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的的上午,机场见面,咱们要去成都!”周令戊在说完这句话之后便穿过了传送门到达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周令戊在传送之前在心里想的一个目的地是无人居住的地方,可是当他穿过传送门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被传送到了一个装满了陈旧物品的仓库一类的狭小空间之中,因为传送门带来的强烈风暴的关系仓库里面的物品一片凌乱,周令戊在一堆已经发霉了的衣物之中发现了几块儿两闪闪的金块,周令戊召唤出了自己的灯笼,在漆黑的仓库里面,这盏小灯不仅提供了亮度,更驱散了黑夜之中的寒意,为周令戊带来了一丝温暖。
他接着灯笼之中的微弱灯光,走到金块近前一看,他发现,丫的这哪里是什么废弃的仓库,这分明就是一块金矿啊,在那堆已经散发出了霉味儿的衣服之下,周令戊发现了一块被腐蚀的已经成为了朽木的木板,他将手中的灯笼稍稍靠近一些,透过木坂的缝隙,一道道金色的光芒反射了出来。
周令戊提起灯笼四下张望了一番,生怕有人会发现他的行为,在确定四下无人之后,周令戊握拳用力的击打向木板,已经完全碳化了的木板失去了它应有的强度,在拳头接触到木板的刹那间便成为了粉末。这个入口有一人宽,刚好能够让周令戊的体型钻进去。
他探头望了望坑洞里面,将手中的灯笼先扔将下去,灯笼的光芒将下方的金矿招摇的金灿灿的,如同白昼一般。
周令戊迫不急待的从入口跳了下去,然而就在这时,还没等到他落地,一个黑影如同子弹一般扑向了周令戊,狠狠的在周令戊肚饿脖子之上咬了一口,一击得手的黑影迅速撤回,眨眼间消失不见。
周令戊遭到重击急忙将灯笼召回到自己的身旁,灯油迅速流出顺着胳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攀上了脖子,将泊泊流血的伤口覆盖住,暂时处理了一下伤势。待伤口并无大碍之后,周令戊提起了手中的灯笼向前方照耀而去,想要看清楚袭击自己的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但是让他失望的是,映入眼帘的只有一片金黄,其他的什么也看不到。
周令戊又将手中的灯笼向其他的方向甩了甩,依旧没有找到任何的线索,这不由得让周令戊感到有些奇怪。不过小山一般的黄金就在自己身前,周令戊暂且将袭击自己的东西这件事放在了后面,只是用灯油做出了一副盔甲将自己防护的严丝合缝的。
他走到金子近前才发现,原来这些金灿灿的不是金矿,而是一个又一个手腕粗细的金块儿,金块儿足足有上百块儿,周令戊稍稍估算了一下,就光这些金块儿,少说也值个千万人民币了!这下子可是闷声发了大财了!
他二话不说就将眼前的金块儿往自己灯笼里面收,当然周令戊不是那种做这种偷鸡摸狗之事的人,如果这些金子是属于国家和个人的财产,周令戊是不会如此做的,可是将这些金块儿藏在荒无人烟并且废弃了许久的仓库地下室里面,而且还在入口之上铺满了发了霉的衣服,如果说这样的不是不法资产是什么?既然是不法资产,那为何还有客气?因此周令戊才做了这种事情。
他在往灯笼里面收金块儿的同时随手拿起了一块金块儿仔细端详了一番,他发现,在金块儿的底部刻有“1995年港制”的字样,周令戊不由得感到了好奇,随后又拿起了另外一块儿,发现也是如此,他为了验证一下,又在远离这个区域的金块儿里面随意选取了一个他发现,一如之前的那两块儿一样,这些金块儿上面均是印着“1995年港制”。这也就是说,这些金块儿是在1995年的香港制造的么,为什么回到大陆来呢呢?究竟如何才能够掩人耳目的将这些金块放在这里的?
