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魁看了一眼慢慢站起来的张一才,发现张一才还流起眼泪来了,有一种鄙视张一才的意念在白魁心中升起。
白魁瘪了瘪嘴。“你别哭!哭也没有用!哭只能证明你胆小、懦弱、无用。我最看不起动不动就抹眼泪的人。所以,你越哭越有独衷!但是,你只名不见经转的小鬼,和我家白媚门不当、户不对。我就略使小计,给阎王殿的判官送了点礼,让你提前投胎转世了呢?”白魁如是说。
白媚:“爹!物是人非!你就不要再追究了,我还不是恨透了黑民。可是,面前是人,绝对不是黑民。你就让他回去吧!百善孝为先,让他尽快回去尽孝吧!”
绿衣小鬼:“白大小姐!你这样说有一些绝情了哟!我曾记得黑民和你情投意和的。我有时候也有一些非份之想。但是,你连看都不看我一眼,我也只好祝福你幸福安康了!”
白媚瞪了一眼绿衣小鬼。“你有想法是对的,有本事给我爹说去,只要我爹有让我和你结合的愿望。我还有什么说的呢?”
白魁非常生气地说:“小子!你还敢打我闺女的主意?你是吃了老虎心还是豹子胆呐?我闺女就是十辈子不对吗婚,也不会看上你这个小丑的。”
绿衣小鬼黯然伤神。自讨没趣地原地消失了。
白魁:“小子!我继续问你?”
张一才又沉重地点了点头。
白魁:“你从哪里来?为什么我闺女一而再,再而三地替你说好话呢?”
“不瞒你说,我来自西凹村。但是,我不知道怎么不明不白地来到你们鬼市的!这是我说的实话!”张一才如是说。
白魁:“白媚!你说说这个小子是怎么来的。”
“爹!我给你说过了呀!他是我请的贵宾。你给我一点面子,不要再为难他了。”白媚真情实感地说。
白魁:“闺女呐!人间险恶,阴间也不平静。擦亮你的眼睛,不要被骗了哟!”
“爹呐……我又不是三岁小害,怎么能轻而易举地上当受骗呢!”白媚晃了晃脑袋说。
“喂!小子!凭我闺女的表现,我已经知道你是谁了。原来,我闺女从来都没有对你死心过。你知道这样的结果对你味着什么?”白魁的声音有一些让张一才害怕。
张一才:“你说的什么内容,我见都没有见过!我也不知道我是否做过鬼。我只是隐隐约约在感觉到有一些缘份我自己切身面对。”
白媚:“你们怎么越聊越让人不理解呢!不错,我是喜吹黑民。但是,那是早已过去的事了。现在的我呀!受过一次打击,就不想再受打击了。正所谓,一旦被蛇咬,十年怕草绳呢!”
白魁的脸又是白一块,红一块,紫一块。“黑民!你小子胆子不小呐!我找关系让你投胎转世,总算是对得起了。可是!你小子阴魂不散,又再次来打扰我家闺女干什么。我看你是不想话了。”
张一才“噗嗵!”一声跪在地上。“我的青天大老爷呐!我对天发誓,我自己不知道我自己是怎么来的。你们理论的我都是云里雾里,想不清到底是什么原因。”
“滚起来!男儿膝下有黄金,怎么说跪就跪呢?让鬼看不起!”白魁说。
张一才:“求你们饶过我吧!放我回去!我现在拿我的命换我娘的命可以不?你们一天是我们的一年,我怕回去晚了连我娘都见不到了!”
“儿呐!……儿呐!……我来了!”一个声音传进了张一才的耳朵里。
张一才大吃一惊。“娘!……是你吗?你怎么在这呢?”
“儿呀!你一走就是一年多!娘一等你不回,二等你不回,娘眼睛都哭瞎了。最后哭得没有眼泪了,终于疾蒙恩民病,到阳间来报到了。”“沈凤英”伸出双手乱摸,一双眼睛时睁时闭,尽显白色眼眶。
张一才:“真是我娘呐!这皮鼓无耻的鬼东西,有本事把我的命也拿去,我也不想活了。我娘都到阴间报到来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白媚暗自落泪,它没有想到,思念是一种病。就是为见张一才一面,还一个做鬼的缘份,却闹得张一才和他娘阴阳相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