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人相见分外眼红,让我更加气愤的是,淮傅这次又跑了,不过我还是有些欣慰,毕竟他还没有把血魔宝剑祭出原形,看来我还有时间去找诡墓的下落。??中文 w=w≠w=.≤
聂华雨昏了过去,我偷偷看了看她后背上的虫子,那金色的小虫子竟然毫无变化,完全看不出来是个会光的东西。
这个金色的虫子到底是什么?我边看边把聂华雨的衣服盖上了,心中的疑惑却更加不解。
说来也奇怪,自从淮傅走了之后,这头顶的蓝天忽然又出现了。
湛蓝的天空在头顶上泛着白云,脚下的高原也冒出了绿色的青草,空气变得十分清新,好像也没有之前那么冷了,高台之下的河水泛着银光,蜿蜒通向前方。
莽子低头不语,他的手里还拿着两张人皮,那两张人皮对我来说已经没用了,但是那毕竟是他父母身上的东西,他边看边红着眼圈,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
我眺望远方,忽然现在高台下方有一片黑烟,难道又是淮傅?我定睛一看,那黑烟的方向还庭院,远远的看见地上还有几处白色的帐篷,一个个帐篷紧紧挨着,差不多能有十多个。
这么多人?都是干嘛的?我心中好奇,赶紧加快了度。
马儿跑的还算挺快,没到半个小时我们就从土坡的位置绕了下去,走进了才现这是个几十人的队伍,空荡荡的场地上有二十多个巨大的帐篷,那帐篷里面进进出出全都是人。
这些人穿着统一的黑色工作服,他们的手中还都正拿着各种工具,男人和女人交织在一起,平地上放着一张桌子,那桌子上正放着一具红漆棺材。
又是考古队?我猛然间想起了之前的赵美琪,那个疯婆娘,这回难道又是那样的队伍?
我正狐疑的看着,一个戴眼镜的老头向我走了过来。
老头子长的一米七多的个子,身材胖胖的,他穿着一身西装,头顶还带着一副圆边眼镜。
“小伙子,你们是干嘛的?怎么孤零零的从那边过来的,我记得没错那边可是个无人区。”胖老头摸了摸自己花白的头,他上下打量着我们,我忽然感觉他不是什么坏人,只不过是个有学问的老家伙。
“我们是来这里旅游的。”我说道。
我刚说完话,莽子却笑了一下,他冲着老头说道:“我们不是旅游的,我们是来玩的,你这老头怎么什么都问,你管得着吗?”
胖老头被莽子惹怒了,他没好气的说道:“年轻人说话不要这么没礼貌,我知道你们是来旅游的,也没必要这么凶恶的说话。”
这莽子是个没心没肺的家伙,看来只能我说好话了,现在我们的肚子都饿了,如果不吃东西就会饿死。
“不好意思,我们迷路了,能不能给我们点吃的东西,我们有钱。”我说道。
胖老头上下打量了我一番,会心的笑了,他指了指桌子旁边的一口大锅,暗暗点头。
“小伙子,我就知道你是个本分的人,看你就像是个好孩子,你们去吃吧,那锅里有刚蒸好的土豆。”胖老头说道。
我早就饿坏了,一听说有吃的东西立刻觉得浑身慌,我赶紧跑到了铁锅那里一口气打开了盖子,铁锅的盖子打开了,几个黑乎乎的土豆就在锅里放着,我现这土豆竟然都没洗全都带着泥土。
莽子嗅到了土豆的味道,他一巴掌把我推开了,直接抓起了两个就啃。
“呵呵,真好吃,真好吃,我好久没吃过这么好吃的土豆了。”
我气坏了,可是当着老头子的面也不好作,赶紧把聂华雨叫醒,两个人一人吃了一个总算填饱了肚子。
“小伙子,我看你们也是累了吧,赶紧到帐篷里面歇歇,我们这里还有地方。”
我嘴里塞满了土豆正要说话,旁边走来一个女孩,她穿着一身蓝色衣服,头顶是两个粗粗的辫子,那两个小辫分开散落到了两旁。
女孩脸色白里透红,眉清目秀,大眼睛透着亮光,这颜值说起来也算是个清秀的小家碧玉。
“你们跟我来吧,付教授可真是个好人,说实话,我们现在只剩下几个土豆了,这一下就让你们吃了大半。”女孩说道。
我摸了摸有些饱胀的肚子,不好意思的说道:“什么?几个土豆至于吗?我们是迷路了才没吃的,你们也迷路了?”
我们边走边说,一转眼已经到了帐篷门口,女孩把我们的马栓到了柱子上,她没好气的看着我。
“你这个人还问的不少,实话跟你说,我们这里的天气经常变化,出去找补给的队伍还没回来了,说来也奇怪,这都三天了怎么还没回来?”女孩边说边向对面的高台张望着,不过我确信,那里没有任何人,毕竟我刚从那边走过来。
“你们是什么人?是考古队的吗?”我问道。
女孩说道:“当然是了,我们就是西河考古队的,现在正在挖掘棺材,你看!桌子上的就是刚刚挖出来的,还是热乎的呢。”
女孩是在开玩笑,我定睛一看,那棺材果然还没干透,上面的泥土还都泛着湿气。
红漆棺材锈迹斑斑,粗制的红漆已经剥落了一半,四个角落有几个生锈的钉子,那钉子已经变成了黑色,看起来有些年头了。
“你们怎么知道这里有棺材?”我狐疑的问道。
女孩指了指地图说道:“这附近有个村子,是里面的村民说的呗,他们在这里耕种的时候现的,据说是下了一场大雨,雨水冲刷出来的。”
女孩没说谎,在莽子家里的时候的确下了大雨,那连绵的阴雨一直持续了好多天都没停过。
简单聊了几句,我累坏了赶紧打开了帐篷大门,里面正放着一张床,平整的床板上一尘不染。
“喂!这里可是我的床,你把那个美女抱上去吧,可别弄脏了。”女孩没好气的说道。
我现在欲哭无泪,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子,一片片的泥点粘在衣服上,几乎连成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