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知道那酒的厉害了吧!”胡燕玲稳住符去病的身子,找了一个地方,本想坐下,一听符去病后面说的话,摇着他的身子,急急说道,“你先别睡,谁知道你这么一睡,会有什么不好反应,想照顾你,都照顾不了,还是给你找家酒店,先住下。”
胡燕玲可没那么大的力气,扶着他,去找酒店,要真这么睡着了,也只能就地解决。
“这主意不错,谢谢!”符去病站稳身子,甩了甩头,感觉很难受,一阵阵困意袭来,强忍着,没有让眼睛闭上。
虽然是第一次喝五酿液,喝进嘴里,火辣辣的,却感觉超爽,比这烈的白酒,他都喝过,清楚自己的酒量,况且,这一次,还有火种帮忙。
看来这酒有问题,不然解释不通,先不想这么多了,有地方先睡上一觉,醒了后再说。
还好,不远处就有酒店,胡燕玲没费多大劲,把符去病弄到了酒店,在前台,一边扶着他,一边开口跟前台服务员说,“美女,有没有空房间?”
“有的,请出示你们的身份证。”前台服务员利用电脑查了查,抬头回复道,一脸吃惊的表情,心里默默念叨,“这混蛋,艳福不浅啊!什么时候靠上这么一漂亮美女了,回去后,得找舅妈说道说道。”
“你身份证呢?有没有带,需要身份证。”胡燕玲对着昏昏欲睡的符去病询问道。
前台服务员见胡燕玲神情自然,动作温柔,仿佛老婆带着喝醉酒的老公来住酒店,寻找浪漫,也就没跟符去病打招呼。
符去病实在忍不住了,头越来越低,没一会,整个人趴在前台,睡了过去。
“美女,我朋友喝醉了,我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带身份证,你看能不能通融一下,就我的身份证,开间房。”胡燕玲微笑着,尽量表现出美好的一面,说道。
服务员见符去病这样,以为他故意来着,生怕自己打扰了他的好事,于是在心里把符去病狠狠地骂了一通。
这里就自己一个人,违规操作一下,也没人知道,“表哥,你可要好好表现,争取就这么拿下她。”
服务员拿起胡燕玲的身份证,按正常手续给她办了一个单间,微笑着道,“美女,下不为例哦!看你朋友一脸难受的样,你还是快点带他上去吧!”
不远处,一男的被他身边的女人扭着耳朵,从胡燕玲身边经过,“你是不是要上去帮忙?门都没有,还不快走。”
“老婆,我的耳朵,你轻点,有你在身边,我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想法。”男的双手搂过身边的女人,送上香吻,说道。
“这么说,我不在,你就打算舍生取义啦!”女的不依不饶道,“你个死鬼,看到漂亮女人,就不把我当回事了。”
胡燕玲听了他们的对话,身体顿起鸡皮疙瘩,也忘了叫服务员,让保安来帮个忙。
沉睡过去的符去病,胡燕玲扶着他,往电梯而去,确实有点狼狈。
不是说符去病有多重,而是两人的身份,终不是男女朋友,这个样,似乎过于亲密了。
虽然都穿了衣服,可这单薄的衣裳,又能顶什么?身体上的接触,胡燕玲那是满脸的羞红。
不知道符去病有没有装,身子全靠在了她的身上,这么一小段路,弄得她浑身不自在,心里面怪怪的,想丢下他不顾,拍拍手走人。
想法是好的,可现实是有点不允许,这么走了,找谁陪自己去美可装饰,于是咬牙坚持,好不容易把符去病弄去房间,让他躺下。
自己去到旁边的椅子坐下,这一坐下,胡燕玲发现全身是汗,汗水打湿着衣裳,粘着皮肤,浑身不舒服,怪难受。
胡燕玲穿着的本来就是白色衬衣,湿裳粘皮肤,里面唯一的小物件,都能看了一个大致的轮廓,挺巧的高大山峰,韵味十足。
符去病要是醒着,看到这一幕,两眼会不会发光,会不会直勾勾的盯着,鼻孔流血。
胡燕玲找来遥控器,打开空调,一吹,感觉更难受,看见符去病睡的安稳,不像假睡,有了想去洗个澡的念头,从念头到实际行动,主要是看见房间里有睡衣以及衣服烘干机。
胡燕玲拿起那套折叠着的女士睡衣,也没多看,直接往卫生间走去,放水,脱衣服,泡衣服,直到整个身子呆在浴缸,被水淹没,才感觉到舒服,美美的泡了一个澡。
泡完澡出来,穿上睡衣,对着浴室里的镜子,傻眼了,脸上不自觉的爬满羞红,这睡衣,也太那个了吧!薄薄的,性感的,她自己看着都脸红。
要是这里只有自己一个人,这睡衣穿在身上,那个美,自己看着都陶醉。
胡燕玲只好在内心祈祷,符去病别这么快醒来,很麻利地把泡着的衣服洗了,拿去烘干时,小心翼翼的出浴室门,仿佛做贼一般。
弄好衣服,转身,见符去病没有醒过来,也没什么事,不由松了一口气,拍了拍胸口,压压惊,从挎包里拿出手机,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玩手机。
看来今天下午要处理的事情,就这么玩了,也好,就当给自己放假,休息。
胡燕玲坐在椅子上,刷着朋友圈,为了舒适,翘起了二郎腿,她就穿了一身睡衣,被尿憋醒的符去病,转头正好看到这一幕。
活生生的美女图,符去病直勾勾的欣赏了一会,无意间看到了不该看的地方,气血上涌,一个没忍住,鼻孔里流出热乎乎的东西。
连忙调转头,假装咳嗽了一声,弱弱地说道,“玲姐,你能不能别这样坐着,要不躺进被窝来,你这么一身穿着,实在太美了。”
胡燕玲戴着耳机,在看直播,符去病说的话,她根本就没有听到。
“玲姐,你不冷吗?”符去病见胡燕玲没反应,试着提高声音说道。
“挺好的啊!干嘛这么问。”这一回,胡燕玲有了反应,扒掉耳机,放下手机,往床边走去,并同时说道,“你醒啦!头还晕不?要不要喝水?”
“玲姐,你……”符去病转头,睁开眼,近在眼前的美景,心里不由嘀咕,“好大,好白。”
符去病正想伸手去测量一下尺寸,手刚抬起,只见胡燕玲站直身子,转身去拿床头柜上的纸巾。“你鼻孔怎么啦!怎么流血了。”
“玲姐,不用了,我……”符去病话还没说完,嘴被一温软堵上。
胡燕玲抽了几张纸巾在手,正想过去给符去病擦擦鼻孔上的血,或许是坐久了的缘故,脚有点酸麻,一个没注意,于床上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