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补昨天困的要死没有写的6000
细雨微抚的边境线上,顾云婧正和最后一个负隅顽抗的男人缠斗,云横三人对战肖元棋本是一场毫无悬念的战斗,但是就在他们出手的那一刹那,战场上的形式突然反转。
四个身着黑衣脸蒙面纱的人突然出现,几乎毫无声息的就出手挡下了他们三人的进攻,转眼之间他们就丧失了自由活动的能力,眼睁睁的看着肖元棋被四人从他们的手下带走。
突然逆转的情况让顾云婧迅速结束了跟男人的缠斗,闪身而上,以一敌四攻向四名黑衣人。今天她千里迢迢到这里来就是为了拿下肖元棋,再不济也要留下他的命,否则的话,一旦他逃走,将会留下一个致命的隐患。
她和楚寒设计的圈套本就是套用的肖元棋的算计将计就计,但是以肖元棋的胸襟来看,一旦他逃向缅甸,总有一天会卷土重来,到了那个时候只会带来无尽的麻烦。
缅甸向来是恶势力滋生的温床,而最为著名的就是缅甸、泰国和老挝三国交接地带的金三角。三不管地带,世界著名的毒品集散地,这里聚集了多股私人武装势力,被外人称作“冒险家的乐园”。
而肖元棋的左膀右臂,当初顾云婧在大赌石局的时候见到的那个男人——韩战,在云南盘踞多年,和这里人的关系自然是非比寻常,云南边境可以说是肖元棋留给自己的最后一条退路。
甫一交手,顾云婧就知道这四人不好对付。因为他们的功法套路和当时在郑城劫杀金虎的时候遇到的黑衣人的功法相近,当时顾云婧和那个黑衣人拼的半斤八两,最后那人虽然败走,而她也是昏迷了许久。今天再次遇到这样的人,而且一来就是四个,这让顾云婧的心中不禁疑虑起来。
只是。此时的顾云婧终究不是当时的她,当时的她只有练气高阶的修为。且因为强行冲关导致身体受损,所以才会在那次战役中昏迷不醒,现在的顾云婧经过两年的修炼已经达到了元婴期,功法大增,现在再遇到这样的情况自然不会不敌。
这是顾云婧自修炼《灵修录》以来,第二次和身怀古武的人交手,只是这次的对战同样的不轻松。
这四人虽然也只是和那个黑衣人差不多的修为,但是却并不好对付。他们之间的配合默契。而且相互之间的走位很像是某种阵法,四人叠加的力量不止是一加一的效果,这让顾云婧对付起来有些吃力。
不一会儿的功夫,双方已经对战数百招,而躺在地下不能动的云横三人眼睁睁的看着肖元棋一人跨国了边境线,独自朝着缅甸的方向而去只能暗自在心中恼恨不已。
顾云婧虽然不比四人联手的效果弱上多少,但依旧还是被他们缠住了,转身之际也只能看着肖元棋走到丛林的尽头,上了一辆早就接应在那里的车,离驰而去。
终究还是让肖元棋给逃了。
云冲会目前还只是华夏本土势力。虽然在香港有自己的分部,但在国外还是鞭长莫及。更何况是素以混乱著称的金三角。肖元棋这一走,等到他日必将卷土重来。而再次回来的肖元棋必将比之现在还不好对付,到了那个时候,恐怕又是一场恶战。
只是,这毕竟是很久以后的事情了,最起码在近段时间肖元棋是没有足够可以和他们交手的力量。
最让顾云婧感到疑惑的是,那天突然间出现的四个黑衣人,通过和他们的交手,顾云婧可以肯定和当时在郑城郊外碰到的那个黑衣人的武功套路是相同的,也就是说他们是出自同一个地方。只是任凭云机出动了所有的暗线,也查不到这些人的任何讯息。
当初的那个黑衣人并不是金虎的人。而是受他所托一路上护他周全的,这点从金虎落入他们手中之后那个黑衣人选择自保而逃并没有拼尽一切去救他就能够看的出来。可惜金虎早就已经死了,当初跟着他的人也早已经不在,没有人知道当初金虎是怎么找到那个人的。
顾云婧想要查出这些人的路数,因为她总觉得这些人未来将会和她有莫大的纠葛。神秘的身份和神出鬼没的做派总是让她的心中有些许的不安。
……
当初因为内地地下势力的这场战争,顾云婧向学校请了三个月的假,等到一切都结束之后,假期所剩无几,但是按照香港的放假制度现在也已经马上就要放假了,她索性就延长了假期,一直在h市呆着了。
当初顾云婧回到h市的当天下午因为在街上看到了接宇和晁宁坐在一起的场面,有些略微的吃醋,两人说开之后,顾云婧和接宇的感情明显的可以看出更上一层楼的态势。
因为顾云婧本身对待爱情有些小心翼翼的性格,和轻易不宣之于口的表现,让接宇对待他们两个之间的感情心中多了些不确定,所以在平日里虽然两人的相处很和谐,也突破了最后一道防线,但是他对于自己在顾云婧心中的分量依旧没有多少自信。
那天顾云婧脱口而出的爱语让接宇欣喜的几乎要发疯,从开始遇到顾云婧,再到对顾云婧产生好感到追逐她,再到登堂入室,他们两个已经走过了近两年的时间,终于在这一刻听到了她的内心最真实的想法怎么能不令他心中欢喜?
