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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从小立志当强盗 保护家园(1 / 1)

东北方边境,有这么一个地方。漫山长满了葱郁的松树林,枝叶繁茂的耸立于苍山深涧中,就这一个远离世外的地方,远离战火硝烟的地方,却有着这么一个安稳、祥和的村庄。

由于地理位置偏北,天气严寒,常年又被积雪所覆盖。所以当地村民为此地取的一个别具诗意的名字——寒雪谷。

自古有云:“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虽说这只是一个连百户都不过的一个小村庄,却是由许多拥有各色人生的人群所组成。如烧香念经的和尚,驰骋大海的海盗,横行群山峻岭的强盗山贼,躲避兵荒的百姓,还有土生土长的当地人……

这里虽有五花八门的人,生活制度却井然有序。因为这里有那么一位得道的高人——村长。在村长有效、法度的管理下。和尚有了能够诵经念佛的寺庙,海盗、强盗、山贼有了栖身立命之所,充当地保,调解纷争,成了保一方平安的守卫者。而当地的百姓则勤劳的开垦着一座座荒山,使其绿意盎然。和尚,宣扬佛法,安抚民心……

前后几年,村子陆陆续续的再次涌入大批的流民,为了安置更多的村民,村长不得不把一些身强体壮年轻人的住所腾出,用来安置那些老弱妇孺……自此,寒雪谷。再也没有以往那种温馨的时刻……大量流民的闯入致使以往温馨、快乐的安定生活完全被打破了。现在寒雪谷内,听到的不再是欢声笑语,更多的是哀愁和响彻山谷的悲鸣声……

光秃的山顶上。

“今年的雪是那样的无助啊,这都已过冬至,它还没有一丝要到来的意思。”一位蓬头乱发,脸颊之上还上带有幼稚面孔的少年。身穿一套早已洗白的黄色段子长袍,哀声叹气喃喃自语说道。

白袍少年跟前站着一个胖脸圆头的愣小子,接口说道:“天气的事情自由老天来定夺,你管那么宽干什么啥子。”白袍少年看了一眼愣小子,低头沉思片刻,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用教育的口吻说道:“天下有好多的事情,都需要老天爷施舍的阳光,雨露、温暖……等等,才能成事的啊!例如,今天你想要出远门为你爹办事情。但不巧的是,就在你刚准备出门的时候,天突然下起了瓢泼大雨。那么,你今天出门办事情,是不是就要延后呢?你总不能为了办一件鸡毛蒜皮的小事,就淋雨生病吧?那多么的不划算,其中不乏就是这个道理。”

白袍少年得意洋洋的点晃着脑袋,好似对自己所说的话十分得意洋洋。一副自持学问高深的模样,对着愣小子指手画脚喋喋不休的讲道。

时间往往流失的总是很快,真犹如那句话一样:“岁月催人老,半点不由人。”

日以西山落去,天色渐渐昏暗起来。

狭小无比的山洞中,已有八成被黑暗掩盖。愣小子忙不失喊道:“阳哥,今天我俩“论道”且先到此吧。不然我回去晚了,我娘又该着急了……”

苗阳歪头看着西面的天空,昏暗异常。东北风,带着呼啸的厉声,充斥着整个山洞。虽说夜色以将近黄昏,透过稍许微光,天空中集散着许多黑色乌云。显然在此多雪的正月,又一场大雪悄然无息的来到了。苗阳摸着愣小子的脑门,关切道:“好了,小海啊。帮我给大娘带句话,就说祝她老人家身体康健。这些东西我就收下了,改天我一定登门道谢!你也赶快走吧,别让雪给盖在路上了。”

话音刚落,李海早已夺门而出,奔跑在回家的羊肠小道上。看着李海远去的背影。苗阳唉声叹道:“为什么我就没有如此,疼惜我的娘亲呢?”靠着已经关闭的木柴门上,苗阳回忆起自从懂事以来的种种经过:“些许年前,依稀记得。自己是被村长从很远的地方抱回来的,当时的自己如同襁褓里的孩子一样。生活在李家大宅里,但是不知何时,就在村长的建议下。搬到了如今离村庄五里多远的小山洞中。虽说每过几天都有村长托人带来的食物和衣物,不愁温饱,但是一个人从小就在小山洞中,过着孤寂的生活。而且一过就是十年,那是何等的悲哀,何等的辛苦、煎熬……而且自己还和村长约法三章过,不是重大节日。决不能进村,也不能和村民有过多的言语接触。好多年来,苗阳都被这个问题一直所困惑,始终想不通……

