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老者这么说,那就是有十分的把握了,丽莎就连忙给老者让位置,让他对我进行上上下下、前前后后仔细的检查。不知道为什么,在老者给我做检查的时候,我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就是那种兽医给牲口检查的感觉。
想到这里,我不由为自己荒唐的想法发笑。好好的,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将自己和牲口联系起来。
老鬼看到我笑,就连忙对老者说:“前辈,您赶紧给他治治,你看他都烧迷糊了!好端端的,根本没人跟他说话,他却独自一个人在那发笑,这着实有些诡异!前辈,您给他检查检查,看看是不是脑子烧坏了?”
“滚!”虽然我头是有些重,但是见老鬼挤兑我,我还是有力气还击的。我说:“你特么脑子才烧坏了呢!老子就是想到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情。”
“什么事情?”老鬼问。
“有什么事情,我干嘛非要对你说?”我说,“你又不是我亲爹!”
老鬼的胃口被我吊起来了,听我这么说,就说:“这话可不能这么说。虽说我不是你的亲爹,但是我对你,比你亲爹对你都好!”
“滚蛋!”我骂道。
“我说的可都是真的。”老鬼说,“你9v长9v风9v文9v学,≠↑★t想啊,这一路上,是谁陪你出生入死?又是谁,一次一次救你于危难之间?”
见老鬼为自己邀功,我就故意气他说:“当然是大个儿!”
这句话刚一说出口,我就后悔了,因为大个儿已经不在了。我此刻这样提起了他,无异于又让大家想到了伤心事。气氛也一下子变得凝重又尴尬了起来。我和老鬼也就立刻闭嘴,不再言语了。
想想也是。老鬼说的也一点儿都没错:这一路要是没有他的陪伴,我还真就不知道能不能走到今天。也确实是老鬼,一次又一次地救我于危难之间。可以说,我的这条命就是他就回来的。不光是他,还有老者、大个儿和钱成,我几乎都被他们救过。
当然。话要说回来的话,我也救过他们的命。但是,人毕竟是要有一颗感恩的心。不能讲别人对自己的恩情忘于脑后。于是,我就有些尴尬未消地对老鬼说:“你说的没错,你是我的好兄弟,也是我的好战友。这辈子有你,我就是死也值了!”
老鬼听我这么说,就连忙说:“靠,东家。你就不要再多说了。你要在这么说下去,我非得哭出来不可!咱们兄弟谁跟谁啊?还需要来这套吗?”
我点了点头,都明白彼此的意思:只要将此生的恩情熟记于心,永世不忘就行。我们虽是朋友,但却胜似兄弟。彼此之间的关系,早就超越了朋友的关系。要是用一个词来形容的话,我会用“亲人”来形容。对,就是亲人!这一路走来。我们几个人的关系,早就超越了友情。而变成了亲情。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老者为了打消我们的尴尬,就说:“你们呀,知道珍惜就好!就像是见识了某些人(大个儿)的离去,一定要知道自己活着的意义。只有这样,才能对得起死去的人。才能对得起自己的生命。”
老者的一番肺腑之言,说的我们心服口服,我和老鬼连连称是。老鬼说:“前辈说的有理啊,我能听您的这一番话,也算是三生有幸了。”
“哈哈。言重了,我没你说的那么伟大!”老者说,“你呀,还是在边上好好想想吧。现在,让我来给小方好好地治疗一下,省得待会儿错过了最佳的治疗时间。”
“哦,对!”老鬼这才惊异地说道,“差点儿误了大事儿!”
说完,老鬼便不再打扰老者给我治疗。只是在一旁默默地看着,不时地和我打着哈哈。其实,老鬼的意思我明白,就是想要分散我的注意力。这样,就能减轻我的痛楚。
但是,老者毕竟是手艺精湛,他给我刮痧的时候,我一点儿痛楚的感觉都没有。相反的,我还觉得非常的舒服,顿时就感觉到周身气血通畅。不一会儿,我身上的烧就退了。
老者让我们都再一次目瞪口呆:作为一个外国人,怎么能把中国祖传的手法用的这么娴熟?老鬼忍不住发问道:“哎,我说前辈,您这些手艺都是跟谁学的?怎么就好像你是个中国人似的?不,就是中国人都没有您用的这么熟练。我说,您是不是在中国呆过、学过,或者是祖辈是中国人啊?搞了半天,您不会是个混血儿吧?”
“哈哈哈哈,越说越离谱了!”老者大笑道,见我们都一脸茫然的样子,就解释说:“你们也不用太过稀奇。其实,我并不是像你说的那样,学过活着什么的。我这个啊,纯属是个人爱好、自学成才而已。”
我一听就觉着不对,见连忙也发问道:“哦,合着我还成了试验品了?”
“哈哈,那就更不是了。”老者说,“我要是没有把握的话,我是不会给你治疗的。在你之前,我都不知道给多少人治过病呢!”
听老者这么说,我才觉得稍稍地放心,便也不再追究。
就在这个时候,一下子看到了一个洁白的小玩意儿跑了过来。那小东西好像是一点儿也不怕生,竟然在我垂下的胳膊上蹭来蹭去。没错,正是被多多称作是“小小雨”的雪怪宝宝。不,不应该是雪怪宝宝了。就在这和我们分开的几天时间里,我发现这小雪怪长大了不少。此时,再叫它“雪怪宝宝”,似乎有些不太恰当了。
老鬼见状,惊呼道:“哟呵,还撒上娇了!哈哈……”
看着这可爱的小家伙,我就问老者:“这几天,您是怎么照顾这小家伙的?”
谁知道,老者说:“不瞒你说,我这几天根本就没怎么管过它。说来也奇怪,这小东西就像是来自雪国的生灵,不需要人照顾,就能够自己照顾自己。”
“哦?这话怎么说呢?”我好奇地问。
老者说:“这样的,就在你们离开的这不到二十四小时的时间里,每到饭点儿,它就自己出去觅食。而且,一天也就进食两次。不过,我也搞不清楚它到底是以什么为生。”
老者的话让我有些惊奇,难道,它真是雪国来的生灵?(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