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来说战况还算是激烈的,只是时间短了点。
其实从两个人的表情演绎、临场挥到花式翻新什么的都难算佳作,与某人研究过的岛国大片相比差距明显,这种水准拿到国际上根本就没有市场。
高峰过后通常都是低谷,这个时候说点什么话说不定还能激起再战的,两个禽兽就说起了兽语。
“他的事情你处理好了,没留下什么尾巴吧?”问话的自然是那个女人,她嘴里的他就是那个被毒死的死鬼了。
男人干完了体力劳动总是会有一丝困乏的,即便隐士也不能免俗。
色闭着眼睛喘气,努力再恢复体力,他知道这个女人不是一次就能对付过去的。
“我随便编了个理由他们都信了,放心!他在宗门又不是举足轻重的人,没人会在乎他的生或死自然就没人会追究这个。”
“你带来的那个人是怎么回事儿?你还嫌碍事的人不多吗?”
“一个百姓而已,没有修为。当时他就在现场,我看他还算机灵就带回来当佣人,他不敢乱说的,他知道乱说代表着什么。哎!我可警告你不许打他的主意。”
女人嗲地哼了一声:“有你我当然谁都看不上眼了。”
“现在碍事的就剩下你那个小油瓶了,碍眼不说我可不想当便宜爹。”
“那你去把她杀了不就完了。”女人说得轻描淡写,好像在说一件与己无关的事儿。
“那是你女儿,我才不会动手呢。”
女人想了一下:“你那毒药还有吗?”
“你要毒死她?”
“这样最省事儿,反正好几天我也没给她吃饱饭了,拌到饭里她一定狼吞虎咽地吃下去,一吃不就完了。”
“下毒就怕遇到嘴贱的,我觉得还是把她推到悬崖下摔死或者是推到大水塘淹死比较好,就说她是失足掉下去的这样就没人怀疑了。”
女人浪笑起来:“你这小子一肚子坏水,不过我就喜欢你的坏。我们再来一次。”
“等会儿,还没站起来。”
某人听得这叫一个咬牙切齿,色说说也就算了,那个女人竟然也跟着掺和,说得好像和自己没有一点关系一样。虎毒还不食子呢,那可是她的亲生女儿。
这两个狼心狗肺、禽兽不如的东西!
两个禽兽接下来又要做什么,江枫一件完全没有兴趣去知道了,他收回了感知闭上眼睛睡觉。
色在一大早就出去了,临走的时候吩咐江枫干得事情就是到山里打柴,担水拾掇一个面积很小的药园这些活计。
江枫看过色的那个小药园,里面都是一些二级三级的药草,根本没多少价值。
“小哥!你叫什么名字?”
骚倚着她自己家的院墙搔弄姿,问正在整理院子的江枫。
“我叫江枫。”
“咦!你不是科斯加岛的人?我们科斯加岛人的名字没有两个字的,我的名字叫骚,你可以叫我骚姐。”
这个名字真是没白起,一点没糟蹋。
这什么烂传统呀,一个字的名字那重名的概率可是相当大的。还有科斯加岛又是什么岛呀?这个岛不是望海岛吗?
“我是前两天被一些人从木兰大陆带到一艘大船上的,但是他们昨天他们走到这里的时候不知为什么把我扔海里了,我就稀里糊涂地漂到这里了。骚姐!这里是什么地方?”
骚咯咯地笑,笑得胸前两只兔子乱蹦,还顺便对江枫飞了个眼:“小嘴真甜!这里是科斯加岛北部地区的望海岛呀。”
“骚姐!我在木兰大陆的时候只是听说遥远的西方海洋里有神秘岛,没听说有科斯加岛呀。”
“咯咯咯!科斯加岛就是神秘岛呀。对于你们来说是神秘,但生活在这里的人就不神秘了。”
原来科斯加岛就是神秘岛!看来自己瞎猫还真撞到死耗子了。
望海岛是神秘岛北部的一个岛屿,应该是最北部的一个岛屿了。
“骚姐!科斯加岛总共有多少了岛呀!最大的岛是哪个岛?”
“科斯加岛上有多少岛?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只是传说这里有名有姓的岛子一百八,无名无姓的不计其数。最大的岛子叫信奈岛,有多大不知道,我也没去过。”
现在江枫的脑子里总算是大致的有了一点神秘岛的数据。
“骚姐!这里应该有科斯加岛的全岛地图卖吧?”
“你买这个干什么?”
“我从小就是个旅游迷,我的志向是走遍所有的地方看遍所有的风景,科斯加岛我当然也要全走一遍。”
“宗门的商店里应该有卖的,你可以到那里去看看。”
“谢谢了姐!你今天这一番话剩了我很多的弯路。”
骚又飞了一个媚眼过来:“姐需要的可不是你嘴上的谢谢,姐需要实质性的感谢,咯咯!好了,姐现在有事儿要做,就不逗你玩了。等姐有功夫好好逗你玩玩。”
骚要办什么事儿江枫自然清楚。
他现在居住的地方是这座小山的后山,离这里往西北大约三百米就有一个积水的大水塘,再往北走一里地就是一座落差有一百米的悬崖。
骚要办得事儿就是把她女儿静或是扔进水塘里或者推到悬崖下,至于具体采取那种方式可能要视场地的因素和骚的心情而定。
骚果然以带静去采花为理由出了。
静蹦蹦跳跳地显得精神很好,完全没意识到有什么危险正在向她靠近。
骚先带着静到了那个大水塘。
水塘的面积不小,水质清澈是斜月门的主要饮水供应地。
骚在这里犹豫了一下,可能是基于这里是宗门饮用水源泉的考虑,她没有轻举妄动而是继续领着静往前走。
静已经采了一把野花拿在手里像一只欢快的蝴蝶。
又走了几百米就到了那座悬崖。
悬崖面对的就是望海岛北方的海面,这里被斜月门修成了一个观景台,站在这里可以远眺大海。
静这还是第一次到这个地方来,她妈妈从来没领她来过。
静的小脸兴奋的通红,正在蹦跳之际突然觉得身后谁用里地推了她一把。
静努力地回头她看到她妈妈脸上带着一股说不出来的诡异的笑。
静以为自己在飞,虽然有点天旋地转的,但这确实是飞了。
只是这飞的过程时间太短了,好像就是采一朵花的时间,她就落地了,然后就看见昨天给她非常好吃的饼的那个叔叔。
“叔叔!你为什么在这里?”静跑到江枫的面前。
“啊!叔叔在这里采蘑菇,蘑菇可是有非常丰富的营养的。”
营养是什么静不清楚,想来不是什么坏的东西,于是她就跟着江枫在崖下采蘑菇。
骚心情舒畅地往回走,似乎浑身都轻了几分,禁不住还哼起了小曲。
累赘没有了自然心情就舒畅了,心情一舒畅就会联想到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色今天有任务出听他说是到夕月岛去说明什么事儿,估计今天回不来了。
晚上被窝里没有男人是骚接受不了的,今晚色不在家总得有个替换的人吧。色领回来的那个小伙就不错。
人长得很精神,色说他相当的机灵,机灵的男人一般都是识趣的,识趣的男人通常都很会玩的。唯一缺憾的是他不是修行者,不知道耐力如何本钱怎样。
本领怎样不试过怎么知道。
骚决定今天就把他拿下,白天先试一火,如果效果还满意晚上当然要尽情地玩他一夜。
想到这里骚就觉得身上某个不争气的地方就漏水了,哎呀!我的小冤家,姐姐来了。
咦?姐姐是回来了,但是弟弟哪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