顾云婧这样的性格,一经承诺就是永远。这点接宇明白,所以才会如此的欢喜,他甚至觉得一直缠着自己的晁宁也变得不再那么的令人厌恶了,最起码她今天是做了一件好事。
在这之后,顾云婧投身到了紧张的忙碌之中。部署了将近一年,终于将这场计划启动,这其中需要顾云婧亲自参与确定的事情很多,任何一个环节都不能出差错,一点一点的推动整件事情的发展。才有了最后肖元棋的败走缅甸。
虽然在最后的时刻让肖元棋给逃了,但是他想要积蓄力量从头再来还需要很长的一段时间,在这段时间内。顾云婧可以说是高枕无忧了。更可况就算是肖元棋卷土重来,顾云婧也不会怕他。她能够打败他第一次就能有第二次。在华夏大陆整个三合会的势力被连根拔起的情况下量他肖元棋也翻不出什么花儿来。
只是,这次在边境碰到的那四个黑衣人给了顾云婧一些启发,既然有这种神秘的古武组织,且从那天的形式来看你他们似乎和楚寒走的比较近,这就由不得她不当心了。
普通人就算是云横他们这种专业的雇佣兵都在他们的手中没有还手之力,虽然不知道这些人的身份和来历,是敌是友,或者还是像雇佣兵一样拿钱干活的组织。这对她都是一个威胁,既然这样,那还不如她培养这样一支队伍。
那天开始,顾云婧从空间内的功法中抄录了一些适合普通人入门的古武功法,从云冲会内部选拔了一批人进行培训,其中就包括两次在古武手下吃亏的云横三人,共同组织这批她手下了秘密武装。
而云横、云殇和云豹三人在听到顾云婧的提议后,心中的欣喜简直无法言表。三人都是狂热的战斗分子,而且两次见识这种超乎常人理解的功法,两次没有任何还手之力的被人放倒。在心中早就不甘心了,只是一直以为这是不能说也不能问的秘密,所以一直没有跟顾云婧提起而已。
此刻听到顾云婧整理了一些关于那种神秘武功的功法想要培训一批人的时候。自然是高兴不已,三人对这种神秘的功法早就垂涎不已,被顾云婧亲手传授之后,就由他们负责这队人马的培训,只有一点,一定要严格的保密。
毕竟这些东西未免有些匪夷所思,顾云婧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奇人,古武也不仅仅只是她会,但是所有人都选择掩藏这个秘密的原因可想而知。
国家对私人的武装力量一直处在命令禁止的状态。这样一群可以抵抗远距离射击,甚至可以在子弹不近身的情况下将高速飞行的子弹偏移轨道。这样的力量的存在是绝对不被允许的。
同时顾云婧知道,华夏一直有些为国家效力的古武世家。这些人是华夏最大的秘密,而一旦政府高层发现民间也有这样的私人武装力量的话,等待这他们的只有一条路。
而这支秘密训练的势力是顾云婧为自己设下的最后一道防线,这些突然出现的黑衣人让顾云婧的心中出现了一丝不安。如果今后真的狭路相逢遇上了的话,她也不至于毫无还手之力力。
所有的事情完结之后,顾云婧回到h市,不用回去上课的顾云婧除了每天固定的处理云冲集团和琼鈺阁以及珍宝轩的文件,每天剩下的时间都用来筹备新公司的开业上了。
珍宝轩是一开始王岩的产业,当时被王胖子设计陷害王岩,差点儿输给了他,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顾云婧才发现她身上怀有的异能能够用来赌石,进而就此发家的。之后王岩被顾云婧拉入琼鈺阁,作为琼鈺阁的总经理,管理着这家刚刚成立的玉石公司。
之后的王岩虽然一直把心思放在了琼鈺阁上,但是对珍宝轩的关注也没有拉下,当初顾云婧出手将王胖子狠狠地坑了一顿之后,珍宝轩王岩就转交给了顾云婧。虽然这两年来,珍宝轩虽然一直没有受到多大的重视,但是依旧在稳步的发展。