“哐当,叮咚,哈喽……!”一时缓和,一时疾奏。响声打断了苗阳的思路,苗阳思虑道:“这时候应该不会有外来人前来啊”?随即小声吟道:“此山是我开。”一种低鸣从洞外传来:“滴滴滴滴滴……”声音时断时续,好似回答,也好似一种警告。音刚落,木柴门被开启了一道缝隙。几道黑影从雾白的雪层中,直窜入屋内。

顺势之下,一盏油灯被点燃了。在油灯的衬托下,两三个身穿黑衣斗篷的人影映照在里面。苗阳依然背靠着木柴门。惊愕道:“寒冬腊月这么大的雪,你们几个跑来干什么?不怕村长骂你们啊,或者大娘二娘三娘四娘五娘知道后不让你们吃饭吗?”

略微靠前之人摘下了黑衣斗篷,露出浑圆光滑的脑袋。嬉皮笑脸说道:“阳哥,今天是您“老人家”。十六岁的大日子,我们大家一心好意来给你过大寿,你看你婆妈的那个样子。”

苗阳刚想说话,却被靠前的一个大个子的声音打断了。大个子说道:“小海,跟你阳哥处这么久。他的好处你没学会,那啰唆的毛病你可学的比他还深得精髓啊!”被这么一说,李海挠头苦笑道:“哎,阳哥是你误我啊!”

“哈哈……”!众人被李海的话逗得哭笑不得。

从左往后,黑衣人依次摘下头顶的斗笠。

个子最高,身形最壮的李森,抖着身上和斗笠上的积雪,愤愤说道:“这鬼天气,说下就下,而且还不停了。”

身形有些微胖,白皙面容的王彬接口道:“天气的事情,自然有老天爷管。今天主要是给苗阳过大寿来的,高兴些好吗?”

中等个子的史文斌一脸帅气洋溢的脸庞,挂满了微笑,从身后抽出一把看似锋利的铁剑递给苗阳,说道:“我知道阳哥,心中最想拥有的就是这玩意。所以,兄弟我们几个。特地让莫老伯给阳哥打造了一把,而且我们还给他起了名字——无邪!不知道阳哥喜欢不。”接过文斌递过的铁剑。苗阳放在手中掂量后,挥舞几下,连连称赞道:“虽说剑并不长,但是上手的感觉非常好。而且铁剑尚未开刃,一切以安全为主。且这把剑还是莫老伯打造的,真是没的说。再说这把剑的名字——无邪。不错,真的不错。无邪剑,剑无邪。哈哈……”

“哈哈……”众人一起跟随苗阳的笑声大笑起来……

王彬连连称赞道:“到底还是苗阳有学问啊,要是我们几个大老粗,哪会想到这么文雅的剑名”。

众人相视而笑,莫逆于心,大肆谈论着个自的理想人生……

一夜的喧闹终于过去,天刚微亮。苗阳、李森、史文斌、李海和王彬纷纷沿着山涧小路,快速的向村中跑去……

村头,只见一位年迈的老者,白发苍苍,早已安坐与一颗枯萎已久的古树前。对着一群围坐一团的孩子们,敦敦教导道:“一个祥和的国家,只要有那么一群别有用心的人,是永远安定不下来的。因为,在他们的眼里,只充满了个人的利益,只要可以使他们得到自己想要的利益,根本不顾他人的生死。所以,为了保家卫国,只有铲除这些异类,才能真正的还百姓一个安定的家园,幸福的人生。这就如同那句话一样,看透名利生死关,方是人生大休闲。敢问天下有几人,能有如此心境呢?”

老人额头,青筋暴动,呵斥道:“从现在开始,抚摸你们的心口。扪心自问,看看你们的良心是否还存在。”

孩子,一个一个的举起双手,使自己的双手前后叠加,形成一个歪斜的十字,抚摸着自己的心。轻声喃喃自语念叨着:“良心,你是否还在呢?”

