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影子越走越近,到了近前我才现,这女人竟然是薛心瞳薛师叔!
薛心瞳今年不知道多少岁了,她的容颜似乎不会老,我估计的没错,她跟6老头的年纪应该差不多少,可是一个人怎么能永葆青春不老呢?
美女走得近了,********,风韵无双,白皙的脸上更是透着娟秀的姿色,虽然算不上什么大美女,但是也绝对秒杀那些没见过世面的宅男**丝。?中?文 w?w?w.
“看什么看?直勾勾的盯着我,我可是你的师叔,一点没礼貌。”薛心瞳走到了我面前,她没好气的说道。
我才注意到自己失态了,可是如此一个美女怎么能忍住不看两眼?
“哎呦,这美女是谁呀,真的好漂亮,白翎,想不到你的人脉还不错哦,这难道是你的……”王安然欲言又止,他似乎察觉到了这个女人的与众不同,他赶紧止住了嘴。
“这是我的师叔,是来帮忙的,你可别乱说话呀。”我说道。
王安然一脸惊愕,结结巴巴的说道:“什么?是你的师叔?我看给你当女朋友还差不多,呵呵,我是说走了嘴了,这样吧,我去找找玄通看看外面的僵尸他抓的是不是差不多了,我也要他来这里帮忙算了。”
王安然转身走了,薛心瞳抓着半个透明的八卦罗盘,她开始默念法咒,纤纤玉手抓着罗盘在地上转了圈子,不到片刻,罗盘直接在地上冒出了刺眼的光芒,那光芒越来越强烈,一道白光竟然对着转角的路口。
薛心瞳认真的看着那道光,她皱起眉头。
“真是郁闷了,这光怎么对着地下,难道那些僵尸已经到了地下不成?”薛心瞳说道。
“薛师叔,不是僵尸,是鬼附身的尸鬼,我们抓到了他们一定要都弄死,不然跑出去一个可都麻烦了。”我说道。
薛心瞳暗暗点头,说道:“如果我猜的没错,能够找这么多鬼出来捣乱的一定是淮傅,他的手里有百鬼瓶,别人是不会有这么多鬼的,他是个养鬼高手,这一切都是他在作乱。”
“师叔,那现在怎么办,如果淮傅来了我也抓不住他,他脚下穿着神行靴,总得找个办法能抓到他才行。”我说道。
地上的光芒十分奇特,大白天竟然也能刺眼的亮,我真佩服薛心瞳,这么强大的道法不知道要修炼多少年才能如此出神入化。
沿着强光一直走,终于走到了一处房间拐角,一个圆溜溜的盖子放在地上,看起来还是个铁的。
不是吧?这些东西竟然都在脏水井下面?我心中一阵翻腾,如果在这下面可有难度,那里面黑乎乎,脏兮兮,看不见东西不说,要是被是鬼暗算说不出来到底有多危险。
薛心瞳在这里我我绝对不能打退堂鼓,不然会被她耻笑一番。
“师叔,你看我的。”我边说边拿起了寒鹄刀,刀子对着铁质的圆形盖子直接劈了过去,砰的一声,那盖子直接劈开了,下面一股臭气一股脑冒了出来。
薛心瞳二话没说,捏着鼻子跳了下去,我也赶紧跟着往下跳。
脏水井里的味道自然不必说,要多脏有多脏,我们走了几分钟,什么都没找到,黑乎乎的只能看见脚下的亮线。
走了好半天,脏水井里的味道越来越大,薛心瞳突然警觉的站定了身子不动了。
“嘘!就在前面,我们两个人一人一边,走吧。”
薛心瞳说着往前走,我才现,在前面的路口有两个分岔路口,两个路口分别通向别的地方,我赶紧拿出了寒鹄刀随便走了一个进去。
“煌煌天威,浩浩汤汤,追魂夺命,去寻。”
我打出了一道追魂符咒,黄纸符咒瞬间消失在黑暗的地洞里,眨眼间没了影子,一道光亮在洞穴中漂浮着,我赶紧飞身跑了过去。
寒鹄刀能够逆转阴阳,它早就开了灵智,刀身出了刺眼的白光,刀身直接飞到了半空悬浮了起来,那刀子在半空一抖,对着前面的人影飞过去。
我仔细看着前面,说来也怪,在这恶臭的地洞里,竟然有十几个人在地上跪着,他们正背对着我,后脑勺对着我的方向,屁股撅起来,脑袋用力的顶着地面,身子也跟着不住的抖,像是在忏悔一般。
“什么人?”一个人忽然转过了身子,他猛的看见了我,我吓了一跳,这人的眼睛竟然是纯白色,没有黑色的瞳孔,他的身子直接站了起来,转身朝着我的方向猛的跑了过来。
这家伙竟然会说话,而且他的身体跟上面的尸鬼也有所不同,他的身体是白色的,像是被阴灵炼化过,男人猛的冲我跑了过来,仔细一看,这家伙的身子竟然有两米多高,身子十分强壮,明显是被阴灵催化了。
淮傅练鬼十分邪门,他的道法高,所有的恶鬼都能被他炼制的奇形怪状,有的恶鬼是大肚子,有的恶鬼是身强力壮,有的是能隐身,眼前这些家伙可都是凶神恶煞的大力鬼,怎么看都十分凶狠。
嗷呜!嗷呜!几声嚎叫在传出传了过来,那声音的方向像是薛心瞳那里出来的,眼前的恶鬼似乎听到了同伴的惨叫,他们立刻开始狰狞的向我猛扑。
此刻不杀,更待何时?
我抓紧了寒鹄刀,口中念念有词,右手猛的一抖,含糊刀直接悬浮到了半空,那刀子直接对着尸鬼的身上扑了过去,不到片刻直接冒出了惨白的光芒。
“寒鹄刀,八卦刀法,星脉齐出!”
我一声大吼,寒鹄刀立刻祭出了原型,硕大的刀身泛着青绿色的光芒,那光芒越来越刺眼,不到片刻,刀身直接对着前面的尸鬼刺了过去。
八卦刀法现在已经被我运用的炉火纯青,乾、坤、坎、艮、震、离、巽、兑,八个星脉一起动了起来,星脉直接排成了一个巨大的圆圈,霎时间飞出了道道银光。
随着几声爆炸,尸鬼立刻被打碎了,他们的身体横七竖八的躺在了地上死翘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