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鬼驱魔令果然厉害,寒鹄刀准备它祭出了原形,银色的长刀直接杀了僵尸,那僵尸的身子立刻被我用符咒烧成了灰烬,变成了焦炭慢慢消散了。??w=w=w≤.≤
“白翎哥,你好厉害!刚才你的身后也太快了,好像一个专业抓鬼的道士,哈哈。”林宁宁说道。
“哦?是吗?我怎么不觉得呢,我现在就会这一招,要是有更厉害的我可不一定能应付的过来。”我说道。
白色的月光照着坟地,我隐约觉得自己的脚下好像有一丝轻轻的震动,我猛的抬头才现,这些坟头竟然全都慢慢动了一下,似乎里面全都有僵尸的样子。
“不好!大家赶紧跑,这些僵尸或许嗅到了我们身上的味道,趁着他们没出来我们赶紧离开。”我小声说道。
自从上次杀了白毛魈,我平添了不少作战经验,遇到了僵尸我当然不怕,但是我知道对付一个还好,要是十个八个或者几十个就完了,而且聂华雨和王安然根本什么都不会,三十六计还是先走为妙。
神鬼驱魔令!
我抓起了一道符咒,随着口诀,那符咒烧了起来,符咒立刻冒出了浓烟把我们身体的气味给化解掉了,我们趁机向刘家村的方向快跑……
上气不接下气的跑了几个小时,我忽然现我们已经钻进了一片树丛,远远回头看过去,刚才坟地那里站着几个僵尸,他们正在原地伸着胳膊四处转悠,似乎已经找不到我们的影子了。
王安然看着那个女孩说道:“妹子,我还没问你叫什么名字呢,你家在哪?现在带我们去你家怎么样?我们总不能在这里过夜吧,这里到处是僵尸。”
女孩抱着自己的肩膀,王安然赶紧把衣服批到了她的肩膀上。
女孩瑟缩着身子,她的脸色白,显然刚才是被吓得不轻了。
“我家……就在……就在山下,我是我觉我现在腿直抖,好像走不动了,刚才的僵尸实在是太吓人了。”女孩说道。
王安然忽然伸出了双手把女孩拉了起来,说道:“没事,我背你下山算了,要是那些僵尸追上来我们也好跑得快。”
女孩似乎真是被僵尸吓坏了,她没犹豫直接跳到了王安然的后背上。
我们跟着女孩一直走,果然钻出了树丛,看到了山脚下的村子。
随着月光渐渐暗淡,我忽然现地平线上出现了一个红点,紧接着是太阳出来了,清晨的阳光立刻变得刺眼,女孩一下子从王安然的后背上跳了下来。
“谢谢了,我刚才忘了告诉你,我叫刘婷婷,我家就在前边不远的地方,你们跟我来吧。”女孩说道。
前方是一片稻田,穿过去是一片土丘,刘家村就在土丘和稻田中央,一条小路就在刘家村中央贯穿了过去。
刘婷婷走在前边,没多久我们就钻进了村子,这个村子跟我家的没什么区别,都是农村的房子,但是周围的山川却小了许多,刘婷婷走到了一家砖房门前拍了拍大门,里面立刻走出了一个中年女人。
娘!我是婷婷!我终于回来了!
刘婷婷见到了自己的亲娘,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她一下子哭了出来直接扑到了女人的身上,女人也开始哭个不停,过了半晌她才高兴的笑了笑。
“姑娘,你这是怎么了?不是说跟你舅舅去赚钱,怎么这就回来了?你怎么也不给家里打个电话,你知道家里人有多担心你吗?”中年女人说道。
刘婷婷听闻此言立刻哭了起来,她边擦着眼泪边说:“表舅骗了我,他说村子里有鬼要抓我不然我也不会躲到城里去的,他说那个鬼要跟我成亲,我怕死,我就走了。”
中年女人一听皱起了眉头,她说道:“你舅舅真是这么跟你说的?可是我们村子里不是好好的,哪里有鬼呢?”
刘婷婷不置可否的摇了摇头,说道:“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舅舅的确是跟我这么说的,他说那个鬼就在村子头的地下,那里有个石头堆砌的土包,我那天还跟他去看了呢。”
中年女人抱着刘婷婷又是一阵痛哭,她忽然变得暴怒。
“丫头,走!咱们现在就去找你舅舅说理去,他现在就在村子里呢。”中年女人说道。
我吃了一惊,想不到这个女孩竟然被自己的亲舅舅骗走了,这和聂华雨的遭遇倒是有些相同。
刘婷婷自然把我们介绍了一番,不过此时我们全都想找到那个该死的舅舅,没有片刻停留直接向村口走了过去。
娘俩走的很快,我们紧跟着,十多分钟就到了村口的一个农户门前,我却现这家房子的大门紧紧关着,里面的门也关着,好像没人,可是走到了门前才现,里面是让人给反锁了。
“舅舅开门,我是刘婷婷,你开门呀。”
女孩喊了半天,屋子里就是没有动静,可是房门后却传来了一阵哗啦啦的声响,我赶紧和王安然向后跑,只见一个男人正要从里面跑出来,他看见了我们只得悻悻的回到了正门……
这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他满脸都是胡子,胡茬杂乱的在脸上矗立着,他的脸色黄,干瘪的脸上还到处都是皱纹,我才现,他好像有些与众不同,他的双眼好像熊猫,黑眼圈似乎也特别的严重。
我隐约觉得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似乎村子里真的有什么邪门的东西。
男人看到了刘婷婷自然一阵脸红,他把我们引到了屋子里,低着头就是不说话。
王安然当然受不住了,他怒道:“你叫什么名字?什么职业?我是z市警署的王队长,你要老实交代,不然政府决不轻饶。”
男人怯懦的抬了一下脑袋,他又马上低下了眼睛。
“我……我叫刘二麻子,无业,平时就在这村里收粮食卖到城里,现在没有粮食可收就想出了这么一个主意,我错了……我错了!”
刘二麻子忽然跪到了地上,他对着女人不停的叨咕着,两只手还不停的再打自己的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