既然没有将这些金块儿融成其他的物品,那就说明作案的人在处理赃物之前就被抓获了,否则不可能过了这么久的时间还是没人来取。
“为什么我感觉这么困啊?”周令戊自言自语道,不过很快,困意便席卷了周令戊的全身,他的眼前一片黑暗,“噗通”一声摔倒在地。
“啪嗒,啪嗒,啪嗒。”一阵阵刺耳的脚步声音由远及近的向着周令戊走来,一个身材佝偻,面色苍白的老妇人缓步走到了周令戊的近前,她用脚踹了踹周令戊,在完全确认了周令戊已经陷入昏迷之后才从身后取出了一捆麻绳将周令戊五花大绑了起来。
“呵哧呵哧呵哧!”一条通体发黑的大狗摇晃着尾巴,兴奋异常的绕着老妇人转,一边雀跃着一边吠叫着,仔细看去,这条狗的品种不正是曾经黑手党们的最爱——意大利纽波利顿獒犬,这种狗不但咬人,最可怕的是它们还吃人,以前的黑手党在处理尸体的时候就让纽波利顿直接将人类的尸体吞到肚子里面,这样警察就找不到尸骨,完全无法破案,这也是为什么它曾经是黑手党最爱的狗了。
看似瘦骨嶙峋,毫无气力的老妇人没曾想力气大的惊人,将已经昏迷过去的周令戊五花大绑之后便向着里面拖拽而去,在老妇人身旁步伐沉重的纽波利亚正缓步跟随着,猩红色的舌头清理着自己的牙齿,似乎是在为了稍后的晚餐做准备,晚餐当然指的就是周令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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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多久,周令戊才从一片漆黑之中苏醒,然而当他睁开眼睛的石虎,眼前的景色依旧是纯黑色的,周令戊一度以为自己失明了,他想要抬手去人一下自己是否睁开了眼睛,可是这个时候他才意识刀,自己被人五花大绑的给捆了起来。
突然,剧烈的疼痛感从勃颈处袭来,并且一路追到了颅骨之中,最终在大脑里面驻扎,感受着勃颈处撕裂般的疼痛之感,周令戊突然回想起来,自己在昏迷之前遭到了一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袭击。
“你醒了?”一道十分衰弱的女人的声音响起,周令戊透过这道声音听出了声音主人的羸弱和命不久矣。
“他召唤出了自己的灯笼,借着灯笼微弱的光芒,他发现在自己面前不远处的一个摇椅之上端坐着一位几乎油尽灯枯的老妪。”
“啊!太刺眼了!”一声尖细刺耳的尖叫声音突然响起,仿佛像是在黑夜之中听到了女鬼的惨叫声一般骇人,周令戊闻声将灯笼里面的光亮再度调亮了一些,老妇人受不了眼前的光亮甩手将手中的纱巾扔向了周令戊的灯笼。一旁的纽波利顿意识到主人有了危险,立刻跳将起来,露出了尖锐的獠牙咬向了周令戊,不过这一次,周令戊早有防备,灯笼之中的等有迅速覆盖住獒犬袭击的方向,纽波利顿一个预料不及便咬到了比钢铁还要坚硬的灯油之上,獒犬的利齿因此而崩坏,鲜血顺着牙根向外流淌,尝到了苦头的纽波利顿伸出舌头舔舐着自己的伤口,双目之中的杀意更浓了,它绕着周令戊缓缓地踱步,正在寻找下一个攻击的最佳时机。
周令戊看到眼前这个獒犬的行为不由得感到些许好奇,如果这是一些别人的狗的话在受伤断了牙齿之后绝对会惨叫着躲到角落里面独自疗伤。可是这个家伙却是想着怎样再给自己一计致命一计。
周令戊时刻防备着正在的等待时机的纽波利顿,一边将手中的灯笼调的更加明亮,现在的灯笼如同白日的太阳一般,将这间屋子照的明亮至极,借着灯光,周令戊注意到,身边的这些家具几乎都停留在了上个世纪,留声机,发电机,电灯泡等一系列上个世纪流行的器物在这里比比皆是,如果不是眼前坐着一个不断惊声尖叫着的老妇人的话,周令戊甚至都以为自己这是来到了什么特殊的展览馆里面了呢。
“够了!”眼前的老妇人“腾”的一声站起了身来,她将手中的雨伞狠狠地插向了被困在柱子上的周令戊,周令戊全然没有防备,因为他有着能够连子弹都挡得住的灯油做成的盔甲,难道还会怕你一个小老太太扔出来的雨伞不成。
可是让周令戊没有想到的是,正是这个看似不起眼的雨伞却确确实实的穿透了自己的防御,甚至都快穿透了自己的整个肾脏,周令戊只感觉自己几乎将自己的胆汁都快吐出来了。
“你这个魔鬼!”周令戊吃力的说着,他感觉到眼前的这幅身体正在一点一点的消失着生命力。他急忙召唤灯油去填补伤口,可是让周令戊意外的是,这个雨伞完完全全的堵住了伤口,灯油完全进不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