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添香姑娘,正好我也颇懂一些医术,不如进你姐姐房间看看吧,没准能帮到什么忙”,吕申晨轻声说道。
话音刚落,吕申晨便意识到一丝不妥,毕竟是女儿家的闺房,在礼教甚严的凡间,还是颇为看重的。只是话已经说出去了,吕申晨也不想再收回来。
脸上露出一丝为难之色,想到了姐姐的病情,添香脸色变了变,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见此,吕申晨不由的露出呀然之色,没有想到添香竟然真会同意,不由的微微一怔。
“如此,还劳烦添香姑娘带路”,微微一笑,吕申晨轻声说道。
脸色微微一红,添香莲步微启,摇曳着诱人的身姿,走在前方。虽然还是一个清纯的小姑娘,但是已经从中透出未来倾国倾城的容貌,以及迷惑世人的超凡魅力。如果在修上仙法,当真可以成为新一代的女王。
轻轻的点了点头,吕申晨便立刻跟上。
不到片刻功夫,吕申晨便跟随添香姑娘来到了一个破败的房间,从房间内隐隐透出一声声低沉的哭戚。
仿佛也察觉到房间内的情况,添香不由的神色一变,想也不想,便推开房门。
看着母亲低声的哭戚,一种不详的预感弥漫在添香的心上。自从出世以来,母亲一直以坚强的面容面对一切,即使这些年生活艰苦,母亲也从未皱过一丝眉头,而今天却展现如此柔弱的感觉,让添香瞬间感觉到天塌了下来。
长期的营养不良,饱一餐,饿一顿,在遭逢如此情况,添香不由的感到头脑发晕,脚步不由的有些踉踉跄跄。
见此,吕申晨身影一闪,便将添香扶住,避免了添香摔倒的命运。
柔弱的肢体,触手处更是一片柔软。一股特有的香味弥漫而出,让吕申晨不由的轻吸一口气,身体更是透出一股飘飘欲仙的感觉。
一开始离添香的身体比较远,吕申晨倒没有察觉到添香身上的体香有什么好处,毕竟此种体质只是传闻中才有,具体特效吕申晨也是不曾清楚。
而如今近距离接触,吕申晨才发觉此种体质的妙处,看着添香,不由的露出一股炽热之色。只是一闪既逝,谁也未曾发觉。
察觉到房门打开,秦婆连忙擦拭脸上的泪水,带着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抬起头来。
待看到添香几乎被吕申晨拦腰搂住,眉头不由的微微一皱。
“添香,怎么回事”,秦婆虽然不悦,还是低声询问道。
头脑微微从发晕的状态中清醒,看到自己几乎环抱住吕申晨,脸色瞬间红到脖颈。瞬间从吕申晨的大手中挣开,跳到一旁,露出手脚无措的表情。嘴角张了张,却是半点解释的话都说不出来。
看到添香此时的表情,吕申晨不由微微一笑。
“秦婆,我也颇懂一些医术,所以让添香姑娘带我进来,看我能不能帮什么忙”,吕申晨连忙解释的说道。
露出一丝怀疑的神色看向吕申晨,显然并没有完全相信吕申晨。毕竟江湖人士,心狠手辣,更是快意恩仇,如果一旦起什么歹念,秦婆也是无可奈何。
当然秦婆敢当众拦住吕申晨,并且将吕申晨留在家中,目的显然并不是想象中那么简单。
看着秦婆眼中怀疑的神色,吕申晨微微一笑,继续说道:“至于刚才的情况,则是添香姑娘身体出了一点小状况,所以小辈才扶住添香姑娘的,还请秦婆不要见怪”。
“是的,母亲,刚才我察觉到头脑发晕,所以才会如此”,添香两手捏袖,轻声解释道。
听到这里,秦婆脸上才微微一松。
“吕公子,听说你会一些医术,不知可是真的”,秦婆带着一丝期盼的问道。
“医术不敢当,不过小病小灾还是一点问题没有”,吕申晨谦虚的答到。起码吕申晨认为凡间的病灾,还是逃不过自己的法眼的。
“不知吕公子能否看看小女红袖得了什么病,怎么会如此现象,直到现在还未清醒”,秦婆连忙让开,指着床上躺着的红袖说道。
“荣幸之至”,吕申晨抱了拳头说道,也不拖延,身影一闪,便来到了床前。
与添香一样的面容,却是稍显端静,也更加丰满一些,只是脸色的苍白之色,比之添香却是更甚三分,显然也如同添香一般,长期营养不良,甚至更为严重。
看到这里,吕申晨也是眉头一皱。扫了扫房间的破落,也是微微一叹,弱者终将是弱者,如果是富贵人家,或者武力强悍之辈,又怎会出现此种情况。
看着吕申晨紧皱的眉头,秦婆心中不由嘎蹬一下,心中瞬间凉到谷底。
“吕公子,不知小女的病如何”,带着一丝坎坷,秦婆连忙问道。
“应该无妨,只是具体情况还不知道,还得仔细看看”,看着秦婆担心的神色,吕申晨宽慰的笑笑说道。
说完,吕申晨便坐在床前,视野透过红袖,吕申晨喉咙不由微微蠕动片刻,实在是红袖的魅力太过超然,胸前的丰满,腰间的玲珑,比之添香的尚未长成,给吕申晨的冲击更是巨大。
视野连忙移开,吕申晨轻轻抬起红袖的手腕,进行掐脉。
集中精神的吕申晨,并没有发现苍老在一旁,站着的秦婆眼中的一丝狡猾,那是平凡之人特有的生存智慧,恐怕连吕申晨都不知道自己一开始都陷入一种计谋之中。尽管吕申晨的心中从未放松过警惕。
只是这个计谋是利是害,还未可知。
透过手心传来的柔软,让吕申晨不由的感到了一种享受。
虽然红袖身上没有添香所特有的体香,但是特有的魅力,并不比添香差了分毫,甚至更甚三分。
凝神把脉片刻,吕申晨不由的露出疑惑之色,片刻之后便是呀然,之后更是不可置信,最后则是将炽热的眼神集中到红袖的身上。更是往后向着添香扫了扫。
这一刻,吕申晨心中萌生了一种特有的想法,并且一产生,便不可截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