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小艳心满意足的将司阳带回了自己的别墅。
她把自己的房间都让给了他。
早上一起床,她就跑到司阳的房间去把他叫起来。
司阳还是一脸的麻木,就像个活死人般任由司小艳拨弄着他的身体。
司小艳扶他起床,帮他穿好衣服,替他刷牙洗脸,完了还亲自给他盛来稀饭再喂他。
这样过了一个星期,她闻到司阳身上有股酸臭的味道,估计他有段日子没有洗澡了。
于是,她云超市给买来新的换洗的衣服,并将他推进了浴室,替他擦洗了周身。
眼见一个香喷喷的司阳出来,可却得到他的任何的反馈。
司小艳还没有不耐烦,一个星期不行,她就两个星期,她相信司阳总会回应她的。
第二个星期她重复了一遍前一周的工作,司阳还是目光呆滞,也不看她。
司小艳有些灰心,她是了解她哥的,可是现在却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使劲咬咬牙,再坚持了一个星期,这个星期她还是以失败而告终。
她都怀疑司阳这个人是不是废了,难道高小敏这个女人真的有这么大的魔力吗?
这个女人没了,居然可以夺走他的一切。
司小艳偏不信邪,她还要再试试看,到底谁才是司阳心目中最重要的女人。
她又开始了一个星期的陪伴。
她扶他出去散步,扶他在院子里晒太阳,给他讲小时候的故事,偶尔还在他身上猛抓一通,想要扰他痒痒逗他笑。
她和与他一同洗澡,赤身相对,可司阳居然没有一丝害羞之色,眼睛完全不回避她。
她还与他同床共床,甚至想
不过纵然使出再多的手段,她还是一无所获。
仿佛她从李嫒嫒手上带走的是一具尸体般。
司小艳有点泄气了,放下筷子,拍了拍餐桌,望向司阳。
“哥,你就这么狠心,你看我一眼好不好?”
司阳低着的头慢慢抬起,一眼瞥过她的面容然后又低下了头。
司阳终于看她了,司小艳立马兴奋起来。
是的,他听到自己说的话,而且有了回应了。
“哥,我爱你。”
司阳眨了眨眼,又没有了任何回应。
司小艳叹了叹气,“哎。”
这时钟宁走了进来,在司小艳身边耳语了几句。
司小艳俏脸一拉,眉头也皱了起来。
这一切,司阳全都听在耳中,凭他的清晰听力,哪怕声音再小,隔的再远,只要他愿意都能尽收耳中。
钟宁说完扫了司阳一眼就离开了。
司小艳看了一眼司阳又是一声长叹。
她拉着司阳的手,轻轻拍打着他的手背,无奈的说道:“哥,下个月我不能这样一天到晚的陪你了,玉容事务繁忙,我实在脱不了身了。”
可司阳听到的明明是暗涌内部事务繁多,她不得不回去料理,否则会被清算。
‘哼,’她骗自己,还说爱自己,根本就是满嘴谎言。
司小艳停了停,本来要离开,又留了下来。
“哥,我给你请个保姆,吃饭睡觉什么的你就放心好了。”
说完,咬咬牙,很快就离开了。
待司小艳一走,司阳长长舒了一口气。
保姆还没有来,他还有一段时间可以放飞自我。
一个人坐在院子里,高小敏的音容笑貌又浮现在他的脑海。
直到现在,他还是无法接受她已经不在的事实。
他之所以来这里,是不相信司小艳真的得了不治之症。
内心总是有种莫名的感觉,高小敏的死它不单纯。
而最有可能对她造成这种伤害的莫过于他的干妹妹司小艳了。
不是他不愿意相信她,而是她种种的行为令她再也无法博的他的信任了。
他要在她身边隐忍下去,查出小敏死因的蛛丝马迹。
一个人坐在院子里,保姆并没有来,晚上司小艳却回来了。
她笑着走到司阳身边,站在他后面搂住他的脖子笑道:“哥,保姆明天就过来,今天晚上我还是给你做饭吧。”
司阳默不作声,只是微微点了头。
司小艳异常的兴奋,这是他跟自己回家的第二次回应她。
虽然还是不尽如人意,但总算有开头了。
她相信,慢慢的她的司阳哥,从身到心都会完完全全的只属于她一个人。
其他女人只能靠边站。
毕竟她认为他们是有感情基础的,任何人都比不了。
李嫒嫒非常的想司阳,她一个人不敢待在司阳的家里,便回去与宋云菲同住了。
不过白天一有时间,她都会来司阳与高小敏的家看一看,期待司阳有一天会回来。
可是每一次她都非常的失望。
失望不是没有看到他,而是她认为,只要司阳想要回来的话,是没有人可以阻止的了他的。
很显然,他没有想回来!
也许他和司小艳已经在一起了吧。
毕竟他们确实是有感情基础的。
“嫒嫒姐,我想司阳哥了,你想不想啊。”
宋云菲一天到晚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她跟李嫒嫒一样担心司阳。
“你想他就去看他吧,我不知道,或许他自己已经不想回来了吧。”
宋云菲听到李嫒嫒的话诧异的问道:“不至于吧,小敏姐才反正我不相信。”
她摇了摇头,想了一会儿,接着道:“要不我们偷偷的去看他,我听说司小艳白天都有事情做,她家只有司阳哥和保姆。”
李嫒嫒确实有点动心,差一点就将‘好吧’说出口来。
她细细想了一下,最后拒绝了宋云菲的提议。
“我不想去,你如果想去就去吧。”
“为什么啊,你明明特别的想他。”
宋云菲百思不得其解。
李嫒嫒不去,她自己一个人去算什么啊。
“司阳是不会跟我们回来的。”
“啥?”
宋云菲好奇的看着李嫒嫒。
李嫒嫒接着说道:“你司阳哥的功夫有几人抵的过呢,如果他想离开司小艳,你觉得有人能挡的住他吗?”
“你是说他喜欢上司小艳了吧?”
宋云菲难以置信的用手捂住了嘴巴。
而李嫒嫒认为,如果一个人已经不在他的心里了,人回来了又能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