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变得有些凝重,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也不知道怎么找理由离开,现在她因为我们中了莲花符印,我心里更觉得愧疚不已。?八?一w≈ww.
刘丽丽叹了口气,说道:“那好吧,看来我们只能做朋友了,不然你留下来吃个午饭,我去给你做饭吃。”
我哪有心情吃饭?现在玄难的骨灰还在下面放着,更不是谈情说爱的时候,如果她后背上的莲花真的跟往生花有关,或许带她回去才行。
我说道:“现在你还是跟我走吧,我带你回去找往生花,或许你的后背被往生花照一照就能没事了。”
刘丽丽诧异的看着我,说道:“就是上次那个圆盘,它在你手上吗?”
“当然在我手上,不过还在聂华雨的鞋店,我现在就带你去好了。”我说道。
刘丽丽笑了,她又一次抱了抱我,浅浅的拥抱赶紧又松开了。
我走下了二楼,黑一老头正在准备吃的东西,他见我和刘丽丽全都下来了,立刻高兴的走了过来。
“小伙子,你们真的是好朋友?我看没那么简单吧?”黑衣老头说道。
我说道:“当然认识了,我们可是最好的朋友,不过这钱我不能要了,绝对不能。”
我把骨灰盒里的钱拿了出来,伸手拿起了骨灰盒,一下子背到了后背上。
老头有些诧异,说道:“那你师叔的骨灰就不埋起来了?你要知道我现在这里有钱,我不会不守信用的。”
现在刘丽丽得了怪病,我怎么能要她的治病钱呢?这岂不是成了趁火打劫,跟那两个盗墓贼有什么区别?
我推辞了老头子的好意,背起了骨灰盒,心里暗暗叨咕着……玄难大师,你可别怪我,要是你的骨灰盒半路被打碎了,就算你自己运气差,阿弥陀佛……
刘丽丽跟我到了聂华雨的鞋店,我推开了房门,宋佳莹正在吧台,她玩着手机,哼着小曲,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她的耳机或许音量开的太大了竟然没看见我进了屋子。
我记得往生花就放在二楼,赶紧拉着刘丽丽走了上去,我把骨灰盒放在门外,没几下就找到了箱子里的圆盘。
往生花上的莲花还在暗暗光,一闪一闪的好像里面蕴含了无尽的能量,刘丽丽见到了莲花立刻兴奋不已。
“没想到这莲花跟我后背上的几乎一样,真是是这个影响我的?”刘丽丽说道。
我叹了口气,说道:“这个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它影响的现在试试才知道,不如你现在趴在床上,我用圆盘试试,如果往生花上的雪莲真的能给你治好,那不就行了?”
刘丽丽兴冲冲的趴在了床上,我也没顾忌那么多,双手抓着她的衣服慢慢拉了起来。
一阵香气扑到了我的鼻子上,细嫩雪白的皮肤在我面前直晃眼睛,那纤细的腰肢,衬托着更加浑圆的****,这种**的姿势让我不禁多看了几眼,我赶紧把圆盘拿了过来,慢慢贴到了她的裸背上。
说来也怪,这往生花的圆盘果然出了光亮,白色的雪莲一下子从圆盘上冒了出来,雪白的莲花透着芬芳的味道,一阵清香的味道散了出来,刘丽丽忽然痛苦的叫了起来。
“啊……好疼……好疼……我的后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灼烧。”刘丽丽说道。
我看见刘丽丽痛楚的表情也吃了一惊,赶紧用手去摸圆盘,刚才还是冰凉的圆盘现在竟然滚烫,我的手指竟然被烫的疼。
“好疼!好疼!”
刘丽丽痛楚的叫着,那声音似乎叫到了我的心里,我现在也不顾那么多了,双手用力抓着圆盘猛的向外拉着,可是一股强大的力气吸住了盘子,我怎么拉也拉不动,一下子僵持住了。
正在我用力拉扯的时候,身后的房门忽然开了,聂华雨正怒目圆睁的看着我。
“白翎!你们……你们在干嘛?她……她怎么没穿衣服?”聂华雨脸上惊讶不已,随之变得紫。
我没来的及解释,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猛的一拔,噗通一下,圆盘被弄了下来,我的身子也直接砸到了聂华雨身上,两个人直接摔到了地上。
我挣扎着爬了起来,聂华雨却被我撞的花枝乱颤,她没好气的看着我,双手叉腰。
“白翎,你难道不觉得应该给我解释一下?这个女孩不是刘丽丽?她怎么光着后背在我的床上躺着?你趁我不在家就……”聂华雨气得浑身颤抖,眼睛红红的,我现在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我正在踌躇,地面上忽然攒出了一团红火,这红光直接从一个绿色铜钟里面飞出来。
红玉一下子显出了身形落到了地上,我才现东皇钟正放在脚底下。
红玉说道:“没事的,刚才我都看见了,他是在给这个女孩子治病,或许是她中了莲花的符咒。”
聂华雨见到红玉也在屋子里,总算长吁了一口气,我却吓了一跳,幸亏自己刚才没什么特殊的举动,不然全都被她看见了。
圆盘拿下来之后,刘丽丽的后背果然生了变化,原来还是红色的紫的莲花,现在变得几乎透明了,紫红色的纹理现在也变得近乎透明,如果不仔细的看,似乎看不出来是个莲花。
聂华雨拉着我的耳朵,用力的往后拽,我的耳朵差点都被扯掉了,一阵酸疼。
“你别贴那么近的看,行吗?小心自己的眼睛长钉子!”聂华雨没好气的说道。
我真是有苦说不出来,自己明明是在做好事,可是却被她说成了坏事,我也真是无语了。
红玉说道:“这莲花符咒看来是古国公主给下的,不然刘丽丽早就死了。”
我想起来了,上次见到古国公主的时候,刘丽丽被古国公主关进了棺材,可是等我们回来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半个月的时间,这半个月的时间足以让刘丽丽死掉,可是她却没死,稀里糊涂的活了下来,难道真的是古国公主的莲花符咒保住了她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