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逝去,清晨明媚阳光透过薄薄的窗帘,照射进凌乱不堪的室内。{[ 中?((〈文 <( w〕ww.床头柜、电风扇上到处都是晾晒的五颜六色的衣物。
室内仅有一张双人床上,曾经平整的床单,因为昨夜激烈的运动而变得皱皱巴巴,靠近腿部的床单一角已经翻起,露出了下面简陋打着补丁的棉褥子。
室内一切是那样的简陋不堪,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曾巧巧怎么也不会相信,一惯对环境十分挑剔的她,昨晚怎么会在这样的环境下,睡的份外香甜?
实际她早就在凌晨隔壁大货司机们的起床嘈杂中就已经醒了,隔壁说话声音隐约可闻,他们对于昨夜女人声音非常敏感,嘴里粗言粗语的评论,让她红了脸,昨晚是那么兴奋,喊叫声又那么大,可能整个俩层楼的住户都听到了吧?
幸亏有那场雷雨的掩盖,不然会更让人尴尬。
太阳升起越来越高,越过窗帘宽宽缝隙进来的光线也越来越多,晒的她光果果的乳白身子有些微微热,她慵懒得没有动,反而舒服地眯着一双杏眼,仔细地看着紧紧抱着自己,睡得像一头树熊一样的龙江。
睡梦中的龙江微微翘着嘴巴,仿佛一个得意微笑的小孩子,健康黝黑的脸庞紧紧偎依着她那骄傲的雪白丰满,把其中一只挤压得微微变形,紧紧贴着龙江脸蛋,近的仿佛他一张嘴就能咬上一口。
曾巧巧圆润的手臂轻轻一动,一下子触到了龙江敏感,那抹偷偷摸摸进来的阳光,正好照到上面,一想到昨天它干的坏事儿,曾巧巧轻咬着丰满嘴唇,毫不客气用力去抓。
龙江身子一动,被抓醒了,睁开有些微微黑眼圈的眼睛,一眼就看到了曾巧巧那薄嗔轻怨的美丽杏核眼,他迷迷糊糊道:“姐姐啊,昨晚都六次了,你不会还没吃饱吧?”
“吃你个头,姐姐守身如玉这么多年,白白便宜了你个坏蛋!”曾巧巧拢了拢长,轻轻一把拍掉龙江伸过来的大手,把那件几乎被扯烂的浴袍盖住了身体,挡住了龙江火热的目光。
龙江热切地向曾姐姐美丽的脸上望去,正巧曾巧巧正向他看来,俩人目光一触,皆又慌乱分开,似乎是昨夜的肌肤相亲之后,俩人生平第一次认真地打量对方。
可偏偏是肌肤相接,腿环臂绕,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似乎彼此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嘿嘿,姐姐,你不会让我负责一辈子吧?”憋了良久,龙江慢慢把黝黑有力的手臂从枕边香喷喷的乌中抽出,笑嘻嘻地问道。
曾巧巧纤细雪白的玉手慢慢加力,狠狠捏了一下手里龙江的那里,疼的龙江倒抽着凉气,她张开粉红色润唇,微微沙哑的嗓音嗔道:
“你个小屁孩,姐姐的责是那么好负的吗?想占姐姐一辈子的便宜,美的你?”
龙江逗着大美女,轻*佻地**着她的下巴:“姐姐,我可是第一次,你要对我负责啊!”
曾巧巧妩媚地望了眼龙江,吃吃笑了,伸出纤纤玉指头,点了下龙江脑门:“小弟弟,人家腰要酸死了,鬼才相信你是第一次。”
龙江食髓知味,伸手轻抚着曾巧巧,正要继续,忽然门口传来一阵大力敲门声。
“谁是龙江,接电话!”是个女人,声音粗犷,理直气壮。
室内一片大乱,曾巧巧惊叫一声把浴袍裹得更紧,龙江体无遮蔽之物,只好拽过被子,围住正面腰间,挡住了那还想干坏事的小兄弟。
他轻轻爬了起来,脚下却是一软,差点摔了个踉跄,惹得曾巧巧格格笑了起来。
龙江回头瞪了她一眼,才现她为什么笑了,因为曾巧巧看到了他光溜溜的pi屁。
敲门声更大了,龙江连忙道:“来了,来了。”哗啦一声打开了房门,仅仅开了一道缝隙,一双胡萝卜粗细的手指毫不客气地把门拽开,正是那位昨天鼾声大作的胖大妈。
“电话,谁是龙江接电话。”
龙江纳闷地接了电话,“喂,我龙江。谁啊?”
大妈的那件破旧手机里,传出了咪咪欣喜若狂的声音:“我艹,这小子开机了,老龙啊,你特么终于开手机了,我们整整找了你一夜啊。”
那熟悉的声音,那焦急的语调,绝对错不了,是咪咪!
