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啊……”年轻的母亲想了想说道“应该可以吧,芬里尔挺温顺的。8 1中文』网ww w.ㄟ”
“太好了。”孩子们高兴的不行,因为在月影村中,他们还从没见过狼这种生物,芬里尔的毛茂密而迷人,小孩子的求知欲早就已经想要去摸一摸蹭一蹭了。
月影村,这个信仰大自然的德鲁伊们聚居的场所,可以说是很简陋,但也可以说是很迷人。
这里的建筑风格与其他任何地方都不一样,德鲁伊们将遵循自然规律的准则挥到了极致。
房屋错落无序的围绕在月影湖周围,依附着各种地形,随意的建造了起来。很多房屋,甚至索性被肆意生长的大树从中间劈开,成了两半。树木的驱赶就奇特的穿过了这些屋子的客厅,屋主们却似乎是有意而为之,他们惬意的躺在树干上看书,小憩。
而且,在月影村中,居民也是很丰富多样的。人类占了大多数,还有一些受魔法影响而**化的树精,这些古老的树木与村子里的人们和谐相处。他们不需要食物,只需要定期到月影湖饮用湖水,汲取其中的魔力,就得以维持所有的生命所需要的能量,而作为交换,这些巨大的树精会驻扎在村子的周围,为月影村提供警戒和保护。
在月影村,几乎每家每户都饲养着月影豹,这种由非洲豹所进化而来的动物,在与德鲁伊们共同生活了几百年以后,形成了一种共生的关系状态。这种黑色的豹子体型并不大,但却对于生活和狩猎的各个方面都有很大的帮助。
芬里尔是这里面的一个特例,米莉的爷爷年轻时从森林之中,救下了这只小狼崽,并将其抚养长大。而从此,芬里尔也就成了他们家中取代月影豹的一个重要家庭成员。狼立豹群,造就了芬里尔格外的受到人们的注意,但并不排斥。德鲁伊们接受大自然的一切馈赠,包括看似凶猛的动物,相信这一切都有着他们存在的必要。
只不过,埃及国的那次突然的入侵,让芬里尔想要保护的一切都破碎了,承受不住打击的芬里尔逃回了丛林,自那以后,村民们就再也没有见过这只狼。
在接受了埃及国近乎苛刻的剥削条件之下,德鲁伊们得以重建自己的家园。芬里尔穿过月影村,看着熟悉的家园重新恢复了生机,他心里有种压抑不住的激动,无数次想要回到这个地方,却一次次打消了这个念头,芬里尔害怕自己回来的时候,看到的还是记忆中那片火海般的死亡地狱,他害怕接受这一切。
如今看来,月影村已经恢复了生机。芬里尔的出现,引起了月影村小小的骚动,年轻的晚辈们都被吓到了,而年长一点的德鲁伊们则满是惊讶。他们已经很久没见过芬里尔的出现了。
在众人的注视之下,芬里尔穿过了街道,凭着记忆来到了米莉的家中。
在记忆之中已经被焚烧毁灭的这个家,又回来了。
芬里尔停在了米莉的家门前,慢慢的趴了下去,而米莉还趴在芬里尔的背上睡得香甜,一点都没有要醒来的迹象,芬里尔也没有想要急于将她叫醒。
几个认识芬里尔的德鲁伊靠了上来,关心得问着“芬里尔,米莉还好吧,需要帮忙吗?”
芬里尔看了看背上的米莉,再看了看面前的几个人,他还记得这几个面孔,如今看来只是苍老了许多,但都还算得上是好人。
芬里尔低吼了几声,隐晦的说了一下米莉受了点伤,需要大德鲁伊的救治。
围观的几个德鲁伊面面相觑了一下,本想还问点什么,但看芬里尔的样子不是开玩笑的,就指着不远处的一颗参天大树说“大德鲁伊就在里面,你带米莉过去吧。”
信仰大自然的德鲁伊们,多少都有着一些治疗的魔法能力,普通的小伤,他们都能做到治疗,只有特写严重的伤势,才需要大德鲁伊的亲自出马。如果芬里尔点名需要大德鲁伊的话,那就说明米莉的伤势肯定不清。但是,几人看着芬里尔背上的米莉又并不是像受了重伤的样子,反倒是睡得惬意得不得了。
但芬里尔突然回来,肯定是出了什么事,他们也不好多问,就指了指路。
芬里尔回头看了看米莉,轻轻的站了起来,朝着德鲁伊的住所走去。他知道这个贸然的决定肯定会被米莉责怪的,在未经米莉的同意情况下,就擅自将她送到大德鲁伊那里去治疗。但芬里尔此时最在意的还是米莉的伤势,伤口处散着冰霜与火焰的焦灼,他稍微思考了一下,还是做出了这个决定。
大德鲁伊,阿尔诺·塞纳留斯,也是这个月影村中最有权威的人,每一任大德鲁伊都继承者塞纳留斯的名字,将自己的一切都奉献给他们信仰的一切。
塞纳留斯,大自然的化身,是德鲁伊们信仰的真神。从来没有人真正见过塞纳留斯,但他们相信塞纳留斯的存在,并愿意谨遵塞纳留斯的旨意,即使在那次埃及国的入侵之中,塞纳留斯并未出现。
有过怀疑,有过猜忌,大自然的按抚花了很长时间才使这些善良的德鲁伊们的伤口得以愈合。
仰望着这颗高大的生命之树——月影树。月影村依靠两件大自然的馈赠得以生生不息,一个是月影湖,而另一个则是这颗参天大树,月影树。月影树没有月影湖那么伟大而无私,它存在的意义有点类似于精神支柱一般,这颗在诺法拉森林中最大的树,被誉为大自然的生命精粹,传言只要月影树还在,大自然就不会消亡。
芬里尔缓缓的走进了位于月影树底部的这栋房子内,门口并没有任何守卫,也没有关门。芬里尔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进去。
“芬里尔,我的朋友,欢迎回来……”芬里尔刚走进屋子,就传来一股苍老的声音。
芬里尔寻着声音的方向看了过去,一位虚弱的老人正坐在位于屋子中央的椅子上,看着芬里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