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凌萧辰两周的努力,风神集团和冷泉集团的对抗进入了白热化的阶段,这下子想瞒都瞒不住了,各种经济学专家,财经记者都把眼睛盯在这次大战之上。
起初,经济学家们还只是分析两家只是在在争夺市场,很多专家甚至认为风神集团会被冷泉集团收购。
再加上左恋瓷这个未来总裁夫人跟冷泉家二公子的花边新闻,这下子,就连平时根本不会留意财经报道的路人甲路人乙都在谈论两个集团的商战。
冷泉银次和奈奈子出现在媒体上的频率越来越高,这不奈奈子刚到医院鉴定自己没有整过容,就有铺天盖地的通稿下来,说她是千年难得一见的美女么。
“呵呵,看不出来这个奈奈子还是个戏精呢。”小佩眼睛看着电脑的屏幕,手指却忍不住使劲的扣着键盘。
好在左恋瓷的团队个个都不是吃素的,他们那边的通稿一出来,他们就把当时奈奈子做手术时的主刀医生录的视频给放上去了。简直就是“啪啪”打脸。日本粉丝对劣迹艺人的容忍度很低,这种当面撒谎马上被拆穿简直就是笑话,就算再怎么喜欢美人,还是忍不住会去嘲讽一番。
这次就连左恋瓷都觉得很意外,“那个医生怎么会录视频?这不是他们工作的禁忌么?”
提到这个,小佩也忍不住笑道:“嘿嘿,那个医生有点小癖好,喜欢收集自己作品,每次手术都会偷偷地录视频。刚好,团队有个妹子之前拉双眼皮就是找的这个医生,当时发现医生有这个癖好,医生为了封口还免了她的费用。”
左恋瓷也忍不住摇摇头,这个奈奈子的运气实在有些不好。或者说自己的运气实在是太好了?
这两周,用了不少药,身体早就好多了,头发的长势也很是喜人。沈梦妆送来的剧本她都已经过了一遍,从里面挑了两三个出来,再让沈梦妆去谈。
沈梦妆看她挑出来的有两个电视剧的剧本和一个话剧的剧本,没有一个电影剧本。
“这里有几个电影剧本,都是名导演的戏,不考虑考虑?”
左恋瓷摇摇头:“剧本我都看过了,这些电影拍出来也只是哗众取宠。名导演并不是每一部电影都能拍好不是?”
“也不能这么说,至少这些名导演的电影都卖座。”沈梦妆考虑的问题很现实,虽然现在她的片酬高,但是这段时间花了不少钱,好多都是自掏腰包,卡里可没剩几个钱了。
左恋瓷的眉头拧成一团:“缺钱了?”就知道让沈梦妆管钱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这可是花钱的祖宗。
沈梦妆有点心虚,但转而一想,自己这些钱可都是花在正当的地方,又没有乱消费!
“也不是缺钱,就是这段时间确实花得多了。”
左恋瓷转身,从床边的柜子里捧出一个木匣子。打开这个木匣子,沈梦妆的眼睛就是一亮。
“不是吧......”在看清楚她拿出来的东西之后,沈梦妆吞了一口口水。
左恋瓷狠狠地白了她一眼。
“恋恋,我知道你不差钱,但是我也没有想到你......”她现在就想在群里发起一个话题:有一摞比辞海还厚的房产证是什么样的体验?
“这可是我这十几年来攒下来的老本。”左恋瓷抽出一个红本本看了一眼,递给她:“这个吧,这个租户马上就到期了,而且房价刚翻了倍,很长时间都不会大涨了。”
沈梦妆翻开一看,心“砰砰”乱跳。
“你在北京有别墅不去住,住什么套房啊!”
“离学校远。”她淡淡地说。
沈梦妆很是无语,将房产证扔了回去:“现在傻子才卖房呢,何况还是在那寸土寸金的地方,还是先留着吧。现在又不是过不下去。”果然是多活了一世啊,就是有远见,早早的就开始买房。
左恋瓷倒是觉得无所谓:“还是卖了吧,反正打理起来也麻烦。”
这些产业她都是交给专门的管理机构帮忙打理,自己呢,就是收收租金,租金一部分交给理财公司投资,另一部分就自己存起来当成小金库。
事实上,她都快忘了有这么一回事儿。
“这些房产多数在北京,然后在江淮一带有一些。其实这样些都是前世我娘亲给我准备的嫁妆,那个时候女孩子的嫁妆都是从小就开始准备着了。”左恋瓷笑得开怀:“那时候我才来这边,思乡心切,便着手将我记得的陪嫁园子都买下来,当时房价也不高,所以基本也都买回了。”因为要嫁入皇家,娘亲特意减了些铺子庄子,多添首饰布匹。
“难怪了。”沈梦妆吐吐舌头,笑道:“那就更不能随便卖了你们古人不是特别重视嫁妆嘛。”
是啊,嫁妆是一个女子的立身之本。可是,听到沈梦妆说“你们古人”这几个字,实在不顺耳极了。当初买下这些房产,也不过是缓解自己的思亲之情。何况,就她现在的状况而言,实在不需要用嫁妆来安身立命。
“行了,这些东西原本我就摆弄着玩玩儿。”左恋瓷现在对这些身外之物都不甚在意:“你也知道我有一个小金库,那个钱暂时不能动。”
风神集团与冷泉集团的对抗最终还是资本对抗,她算了算,冷泉集团这么些年的资本累积肯定比风神这个初出茅庐的集团要深厚得多。她的小金库应该有发挥的余地。
沈梦妆顿了顿,提醒道:“恋恋,你的小金库可千万别都拿出来填风神集团的窟窿了。虽说现在凌萧辰对你还不错,但男人嘛,也就那么一回事儿。”
左恋瓷听她这么说倒是很意外,从前都是她这么告诫她的。又自责自己从前对她的告诫也太过了些。
“嗯,你说得对。”左恋瓷郑重地点头,又对她说到:“梦梦,我不会让我们受制于人。”
沈梦妆想说自己并不是这个意思,但是,想了想还是没有说,只是胡乱地点了点头。
那个人是她未来的丈夫,以后会是她最亲密的人,自己又何苦在这儿给她浇冷水呢?
更何况,凌萧辰又不像范嘉德那么不靠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