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由五个男人一个女人组成的特种兵小队,取名叫野玫瑰,还是由这五个男人想出来的名字,有些说不出的怪异。
元锦西心中也十分疑惑,不明白他们怎么就能从威龙猛虎转到野玫瑰上,后来还是江晓斌给她解惑。
“我们五个大老粗跟玫瑰不沾边,撑死就是狗尾巴草。可在我们心中你就是最鲜艳最漂亮的玫瑰花啊,不过你跟扎在花束里的玫瑰不一样,你更强韧,更具生命力,所以野玫瑰更适合你”。
田邵雷补充道:“你是刺儿扎死人的野玫瑰,我们就是你旁边的枝枝蔓蔓,咱们凑在一起就能欣欣向荣,多喜兴”。
他们还挺有自知之明,没说自己是护花使者,关键时刻是元锦西护他们还差不多。
队标也是玫瑰花的图案,只这支玫瑰放在两把交叉的利剑之上,更显冷艳。
元锦西一点头,张氏兄弟就要请假外出,说是要去县城找个地方把队标做出来,以后不管是训练还是出任务都挂在胳膊上,一下子就能跟其他的小队区分开来,还显得神气。
小秦参谋想问题比较全面,忙拦住他们,劝道:“军用的东西最好上报,交给军工去做”。
“小秦说的对,取名这事儿也得跟中队长过过明路,要不咱这野玫瑰叫的也名不正言不顺”,元锦西接话道。
怕他们着急,她命令小秦参谋带队继续训练,她则先去找中队长汇报情况。
雷霆自己倒是没什么意见,他们爱怎么折腾都行,只要不给他惹祸就成。
不过他也提醒元锦西,小队取名还要弄个队标在基地也算一个大新闻,光他同意还不行,还要去跟大队长说。
元锦西又颠颠去行政办公楼找大队长,站在大队长办公室门前刚要敲门喊报告,忽听里面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那人在说,“以后就请大队长多多关照了”。
是亓放,是亓放的声音。
他真的来了,还这么快!
元锦西不自禁笑起来,下一刻,门突然打开,她和开门的人毫无预兆的正面相对。
亓放也没想到开门就见到媳妇儿,也是一怔,继而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呦嘿,这不小元队长吗,真巧,又见面了”。
他没规矩,元锦西还知道规矩,敬个军礼,一板一眼回道:“欢迎亓中校”。
亓放心道你装你继续装,看我今晚怎么收拾你,面上却还是那副笑模样,“甭亓中校亓中校的,以后要在基地长期相处,在外叫我亓参或者亓指挥,私下里叫我老亓就成”。
亓参?难道他来基地当参谋?
他这个军衔,该是参谋长才对吧?
她刚理清一些头绪,见亓放一直杵在门口没走的大队长走过来,替亓放解释道:“听说你们之前有过一面之缘,也算是熟人了吧。亓放是咱们基地新调任来的作战总指挥,以后亓指挥在生活训练上有什么不明白的不好意思问其他人的话就去找小元吧”。
亓放乐不得的应着,又对大队长说道:“方便我找人,就把我宿舍安排在她隔壁吧”。
大队长也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基地的中高层领导愿意跟普通的军人拉近距离是一件好事。
“那行,一会儿让小元带你过去,把行李安放一下再带你熟悉一下基地的环境”,大队长还给元锦西派了任务。
都安排好,大队长才问元锦西,“小元过来是有什么事儿吗?”
元锦西把此来目的说了,还把设计好的队标给大队长看,等着他批准。
大队长端详了一会儿,点点头,“设计的挺好,刚柔并济,有点儿意思。回头我让后勤着手把队标给你们做出来,名字我也给你们做一个记录”。
这就是答应了呗。
元锦西还没来得及高兴,大队长又有话说,“说起来,你们还真不是咱们基地第一个给自己取名字的小队,我记得是我刚来基地那会儿吧,都十多年前了,也有一个小队兴致勃勃的取了个威武霸气的名字,可后来小队没干出什么名堂,职业军人到了一定的年纪也得离开特种兵大队,小队的老人离开又进新人,那威武霸气的名字渐渐也就没人提起了”。
“谢谢大队长提醒,我肯定让我的小队干出名堂来,绝不辜负后勤军工给我们提供的队标”,元锦西半是认真半是玩笑的回道。
大队长满意的点点头,年轻又聪明治下还有方的军官,别管她是男的还是女的,未来都不可限量。
没有其他事情,大队长打发他俩离开。
元锦西领着亓放往宿舍走,待到无人的地方她悄声问道:“你是怎么说服老蔡送你来这儿的?”
亓放得意一笑,“我都知道你在哪儿了,即使他不送我过来我肯定也会自己想办法偷偷往这儿跑,那样对他的工作更不利,那他还不如直接把我送过来,我满意了,他工作上也不会出现大的纰漏”。
看来爱搞事不守规矩还是有好处的,元锦西心里暗想。
却不想下一刻她的手腕便被粗粝的大手钳住,一拉一拽,她已经落入他坚实的怀抱。
“这里有监控,你规矩一点”,元锦西反应奇快,手肘一别,屈膝上顶,迫使亓放不得不松手。
前后不过两三秒的时间,两个人已经完成从拉扯拥抱到分开的全过程。
“这地基不会连宿舍里面都有监控吧?”他状似无意的问道。
元锦西脱口回道:“这点儿隐私还是要给的,所以你放心,宿舍里面没有监控”。
说完她就觉出不对了,去看亓放,他果然一脸坏笑。
他的新宿舍就在她宿舍的隔壁,以前是空的,一直没收拾过,里面东西倒是挺全的,就是落了一层灰需要好好收拾一下。
他直接把自己行李扔宿舍里,拉着元锦西便钻进她的宿舍。
进去之后全然没有参观的心思,把她压在门上急急的吻上来。
“队员还等着我训练呢”,元锦西推着他,似娇嗔似怨怼的说道。
瞧这跟小钩子似的眼神儿,这哪里是拒绝,分明就是在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