盟友,自己现在继急切的需要他的战斗力就放任他,甚至是帮助他做下杀人夺命这种混账事!
“想来也是。”对于周令戊的拒绝,般若并没有觉得很惊讶,她的面具脸上眉毛轻佻,泥眼轻蔑的瞥了一下一副仁义道德的周令戊,随后说道:“我早就想到会是如此状况,所以我在答应成为你们的盟友的第一时间便想到解决的办法。”
周令戊闻听此言不由得来了兴趣,他问道:“什么办法?只要是不伤害人的性命,我便允许。”
“给我找一副人类的身体,让我借宿其中。”般若如是说道。
“不行,绝对不行!”周令戊闻听此言立刻回绝了,给她一具人体,那不就是间接的让他杀人夺命么!我要是答应了她,那不就成为了他的帮凶!于情于理我都不能接受,不能答应。在周令戊心中如此想的时候,他就没有想过就在不久之前,他还想要夺走依旧昏迷不醒的女性军官的性命为杨中山续命呢!
“有何不可?你与七雄老二人不都是占用了人类的身体?”周令戊这个拒绝让般若很是不解,你和你的手下两个人都是占用了人类的身体,为什么到了我这里就不行了呢?只许州官点火,不许百姓点灯?
“你又懂什么?七雄老与我乃是十殿阎王千挑万选才选出来的身体,这两具身体的主人能够在我们完成任务之后能够香享受一百年健康幸福的寿命。若是给了你一具身体,难道你不是上来就把身体主人的灵魂给吃了?”周令戊一听般若居然以为自己和周令戊两人是和她一样,杀了人,夺了身体的大恶人呢。
般若闻言才知道,原来并非是自己想象的那般,原来这里面还有这么多的门道。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想不到一个折中的办法的时候,在一旁当做中间人的七雄老发话了,他的这一席话解开了两人之间的沉默。
七雄老提出建议道:“少爷,何不将般若与我们成为同盟的事情告知给十殿阎罗,让他们那边配合一下,也像是给我一具身体一般再给般若一个不就好了?”
周令戊闻听此言心中有些疑虑,倒不是说七雄老的办法不行,而是周令戊不知道十殿阎罗那边会怎么看,毕竟之前的那一次会面,秦广王蒋对于般若的印象并不怎么好,还叫自己多加提防,万一自己带着般若去面见十殿阎罗的话,会不会惹出什么不必要的争端呢?
“少爷?有……有什么问题么?”七雄老看着依旧眉头深锁的周令戊,他开口询问道。
周令戊歪头看了看七雄老,又转头看了看般若面具。随后,他将自己心中的顾虑说了出来,他说道:“你的方法确实是一个好主意,可是问题就在于我不知道十殿阎罗对于般若和我们协同合作这件事情是否认同,如果不认同的话,那免不了要多很多麻烦事。”
“少爷,您可真是傻,十殿阎罗在最开始不就说了么,会为咱们提供所能承担得起的虽有支援,般若加入我们的阵营,成为我们的盟友这毫无疑问是一件大大有利的事情,十殿阎罗又怎么会怪罪呢。”七雄老活了千多年的岁月,对与十殿阎罗的了解可以说是百科全书级别的,对与七雄老说的话,在周令戊还是很相信的。
既然七雄老都如是说了,周令戊便要硬着头皮,沉心净神,将自己的意识沉入到灯笼的世界里面,在灯笼的世界之中,有着是个身材高大的坐像,这十个坐像呈半圆形状将周令戊包围在其中。
在周令戊意识之外,般若看着闭目养神,神态安详,露出了祥和宝相的周令戊,他转头问向身边的七雄老道:“他这是在干什么?”
“联系阎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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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老婆!”一声尖叫从医院的病床之上响起,守在病床外面的昏昏欲睡的医护人员与两名把守在入口处的持枪侍卫均是眼睛瞪得滚圆。经过了二十四个小时的坚守岗位,所有人都已经到达了极限状态,可是距离换班的时间还有半个小时的时间,因此众人都是一副浑浑噩噩的模样。
但是这一声尖叫声音将所有人都惊醒了,原本睁不开眼睛的医护人员瞬间精神了过来,他们有的盯着仪器上面来回波动的波浪线看,有的则是探头往病房之中看去。
“怎么了!”两名持枪的侍卫也急匆匆的走上前来询问道。
他们探着脑袋,向着病房里面看去。
顺着两人的视线望过去,只见一个满头大汗,神色慌张,浑身上下缠满了绷带的男性身形趣÷阁直的端坐在病床之上,看那样子好像做了一个十分吓人的噩梦一般。
男人意识到自己方才是在做梦之后,他透过绑在口鼻之上的绷带的缝隙向外看去,两手之上,躯干以及大腿小腿,几乎全身上下全部都是绷带,男人疯了一般的将缠绕在身上的绷带撕扯下来,被蛮力拉扯断了的绷带之上满是已经黑红色的血茄。
“这!”在病房外面的一名小护士看到房中男人的举动不由得心中着急,说话间就要闯进病防之中制止他。
但是在他身边的一名年迈的医生拦下了她,在他身边安抚道:“没事的,他的身体恢复的很好,不会出现二次受伤的。”
男子拔下了插在手臂之上的输液管,转身下地,但是因为长久卧床,肌肉很久没有承压的情况下他瞬间就跌倒在地,用出了吃奶的力气才勉强把着床沿站了起来。
“大夫,李队他这样没事吧?!”两名持枪侍卫见此情形着急的问道,看着自己的老队长受到这种折磨,这如何叫他们心安?
“放心,这都是正常的反应,交给他自己吧。”
在过了大概三十分钟左右,病房中的男子才勉强的适应了走路,他一瘸一拐,踉踉跄跄的向着病房房门走去。
两名侍卫见状急忙开门前去搀扶自己的老队长。
“李队!”
“李队!”
两人关切的问候道。
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已经昏迷了半月有余的李队,李钰。
李钰对着两人有气无力的点了点头,随后像是用尽了浑身上下最后的一点力量一般问道:“我的妻子呢,他怎么样?”
“……”两名侍卫被问到了这样的问题一时之间均是有些难以开口,李队长好不容易才从昏迷之中醒了过来,要是知道自己拼命想要保护的妻子最终惨死火中,这种打击他如何能够受得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