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小的本子把我吓住了,上面的东西写的清清楚楚,从我的小学到初中、高中、一直到大学毕业,我的学习成绩,学的什么专业,上学旷课的次数是多少,甚至我在大学跟几个女生接触过,上面的调查写的清清楚楚,分毫不差。中文 w?w1w8.8881?z?w?.8c8o?m
我看着一阵脸红,这些人果然厉害,如果不是国家机器能调查的这么头头是道?
“三飞,这是什么意思?原来你们早就知道我来了?”我说道。
三飞笑着说道:“当然知道,我只要知道你的名字,还有你的住址,就能顺藤摸瓜,别说你自己,就连你们祖孙几代人是干什么的我都能查的水落石出,你的女朋友是不是叫聂华雨?”
我蒙了,眼前这个小子真是不简单,别看他的功夫平平,可是这一手却的确让我倍感意外,我没想到自己在他的眼前几乎成了透明人。
“好吧,你说的很对,这又能怎么样,你们又调查出来什么了?”我有羞又怒,这上面许多都是我的个人**,如今成了公开的教科书,这怎么能不让我脸红?
“呵呵,你放心好了,这东西我们这是随便来看看,涉及不到什么安全危险,我们不会告诉任何人的,让你看这些东西是让你明白,跟我们合作的必要性,如果你要是学坏了,我们可就不会客气的。”
三飞回头看了看我,继续玩他的游戏,那表情十分的戏虐,轻松的表情全然没把我的事情当回事。
我没说话,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他已经把我看透,现在只能想自己下一步该怎么走,我低头看着张二丰给我的本子,忽然心动,难道张二丰让我看的还有什么秘密?
离开了三飞的房间,我回到了自己的卧室,推开了卧室大门,屋子里的摆设果然跟那边的一样。
一张宽敞的大床上放着被褥,屋子里什么东西都有,落地式的窗子我正是明媚的阳光,这舒适的环境并没有让我高兴多少,我反而有些心事重重,我赶紧打开了黄的本子,这上面写着一个人名……张若飞!
张若飞?这不是三飞的老爸么?他的名字怎么能在这本子上。
我继续打开了黄色本子,上面写着他自己的日记……
打开了第一页,上面的几行文字立刻让我眼睛一亮。
“今天是我们到老山前线的第一天,听说越南人现在反水了,当初我们帮他们打跑了美国人,他们现在却来打我们的人,真是恩将仇报,现在我随部队到了枫溪里,这里到处都是大山,现在还找不到越南人的影子,部队只能驻扎在这里了……接连下了好几天的大雨,这雨水让我们的身上潮湿的难受,许多人的身上都起了湿疹,又疼又痒,简直跟地狱一般的难受……”
屋子里放着一台电脑,我赶紧打开了电脑,打开了网页开始搜索关于越战的事情,查了半天,果然查到了,这日记本上的时间和历史上的几乎完全一致,而且刚开始去的地方名字也叫枫溪里!
我明白了,扎个叫张若飞的人一定是个当兵的,他参加过抗越战争,这就是他自己写的战时日记。
我越来越觉得新奇,继续低头看着本子,黄的本子上继续写着一些日常,一直看到了十多天的时候,突然里面的内容有了变化。
“接连呆了十多天,雨水终于停了,我们的部队开始出,大部队听说已经跟敌人打起来了,我们是负责后勤的,还没跟上先头部队,不过我现一件怪事,我床下的战友名叫田二喜,他老是摸着自己的肚皮看,还跟我说那个肚皮能救他的命……真是太怪了。”
我越看越精神,突然门开了,张玲从外面走了进来,她的的手里拿着而一个果盘,里面装着许多洗好的水果。
“白翎,你吃水果,一会儿饭好了我叫你,千万不要乱走,出的时候我会告诉你的。”张玲长的真是漂亮,漂亮的脸蛋绝好的身材,再加上那傲人的气质,我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我正要拿水果吃,林宁宁也跟着张玲走了进来,她抢走了我的果盘,一下子就躺倒了我的床上。
“嘻嘻,我爱吃水果,你不吃我全吃了,哈哈!”林宁宁边笑边吃,两只眼睛不停的盯着电脑看着。
“你离我远点,不然我可不客气了。”我正看得入迷,岂料林宁宁过来捣乱,真是有些恼火。
“哼!不让我玩,我就睡觉,谁稀罕?”林宁宁回身跳到了床上,她摆弄着手机,不到片刻果然打起了鼾声。
我无奈接着打开了图册,继续看着上面写的文字……
这天天阴沉的厉害,我们的部队陷入了沼泽,汽车和设备全都拉不出来了,先头部队已经联系不上,为了能给他们送去粮食,我们只能先背一些,穿山走,不然等路通了他们一定会饿死。
我背了一袋子大米,田二喜跟我一样,两个人都是一个排的战友,彼此也好有个照应。
走在热带丛林里面,身上说不出来的难受,湿漉漉的身上被蚊子咬了好几天,我的身上和后背上都起了好多大包,可是我现了一件怪事,田二喜的身上好像若无其事,那些苍蝇和蚊子似乎都很怕他。
我问过田二喜,他却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说从小时候就这样。
晚上空气更加的闷热,我们一起去河里洗澡,田二喜把身上的衣服全都脱了,唯独不脱自己肚皮上的那些黑布,看起来怪怪的。
田二喜似乎在掩饰什么东西,我正要去扒开看看,却被别的战友抢先了。
那几个战友也是跟他闹着玩,扑到了他的身上要看个究竟,可是没想到,田二喜竟然跟他们大打出手,来真的了,几个战友都被他打的头破血流。
在部队里有严格的规定,不准打架,不准辱骂战友,他把几个人打的头破血流自然引起了排长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