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子涵没有接话,只是眉头紧皱,努力的思索着。81ww w.
而接下来的时间,龙子涵就在死者所有家当中翻查着。
书籍、相册和一些杂七杂八杂物中,丝毫没有找到有利的线索。
龙子涵一把掀开床铺,只听“啪”的一声,什么东西从床内侧的缝隙中掉了下去。
莫北趴下来,伸出手探了进去,将掉下的东西捡了出来。
看着手中的圈形胶木牌,莫北说道:“这是……”
龙子涵拿了过来,说道:“筹码!”
这个牌子正面雕着独特的花纹,将“拾圆”两个字包裹在其中。北面雕着“和平”两个字,象征着这个筹码的出处。
“现在要去那看看吗?”艾琳问到。
龙子涵说道:“去是要去,不过,去的途中刚好路过警局,先回去看下验尸报告再去也来得及。”
回到警局,楚伊人还没有从工作室走出来。
龙子涵趁这个时候,带着众人一边整理笔录,一边探讨着这个案子。
“根据笔录来看,死者和剧团的人感情很好,案前没有生过争执,死前也没有和什么人有过接触。”
“那死者怎么死的?为什么会在演戏过程中突然服毒死亡?是自杀?”
“那他为什么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自杀?”
“演朱丽叶和伯爵的人都说,演出前一天彩排的时候,就有见过乔治扭开那个项链坠子,喝里面的液体。可那个液体是什么?”
一个又一个的问题丢了过来,让众人陷入思考……
而就在这时,楚伊人走了出来,她很认真的说道:“死者身材很好!”
众人愣住了,这什么意思?
赵小虎看到龙子涵脸色渐变,赶紧说道:“楚没人,我们龙少的身材也很棒的!”
楚伊人冷声说道:“死者身材很健硕,肌肉达,应该是长期锻炼,或者练过什么自卫术。”
气温迅回升,龙子涵翻江倒海的醋意被渐渐平息。
楚伊人继续说道:“死者的项链链子中,只采集到了属于死者的几根汗毛,而坠子上只有死者一个人的指纹。坠子里装的是氰化钠,也是令死者致死的‘真凶’。”
“所以,死者是自杀?”赵小虎疑惑的问到。
“我在他胃部残留物中,找到了几粒未消化的黑色药丸。成分为龙胆、大黄、薄荷油、碳酸氢钠等。根据药理成分分析,应该是治疗胃病的普通药物。而最畅销的普通胃药中,有一个叫做肝胃气通片,成分一模一样。”
莫北一脸崇拜的说道:“好厉害!”
对于这种看不懂的情绪,楚伊人选择无视。
她继续说道:“另外,我还在他的胃中找到了面积为1厘米左右,不规则的棕灰色物质,现已证实是罂粟壳。看样子,死者生前吃过用罂粟壳煮的粥,饭后又服用了治疗胃病的药物。”
赵小虎疑惑的问道:“那东西煮粥还能吃?”
楚伊人回答道:“死者有胃溃疡,吃这个,应该是用来罂粟来止痛、消炎的。”
龙子涵眉头微微皱起,说道:“止痛?罂粟?似乎煮水的效果更好吧……”
楚伊人说道:“对!有些人为了麻痹神经,或者是止痛,会用罂粟来煮水。但是,如果浓度太高,服用又过多,是会上瘾的。和吸毒没什么两样!”
听了楚伊人的解释,龙子涵问道:“如果是装在那个项链坠子里呢?”
楚伊人回答道:“那个坠子能装下大致2至3克左右的液体,如果浓度到达标准,短暂止痛还是没问题的。”
“假设,死者一直带着这个项链不肯摘下,是因为里面有可以为他镇痛的罂粟水。死者为携带方便,将罂粟水装入项链坠子内,已成了习惯。那么,会不会是因为这个习惯害死了他?”
听了龙子涵的分析,赵小虎问道:“所以,这是一起有预谋的凶杀案?”
龙子涵却所问非所答的说道:“我们在乔治住的地方,并有没有现罂粟壳或是煮罂粟壳的锅,也有没有现注射的针管。”
毕竟,要煮罂粟壳需要锅,要把罂粟水注射到这吊坠中,也是需要工具的。
“那你们在死者的住处查到什么了?”
艾琳叹了口气,说道:“什么都没有现,那的里里外外都收拾的干干净净,似乎是刚刚做过大扫除。别说罂粟和针管了,老鼠屎都没一颗。”
“大扫除、项链、罂粟水、筹码、氰化钠、死亡……”
话音被拉长,龙子涵拿出手中的那枚“筹码”,幽幽的说道:“希望,则个‘老鼠屎’能给我一些有用的线索。”
和平赌场内,人声鼎沸,每个人的眼神中,都流露着亢奋与贪婪。
龙子涵一手搂着楚伊人,一手掂量着自己手中的筹码,在出场中缓步而行,一双鹰眸在赌场内扫视着。
楚伊人糯糯的问道:“为什么要这么麻烦?”
听出她话中的意思,龙子涵解释道:“凡是开赌场的人,身份必定不凡。我来了就要见人家老板,看账本,不止会适得其反,还会把人得罪了。”
楚伊人点了点头,问道:“你会赌?”
龙子涵笑了笑,正了八经儿的说道:“不会……”
话音落下,龙子涵来到玩“扑克”的赌桌前坐了下来。随后,一把拉着楚伊人进了怀中。
一个男人不屑的说道:“小子,要搂女人就回家去……”
不等他嘲讽的话说完,一个人暗地里拉了他一把,赔笑的说道:“龙少,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大过年的,没什么好玩的地方,带我的女人出来见识见识而已。”龙子涵也不介意,笑的很是和善。
“这……”
龙子涵看向荷官,拿出自己手中为数不多的筹码,说道:“荷官,牌吧!”
半个小时后……
“龙子涵,你以前真的没赌过?”
看着台面上堆成小山的筹码,楚伊人觉得,自己可能被忽悠了。
龙子涵用鼻尖在她脸蛋儿上亲昵的蹭着,幽幽的说了句:“伊人,你擦了什么,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