s省有着古老悠久的历史,h市虽然在华夏成立之后并不是s省的省会,但是作为历史名都依旧有着深厚的历史底蕴。所以h市的古董交易市场是整个华夏都远近闻名的。
珍宝轩本就在h市有很大的名气,这种名气在王岩出任琼鈺阁的总经理之后变得更加响亮起来,这就直接导致了珍宝轩在h市的影响力越来越大,因为王岩要处理琼鈺阁的事情分身乏术,所以当初在他接手琼鈺阁的时候就将珍宝轩交给了一直跟在自己身边的沈庆成。
而沈庆成本身就对古董鉴赏方面有着颇大的兴趣,在王岩将珍宝轩交给他之后细心打理,两年之后。珍宝轩已经占据了h市顾董交易大半的市场份额。
这其中诚然有琼鈺阁的支持,但是这和沈庆成的才能也是分不开的。就好比这次的要成立古董拍卖公司就是他提出的意见。
沈庆成向王岩提交了一份关于古董拍卖公司的可行性报告,关于这点王岩并不敢擅自做主。而顾云婧在看了这份计划之后,对这个想法倒是颇为感兴趣。
自从去年华夏加入世界贸易组织之后。进出口贸易的繁荣带动了一批民间富豪的产生,这些人迫切地想要融入上流社会的圈子,并且为了显示自己是多么的富有涵养,所以家中经常摆着一些古董字画之类的东西,以示品味。这也就间接地带动了古玩收藏这个行业。
而在这个时候成立一家古董拍卖公司无疑是非常可行的,一方面珍宝轩拥有着充分的资源,再加上琼鈺阁和云冲集团的人脉,客源倒是不必担心。二来嘛。古董本就是个一本万利的行业,而古董拍卖公司的营销方式就更加暴利了。古董拍卖公司一般分为春拍和秋拍两个季度,其实也就相当于中介一样只不过是古董中介,提供一个买家和卖家交易的平台,在拍出的金额中抽取百分之十作为拍卖公司的佣金。
在有这个条件和市场大背景不错的前提下,成立古董拍卖公司是非常不错的意见。
云冲集团是云冲会的产业这是大多数人都知道的事情,而成立拍卖公司的话挂靠在云冲集团未免有些太过于招人眼,琼鈺阁是做珠宝的,再加上琼鈺阁的总经理本就是珍宝轩的上任老板,所以顺理成章的。新成立的龙信拍卖行就挂靠在了琼鈺阁的旗下。
为了给新成立的公司一个惊人眼球的开场,龙信拍卖行的开业展就是一场别开生面的拍卖活动,目前正在紧张的筹备阶段。而预计中的龙信拍卖行将在八月中旬开业。
忙忙碌碌的工作中,顾云婧和接宇的生活就像是波澜不惊的湖面,虽然平静但却很温馨。每天一起上班一起吃饭,这样合拍的生活时常让顾云婧觉得他们两人已经在一起生活了很多年,相互之间心意相通的默契的生活让她分外的享受这样的生活。
而接宇的工作相比而言就好像不是那么的美好了。
自从晁宁当初从京城追到h市来之后,他就时不时的能看到她的身影。最近更是进了s省军区,和他在一起工作,每天都能看到她的身影,听到她在别人面前故作暧/昧的话和动作。这让接宇感觉十分厌烦。
s省军区的政委是晁老爷子的老部下,自然对自己老上司的这位宝贝孙女颇为关照。而令接宇没有想到的是表面上一副文文弱弱风一吹就倒。那个平时他话稍微说的重了一些就眼眶通红的大小姐居然会有这么好的身手。
晁宁一进入s省军区就担任特种部队三分队的教官,对于这样一位娇滴滴的大小姐的到来平日里那些自视甚高的男人的态度可想而知。但是在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整个特种分队全员三十多号人全部被她打趴在地,整个训练场上只有她一人站在那里,脸不红气不喘的,让所有对她有质疑的人通通闭上了嘴。
这也是接宇想不通的一点,既然她有这么好的身手,当初为什么会在他的面前装作那副样子?他很肯定当时的晁宁对他并没有所谓的一见钟情非他不可的那种感觉,那么她追到h市到底是为了什么?