龙江大窘,又有些感动:“亲弟弟啊,对不住,昨晚上光顾着……那啥,救人来着,好赖把人找回来了。”没等说完,电话里马上换了个心急火燎的声音,是阳痿:“老龙,你一晚是上哪逍遥快活去了?我们把柳花大同金山子屯挨家都翻了,也特么没找到你。说,你是不是又搂哪个妞快活去了?”
龙江乐了,知我者阳痿也,脸上却一板严肃道:“别瞎说,我正在执行任务,有纪律规定你懂的。”
电话那端,说得阳痿艹了一声,打了大大的哈气道:“你们谁接电话,老龙又不说人话了。”
见粗壮的大妈目光炯炯地望着他,龙江忙捂着电话问道:
“大婶啊,咱这是啥地方?”
大妈一脸神秘的表情望着龙江,显然没有听够,回答的声音大得像打雷:“咱这疙瘩是金山子,柳东县条石乡。”说罢催促道;“打完了没有,快点!”然后把手一伸:“电话里的人答应我给2o块钱。”
龙江和阳痿、老苏、大毛轮流简单聊完,挂了电话,豪爽地拿了2oo元钱,递到了大妈粗粗的手里,嘱咐道:“大婶,别找了,我们衣服都湿透了,麻烦你给弄两套简单干净的衣服。”
一脸好奇的大妈连忙把钱揣了起来,立刻乐出了满脸菊花:“哎呀妈呀,大兄弟,你放心吧,对啦,裤衩要不要?”
一席话听得曾巧巧满脸红,龙江满脸黑线,忙点头道:“要要,干净点就行。对啦,再买俩个口罩。”
大妈捏着钱,笑眯眯迈着胖腿匆匆离去。
深红色木门呯然关上,曾巧巧看着龙江光溜溜的屁皮,咬着红唇笑弯了腰:“龙江,你看你,就像一只大猴子。”
龙江一把解开了腰间薄被,举着那副雄壮向床上扑了过去:“哈哈,大猴子来了。”
却被一只雪白的白脚丫抵住了肚皮,曾巧巧满脸红晕,腻声说:“小弟弟,姐姐让你折腾死了,现在腰还酸呢,真的不能再弄了,昨夜出了这么大的事,我们要好好想想一会儿怎么应对才是。”
曾巧巧轻言慢语一句话,说得龙江欲念顿消,昨夜风雨雷电中连杀九人,之前烧了台车,又抢了辆农民的摩托,更糟糕的是俩人在这个小店还露了相,随之而来的一切麻烦是该好好梳理梳理了。
龙江依稀记起,似乎老姐向警方报了警,豪车被抢肯定列为重案,再加上巧巧的白富美身份,哎呀不好,警察不得找翻了天?
敲门声再次响起,胖大妈送来了衣物,打断了龙江沉思:“大兄弟啊,你大婶子没啥好衣服了,这是上周赶集时候给孩子买了两套运动服,还是新的呢,你们小俩口将就穿吧。”
胖大妈笑眯眯地递过来新衣服和口罩,手脚麻利地又掏出俩条五颜六色的放在塑料袋里小内裤,意味深长地瞄了龙江腿间一眼,递过来后关门扭着胖身子走人。
俩人洗了澡,穿了小内内,一看上面的图案,不约而同捂嘴乐了,曾巧巧的印了只红色美羊羊,龙江却是印着个蓝色懒羊羊,原来大妈不知从哪拿了俩件儿童内裤。
换了大妈买的奇怪衣服,曾巧巧和龙江再次又乐成了一团,龙江的居然是一套标着adidada灰色夏季运动衣,巧巧的是一套白色标着nika的运动衣,针脚粗糙,布料纤维弹性极差,不过比昨晚那两套从平房里翻出来的要好要好多了。
龙江出身贫寒家庭,自幼穿惯了粗衣麻衫,穿了一套山寨运动衣丝毫不以为意。曾巧巧却是全身都不得劲儿,时而觉得裤子有些紧,时而又现衣服有个线头,站在房间内唯一一块镜子面前,身子扭来扭去好久,一副患得患失模样。
“曾姐姐,别照了,镜子都快照碎了,咱们下去吃点饭吧。”
“不行,我这副模样怎么出去见人?哎呦,丑死了。快给我口罩戴上,千万不能让别人认出我。”
龙江抱着膀子无语,我的亲姐啊,荒郊野外啊,一个屁大点的小村庄,谁能认出省城美容达人,韩国丽人美容连锁机构大老板曾美女呢?
曾巧巧在屋子里折腾了半个小时,对着镜头摆弄头和脸又弄了半个小时,直把龙江看得昏昏欲睡,昨夜大神勇,干掉了九名歹徒并且对着大美女连打了六枪也没有这样累过,龙江头一次感觉到,如果真的让他负责一辈子,好像也未必是一件美差。
楼下传来了汽车喇叭声,龙江探头一看,一辆黑色没上牌的奥迪加长a6,一辆银白色q7,急匆匆刹住了车,一群男人心急火燎地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