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座强大的护城大阵,原以为喻扬会相当满意的二狗子下一刻就被震惊了。
“我去,只能抵挡金丹期圆满修士的攻击吗这未免也太ow了吧”
“玛德,要不是劳资在布阵的时候睡着了,一定能更好的”喻扬睁开眼睛,颇有些无奈,这特么叫什么事
打个盹儿就把护城大阵给布置了,这要是被别人知道了,还不得气死。
二狗子心中,震惊得无以复加。就像稚童一样,也吹出两个鼻涕泡来。
主人居然在睡睡梦中就把护城大阵给布置了实在是太厉害了
“二狗子。”
叫了一声,发现二狗子毫无反应的喻扬跺了跺脚,沉声道:“二狗子。”
回过神来的二狗子激灵灵打了一个冷颤,急忙道:“二狗子在。”
“下去。”
二狗子低眉顺眼的落在城门上,喻扬看了一眼远处城外的众人,又将穿云靴底在二狗子头上擦了擦灰尘,这才走下来。
“从今日起,城内之人由我喻家守护,逃出城外之人,永世不得再入北苍城,违令者格杀勿论。”
“外来人员,想要在北苍城安家,必须得到喻家的同意,否则,同样杀无赦。”
蕴含着灵气的声音滚滚而去。
城外,众人被喻扬的声音震得耳朵嗡鸣。完全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何事。
城内众人,欢心畅快,尤其是那一家三口,夫妻两将儿子紧紧拥抱在中间,庆幸儿子的任性,否则,此刻的他们也在城外了。
虽然他们不知道喻扬做了什么,但是能够降服蛟龙,就足以证明喻扬的强大之处跟着喻家,绝对不会吃亏的。
北苍城外。
“喻家这是不要我们回家,乡亲们,我们能够砸破城门出来,也能再次砸破城门进去,我就不信他喻家真的敢对我们出手。”一人喝到。
另外一个人跟着附和,道:“他说的对,咱们一起上,就不信还砸不破一座城门。”
城门外,一群人又围了过来,想要砸破城门。
可惜这座天外精铁打造的城门任凭他们如何努力,都无法撼动一根汗毛。
时间一长,终于认清楚现实的众人开始求起情来。
喻扬选择视而不见。
哼,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又不是小孩子,自己做的选择,那就要为此负责到底
时间流逝,众人知道再无机会进入北苍城,便开始肆无忌惮的辱骂起来。
骂够了之后,一些人才开始慢慢的离开。
就在众人都心灰意冷,要离去之时。
远处天空出现一艘云渡。
虽然是最低级的云渡,可也不是人人都买得起的。唯有大宗门,大家族才有能力拥有。
“二狗子,你可知道所来何人”喻扬目力所及,自然是看得清清楚楚,但是他却不知道对方是何人。
二狗子定睛一看,瞬间脸色大变,心中暗道:莫非是那个人来找他麻烦了
喻扬也察觉到了二狗子的变化,皱着眉头道:“莫非那是水月宗的人”
云渡缓缓靠近,从中出来一个仙风道骨,一身筑基期三层的老者。
老者只是轻轻瞥了一眼城门上的喻东海。并不多看众人一眼,只是淡淡问道:“喻云娇何在”
“吾乃水月宗长老,前来带你去水月宗修炼。”
老者说完,便不再言语。
城门上。
喻云娇怯生生的站在仙怡的身边,目光炯炯的看着喻扬,害怕喻扬将她送走。
“云娇,你可愿意去水月宗修炼”
喻扬没有说话,反而是仙怡说话了,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二人现在情同姐妹,仙怡自然希望喻云娇能够自己决定去留。
听闻此话,喻云娇当即跪下,声音急促:“云娇不要去水月宗,云娇只想留在主人的身边。”
喻扬对此不置可否。
老者听到这话,先是一愣,随后顿时来了火气。
“大胆”
“水月宗岂是你想去就去,想不去就不去的地方”
老者话音落下,便一步踏出,本以为能够轻松踏上城门的他,却被喻扬布下的护城大阵阻挡在外。
“这是”
老者感受到护城大阵的存在,不由皱眉,疑惑的抬起头,只见一颗龙头出现在喻扬身边,一双铜铃大眼正冷冷的看着他。
二狗子此刻已经从最开始的畏惧中回过神来,并不是水月宗的宗主前来,不过是一个长老,他并不需要害怕。
“你你是那条老蛟龙”
“当初与宗主大战十天十夜的神蛟朴龙你怎么会在这里”
老者一脸不可置信之色,不断后退,迅速回到了云渡之上,神色戒备。
关于这条蛟龙的传说,在水月宗不可谓不神,就连东荒第一人,金丹期的水月宗宗主都花了整整十天十夜的时间才将其重创。
但也仅仅是重创而已。
就足以见得二狗子的威名。
这一番事迹,对二狗子来说,本来也不算丢人的事,甚至别人提起来,他也会觉得颇有颜面,可是现在,他暴跳如雷。
“住口你这个黄口小儿。”
“你给我听好了,我才不是什么神蛟朴龙,我叫二狗子是主人的一条狗谁在乱认身份,我便与谁不共戴天。”
二狗子顿时出现在云渡旁边,冷冷的看着老者,道:“记住了,我的名字是主人赐的,叫二狗子。”
“你敢如此冒犯我的主人,就用你的身体来好好铭记吧”
二狗子说完,一口将老者吞入腹中,一个筑基期三层的高手就此陨落。
整个过程,喻扬都没有说一句话。
云渡内,老者的徒弟见情况不妙,立马催动云渡,落荒而逃。
城门上。喻家众人,纷纷担忧的看向喻扬。
这可是水月宗的长老,就这样说杀就杀了,是不是未免太不给水月宗面子了。
城外众人。
“喻家这次真的死定了。”
“连水月宗的人都敢杀,他们绝对活不久了。”
“我们就在城外等着,等着水月宗来清除了喻家,到时候我们便可以进入北苍城了,可以回家了”
说着,众人便在城外驻扎了下来。
他们不知道的是,只怕一辈子都只能在城外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