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放就放?你算老几?我让你长蓝毛!”
啪啪啪!
兔子下手没轻没重,打的蓝发年轻人鬼哭狼嚎,他快崩溃了,哭道:“为什么纠结我的蓝发?”
兔子晃了晃耳朵,咬牙切齿道:“老子吃尽苦头,才从白毛变成黄毛,蓝毛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长出,你特么倒好,直接长出蓝毛,不打你打谁?”说完又是一通噼里啪啦。
“别打了,我这蓝发。。。”
“嗯?”
“我这蓝毛是染的。。。”蓝发年轻人嚎哭。
“染的?”兔子吐了口唾沫在蓝发上,然后一撮,一手蓝。
兔子将爪子使劲的在这人身上擦了又擦,怒气冲冲的问道:“为什么染蓝毛?”
“这样看起来才潮,才有贵族气质!”
“贵你一脸,给老子跪着!”
兔子把他从地上拎起来,让他跪在地上,这样,他才能和兔子处在同一水平线上。
“说,叫什么名字,来这里干什么来了?”兔子掐着腰审问。
“萧良辰,来这里。。。”萧良辰迟疑了一下,结果暴躁的兔子上去又是一通拳打脚踢。
轰隆!
大地震颤,道士,喇嘛,番人所在的地面移形换位,快速向兔子所在地移动,三个人心情忐忑,一动都不敢动。
“现在,我宣布,进入抢答时间,谁能最快且正确的回答我的问题,我就放他离开!其他的人。。呵呵”兔子学着萧良辰的语气,晃着爪子,一脸的杀气。
“说出你们来这里的目的!我数三。。。”
“三!”
“人们听说南无派有无字天书,萧傲天会同各路人马前来灭派,抢书,发现被骗,根本没书,现在,正在追杀南无余孽,据说,占卜师算到这些人中有个别人的命理和萧傲天相克。。。。”
“尼玛!”道士,喇嘛,还有萧良辰破口大骂,这个番人,看上去五大三粗,关键时候居然这么奸诈,直接都会抢答了,而且语速奇快无比,什么有的没的,全都说了一遍,这还让其他人怎么活。
“这么说,萧傲天距离这里不远了?”兔子摸着嘴巴上的几根胡须,红宝石一样的眼睛精光爆闪。
“天呐,要出大事了!”在场几人心中一突,感觉浑身发冷。
兔子挥手,随意道。
石牢!
咔咔!
番人被一根根流淌土黄光芒的石柱锁死,躺在地上一动不能动。
“你怎么能这样,我分明一切都说了,为什么还要锁我!”番人惊怒,尤其看到其他人揶揄的眼光后,他更加的不能理解。
然而,兔子很快就给出了解释,两根石矛钻出地面,将道士和喇嘛钉死在地上,血流一地。
“我说话算话,饶你一命,困你两天!放你离开”兔子大笑,爪子虚按下,番人直接沉入了地下,不见踪迹。
然后,兔子提着萧良辰,问道:“给萧傲天发个秘讯,说发现无字天书的踪迹,让他速来!”。
萧良辰强笑道:“什么秘讯,我听不懂啊!”
啪,啪啪啪!
“现在懂了?别给我耍心机,我知道的远比你想象的多!”兔子不解气,又踹了一脚。
萧良辰这下老实了,从破烂的白色长袍中掏出一个玉简,在兔子的注视中在玉简上刻了六个字。
“无字天书,速来!”
玉简释放强光,融化,最后化成一道流光,融入虚无。
看到萧良辰做完这一切,兔子满意的点头,而后啪的一巴掌抽在萧良辰的头上。
“为什么打我?”萧良辰愤怒,不知道哪里又做错了。
兔子哼唧:“我让你装逼!”
“我没装逼啊!”萧良辰气愤,但也没敢说过激的言辞,现在他还有点用,兔子没杀他,所以,他只能寄希望于萧傲天了。希望他能通过传讯玉简的定位作用,前来拯救他。
兔子听后想了好久,最后,啪的一巴掌又抽在萧良辰的头上,咬牙切齿道:“我让你长蓝毛!”
兔子拎着萧良辰走了,他要去干一票大的,临走的时候还看了杨小修和雷雅两眼,有种要出手的念头,他要阴萧傲天,所以不允许消息走漏,不然也不会将番人困住,将道人和喇嘛灭口。
不过,看着这两个忐忑的普通人,他又想到了刚才番人所说的预言,或许,和萧傲天命理相克的人就在这两人之中呢。
所以,兔子就放任这两人在这里自生自灭,自己则化成一溜黄光,冲向了秦岭深处。
原本还有些人气的冰原现在又回归了萧索,地面两具尸体,地底下还埋着一个,想想就有些诡异。
这里不是久待之地,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有其他的追击者赶来,所以,杨小修带着雷雅继续上路。
这一次,他们总算是获得了补给,道人和喇嘛身上带着很多吃的,而且,他居然在道人身上找到了一个纳物符。
怀着激动的心情,粗通道术的雷雅打开了它,不足两方的容积,里面却放着棉袍,还有几瓶疗伤药,这对饱受伤病困扰的两人来说真是太宝贵了。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对两人来说,这是天大的福泽,这个道人真是个好人,带着衣物,药品,食物,大老远的前来送温暖。
至此,两人有了继续北上的能力。
“那个兔子太帅了,太对我脾气了,好想有那么一只!”雷雅双手捧脸,满眼都是小星星。
忽然,她看着低头沉默不语的杨小修,忽然伸出素手,捏着他的耳朵,叫道:“原来你一直都不以真面目示人,真是不诚实!”
杨小修顿了顿,摇头道:“你不懂,我带着面具出来,在偌大的世界中闯荡,只是想摆脱过去的一切。现在看来,我只是不愿面对那个曾经的自己而已,我可以逃避它,也可以面对它。最终,我选择带上面具来逃避,做了一个懦夫。”
叹了口气,他继续说道:“从昨天起,其实在我心中,这张面具就已经没用了,今天揭开它只是遇到了恰巧可以揭开的时机。”
“切,说的好深沉!”雷雅撇嘴,手上加大力道,使劲的捏杨小修的耳朵。
最终,杨小修深沉不下去了,他瞪眼,对雷雅怒道:“你干嘛?很疼的!”说着就要去拍开雷雅作怪的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