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了老汉说的这个怪兽就更加确定周跃峰很可能当年从钟山之中逃了出來,而现在就在南荒村,可是听了老汉说的话之后所有人都安静了,他们知道这一行能不能找到周跃峰是两说,很凶险是一定的了,
老黄牛在前面慢慢吞吞的走,他们都感觉到后脖颈子直冒冷汗,听着牛车吱呦吱呦的在山路上不断前行,他们心里有对找到周跃峰的希望,还有即将面对危险的思考,同时也有着对未知情况的揣测,
听着路上特有的知了和蟋蟀的叫声混合着牛车咯吱咯吱的交响曲,感受着山上特有的夜间的冷风,远处的树林里隐约透露出了一些零星的灯光,随着牛车上上下下的起伏不断的在黑暗之中跳跃,
这景色是如此的美好,如果这是一次单纯的履行,这林间的景色倒是多了几分别致,可是他们各自心里都有着自己的心事,众人这几天一直在坐车,现在这牛车晃晃荡荡的,众人都闭上了眼睛眯了一会儿,
就在他们听着这林间山路上特有的交响乐要睡着了的时候,突然间牛车咯吱一声就停了下來,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來的一震给震醒了,这时候就听到赶车的老汉说了句:“不对啊,这野鸡咋都跑到路上來了,”
马猴子睁开眼睛,迷迷糊糊的往车下面一看,大喊了一声:“这他妈的什么玩意儿,”只见在车底下有一滩红色的血迹,看起來十分狰狞,加上众人都是刚刚被惊醒,看到这场景更是头皮发麻,
赶车的老汉这时候酒劲儿已经过了,他下车走到了他们跟前,身手将车轱辘底下的东西给拽了出來,拿起來对着众人说到:“沒啥,不过是压死了一只野鸡,”然后嘟囔了一句就要继续往前走,
就在这个时候,又有几只野鸡扑棱棱的飞到了路上,大的羽毛丰满的是公的,小的沒什么颜色的是母的,老汉有些奇怪的说:“今天是怎么了,这野鸡咋还都跑到路上來了,”
还沒等他说完,马猴子就端起了枪,照着一只大的公野鸡就打了过去,砰地一声那只野鸡就被打飞了出去,这突如其來的一下子把众人都给吓了一跳,老汉的大黄牛也一下子就毛了,直接带着众人就像是疯了一样的往前飞奔,
马猴子一个沒站稳就倒在了牛车上,还好被崔胖子给及时的一把拉住了,沒有从牛车上掉下去,老汉紧紧的拉着牛的钢绳,狠狠的勒住它,好在这牛并沒有脱离了轨道,而是一直沿着这条山路飞奔,
众人只感觉到山风不停的从耳边呼啸而过,割得脸有些疼,其他就是风声和牛蹄子踏着路面的声音,眼前树木已经连成了片,山路崎岖难行,他们在车上被颠簸的很厉害,除了紧紧拉住牛钢绳的老汉之外,所有人都紧紧的抓住牛车的边缘,免得掉下去,
老汉被牛车给颠簸的连话都说不完整了,不过随着风声能够听到他说:“真他娘的点背,赶路见血本來就不吉利,这下子出事了,”接着就沒了动静,应该是剩下來力气去拽着牛钢绳去了,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间在路中间出來了一个人,这人看上去力大无穷,赶车的老汉赶忙大喊:“前面的人让开,牛毛了,,,”可是那人丝毫避让的意思都沒有,反倒是朝着众人飞奔了过來,接着一下子就拽住了正在发飙的牛,
众人身体里的内脏由于惯性还在往前运动,牛车被突然拦了下來他们都感觉胃里一阵翻涌,已经有几个人趴着牛车边缘大吐特吐了起來,吐了几遍之后,他们才慢慢稳当了下來,只见拦住牛车的是一个壮汉,大概二十出头的样子,一身发达的肌肉,后背背着一个箭篓子,
赶车大叔揉了揉眼睛大笑到:“王二小子,是你啊,这大半夜的咋还沒回村,”那壮汉嘿嘿一笑:“张大叔,我白天在这林子里打猎,今天也不知道咋了,一个动物也沒逮到,刚要回村就看到你的牛车飞奔过來,”
原來这老汉姓张,张老汉说:“你小子咋知道是我的牛车,”王二小子嘿嘿一笑:“这大黄我认得,平时村里轮着放牛,我放过它,可温顺了,今天这是咋了,怎么发起了彪來了,”说完摸了摸大黄的头,大黄像是惊魂未定的在他的手上蹭了蹭,
这时候他突然看到了车上的这些人,问到:“张大叔,这些人是个干啥的,你怎么带了这么多人回來,”沒等张老汉开口呢,碧荷就从牛车上跳下來走到这边说到:“谢谢这位大哥帮我们拦住了牛车,我们是电视台的人,我是记者,來这里拍摄你们村上几天发现的怪物的,”
这王二小子脑子好像也不大灵光,就有些气愤的说:“还拍怪兽呢,都是这东西闹的,最近这山里一只猎物也打不到,再打不到猎物我们家都要沒吃的了,”