同在一个军区,接宇又是她的顶头上司,所以理所当然的晁宁和接宇的接触变得多了起来。接宇平时不在军区住宿,平时的接宇在工作中自然是严肃的,再加上没人敢聊上司的八卦,所以晁宁的某些暧/昧的动作和言语让大家理所当然的以为晁宁就是接宇的女朋友。
在大家的眼中,他们两个男的帅女的美,自然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由于没人敢在接宇的面前聊八卦,而晁宁对大家的这种误会但笑不语,模棱两可的态度让所有人都觉得这位新来的特种部队的教官和接宇之间的关系非比寻常。
“阿宇~中午一起吃饭?”午休的时间到了,接宇还在整理手中的文件,办公室的门被人推开,晁宁从门外笑嘻嘻的进来,长发整齐的在脑后梳成马尾,和这那一身笔挺的军装,颇有种英姿煞爽的感觉。
从晁宁进到s省军区,关于他们两人的各种传闻就一直没有断过,对于这些流言接宇自然知道,也知道这是晁宁的手段,只是他从来没有和她有过什么样的关系,也不会有什么关系,但是这些流言他又没有办法去辩解,难道让他专门发一个声明说他和晁宁没有任何关系?
那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自从上次接宇直接从西餐厅走掉的时候,晁宁就好像一下子转变了风格一样。以前她在接宇的面前是一副标准的大家闺秀,被人捧在手心里好好呵护的那种娇贵的感觉,但在那之后她居然摇身一变,到了s省军区担任特种部队的教官,而且还素以严肃认真著称。唯一不变的大概就是她每天缠着他的动作了,不管接宇重申了多少次她依旧我行我素,让接宇对晁宁的种种动作感到颇为无奈。
“不必了,晁教官请便。”接宇对待晁宁从来都不假辞色,但就是这样也没有打消她的热情,比之之前他的语气稍微重了一点儿她就会双眼通红的样子判若两人。有时候接宇都会忍不住怀疑她的脸皮到底是什么材质做成的,为什么无论他说什么她都能当作什么都没有听到一样。
“我们两个的关系,用的着这么客气么?”晁宁无所谓的笑了一下,坐在接宇的对面,左腿搭在右腿上,冲着接宇问道。
同样的动作,在晁宁做来有一种大方、洒脱的感觉,再加上她的长相和气质,自然有一种赏心悦目的感觉,让人眼前一亮。只是晁宁的心思注定白费了,接宇对晁宁并没有丝毫的感觉。
“在部队是上司和下属的关系,在外面……”接宇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我不认为我们之间有任何关系。”
“我们两家是世交啊。”晁宁对接宇这句话有些不满:“两家老爷子关系那么好,怎么没有任何关系呢?”
“你也说了是两家老爷子的关系好。”接宇终于做完了手中的工作,将文件整齐归类之后,再一次的对晁宁重申:“我们两个充其量只是见过两次面而已,没有任何的关系。”
“可是……”晁宁对接宇这种没有任何商量余地的语气忍不住想要辩驳,电话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什么事。”电话显示是门禁处的电话,接宇接起问道。
“接司令,门口来了一位小姐,说要找您。”电话那头的人铿锵有力的声音通过电话线传过来。
小姐?
接宇有些疑惑,这里是军区办事处,怎么会有人过来这里找他?而且如果是熟人的话找他的话为什么不打电话?
正在他疑惑的时候,电话那头的人有说道:“哦,她说她姓顾。”
姓顾。接宇听到之后对于是谁心中就有谱了。姓顾的小姐,又能找到这里来的,也就只有自己家中的这么一位了。
放下手中的东西,接宇转身就往门外走,动作中有着一丝不易见到的急切。
“宇,怎么了?”晁宁从来没有见到过接宇这么急切的样子,有些颇为不解的问道。
这个时候,接宇才想起来办公室内还有一个人在,转身对依旧坐在那里的晁宁说道:“我还有事,晁教官请便。”说完之后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