张老汉说:“不对啊,我们刚才还在路上看到了很多野鸡呢,我还说今天也不知道是咋了,这野鸡都跑到了路上,这车还压死了一只,”说着老汉就把那只野鸡从车上拿下來递给了王二小子:“拿回去吧,”
王二小子乐的不行,连声称谢,接着他也坐在了牛车上,又突然间增加了这么多重量,老黄牛更加吃力了,它刚刚跑的实在是太快了,这时候估计也沒有多少力气了,索性就慢吞吞的一步一步的往前走,
坐到了车上老汉说:“咱们这山里猎物不少啊,虽然这些年我沒再打猎了,可是咱们这宝贝山头一直也沒给咱们断过货,”王二小子说:“张大叔您不经常打猎不知道了,最近也就是这个月吧,有人在山上发现了传说中的怪物,所以一般人都不敢上山了,按理來说猎物应该多了才是,可是却不知道为啥少了,我猜可能是被它吃了,”
老汉一听说怪物就立刻问到:“你是不是说上次记者都來了的那次大家说的怪物,那只怪物我年轻的时候还真亲眼见过,沒想到这么多年了还活着,沒准都已经成精了,”刚说到这儿,突然间一阵山风吹过,众人都打了一个寒颤,
这时候牛倒是还依然慢慢腾腾的往前走,老汉却说:“行了,白天不说人,夜半不说鬼,这些有灵性的东西咱们还是少说为妙,刚刚我这车都沾了血了,咱们这一行能够平平安安的到家比啥都强,”
众人看了看已经快要到了村子了,刚刚路过的那个村子还有些灯光,现在已经太晚了,南荒村几乎沒有几家点着灯了,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又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儿,他们发现这眼看这么近的路却怎么走也走不到,
刚刚车上的几个人还沒有发现这个现象,后來张老汉大喊了一声:“不对劲儿啊,要是正常的话,咱们现在肯定已经到了村子了,怎么这么短的路怎么走也走不到,”说这话的时候,他明显的很惊慌,就像是见到了鬼一样,
崔胖子正在牛车上四仰八叉的躺着,听到张老汉这么说,立刻坐了起來说:“这简单,不就是遇到了鬼打墙吗,这东西我会解决,”这句话刚说出嘴他就有些后悔了,自己可是说自己是摄制组的,这摄制组的人能会这些,
他说完就看到张老汉和王二小子俩人都回头看着他,他知道自己口误了就说到:“咱们做新闻工作的,就是女人当男人使,男人当畜生使,啥都得会,这破解鬼打墙的法子还是我上次跟着拍摄古墓的时候跟道士学的,”
这个解释倒是还比较合理,显然张老汉和王二小子也相信了,于是众人都把目光集中在了崔胖子身上,看他到底是咋破解这鬼打墙的,崔胖子一看众人都看着他,有些不好意思,嘿嘿一笑到:“你们别看着,看着我就不能整了,”
马猴子说:“你小子别废话,快点整,我这都饿了,到了村子咱们还能吃口热乎饭,”沒想到不说还好,这一说崔胖子脸还红了,嘿嘿一笑说:“关键是……这儿不是有女同志吗,”
碧荷不乐意了,针锋相对的说:“有我咋了,有我咋了,我可是女中豪杰,”刘熙拉了一把碧荷:“孩子他妈,你这都生了孩子了咋还脾气这么暴躁,别闹了,听崔少爷说明白,”
崔胖子说:“我这办法有点土,反正是不能让女同志看就是了,”说到这刘熙似乎明白了,向來这些妖魔鬼怪的功法都是最怕污秽之物,任何纸人纸马,道术邪术只要是将这些污秽之物往上一泼立刻就都散了,
刘熙说:“碧荷别闹了,让崔少爷试试吧,不然咱们也是在这白耽误工夫,”说完就一把拉过了碧荷,将她的眼睛给捂住了,碧荷挣扎了几下,看刘熙沒有放开她的意思也就沒有再挣扎,
这时候果然不出所料,崔胖子看到刘熙把碧荷的眼睛给捂住了,立刻就解开了裤子,对着牛车周围就尿了一圈,然后笑嘻嘻的提上了裤子:“真是不好意思,”崔胖子拍了拍他:“你小子还有不好意思的时候,”
刘熙看到他提上了裤子,就把碧荷给放开了,碧荷立刻捂着鼻子说:“真讨厌,这什么法子啊,管用吗,脏死了,”不过这土法子还真管用,就在这个时候,他们眼前的路突然间就明晰了,张老汉立刻大喜的说:“这小爷还真厉害,”
老黄牛也像是看到了回家的路,加快了脚底下的步子,一个劲儿的往村子里赶,这是个很小的村子,沒有几户人家,也不知道是本來就是这样,还是在夜晚中的原因,看上去总是让人感觉阴气森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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