看着孩子们,天真善良的面颊。老人脸上的怒意明显已经淡去少许……

“咳咳……”老人发出一阵紧凑的咳嗽声,孩子们纷纷放下双手,环抱胸前,显然这早已成为了暗号或标志性的动作。孩子们异口同声说道:”以天下安泰为己任,以百姓安居乐业,幸福安康为己任,以百姓无忧无虑,幸福一生为己任。以百姓苦就是我苦,百姓难就是我难为己任。我们要时刻肩负保家卫国的重则,我们要时刻信仰,没有百姓就没有国家的原则。我们要有,百姓在,我在。百姓在,我无的勇气。我们要时刻的准备着,准备着踏入那个峥嵘的岁月,浴血抛洒战场的那个时刻……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老人晃悠悠的站起身来。抚摸着苍白的山羊胡子,眺望远方。口语中缓缓淡出“国家将亡,必有妖孽。”刹那间,老人眼中淡出一滴泪水,洒向那早已血迹斑斑的土地……

清风拂面吹来,树叶哗哗作响。老人泣声说道:“又是一个春暖花开的季节。但是,在这片早已焦黑的土地上,我们怎样才能让大地,再次苏醒呢?”老人拿出手绢,擦拭着自己的泪水,说道:“好了,都玩去吧。有时间了记得跟铁师傅练武强身……”!

“哦,可以去玩了。”孩子们一哄而散,四散开来。可当中依然有那么几个孩子,席地而坐。纷纷托腮沉思着,中间一个愣小子,开口说道:“村长天天让我们说这些干什么的呢?又不能当饭吃?”

苗阳微微叹息道:“天下苍生皆磨难,为何我却藏身此涧中!一身武艺无处展,空叹百姓遭劫难。”

李海拍着身上的垢尘说道:“我估计村长是怕我们今天少吃两碗饭,所以才让我们天天喊这些的。”

李森敲了李海脑门一下。委婉说道:“整天就你知道吃,村长是在告诉我们。我们是时候应该为村里的百姓做些,我们力所能及的事情了。虽然我们这里,地处偏僻。但是你们没有从最近的流民身上发现点蛛丝马迹吗?……”

王彬缓缓地站了起来,开口说道:“森哥说的对,从今天起,我们要像铁师傅一样,占山为王。怒斥打压欺负我们百姓的霸权,我们要奋勇向上,当好一个能够保家卫国的“强盗”。”

看到大家一脸的兴奋异常、跃跃欲试的模样,史文斌慌了神,连忙劝诫道:“你们忘了,铁师傅说过。我们只是一个平平常常的老百姓,我们每天练武,就是为了强身健体。我们怎么能,占山为王,当强盗呢?这样岂不和村长、铁师傅教我们的思想背道而驰了吗?”

李森拍着史文斌的肩膀说道:“兄弟,文武斌,何意?能文又能武!……我想你爸你妈给你起的名字也是让你一切为了国家的。”

史文斌无言以对,默然不语。

……

片刻的寂静后,李海吼道:“为了能使百姓过上安稳幸福的生活,从今天起。我们要像铁师傅那样,占山为王,保一方百姓安乐!”

哦,在一句话的影射下。这群少年,纷纷群起欢腾不已。片刻后,齐刷刷的站成一排。对着村口这座早已枯萎的古树,跪倒参拜。

同声同气吼道:“为我国家,展我才华。护我百姓,万世太平,今日立誓,矢志不渝,小可立志从此当强盗。”

远处,一位身高七尺的壮汉,指着树下的孩子们,对着古稀老人问道:“村长,让他们这样胡来不可吧。”

老人笑了笑,抚摸着自己的山羊胡子,说道:“看着他们长大,可以为国家尽一份微薄之力也是不错的。虽说有点胡来的意思……但是纵观天下现在是和番景象,我看让他们出山历练一番也不错。你觉得呢?铁晖善,再没当强盗之前。你可是堂堂的前朝大将军兼五万虎豹骑总教头啊!……”

铁晖善被问得哑口无言,连连答道:“是是是……一切谨遵前朝丞相令!好了吧!”

老人大笑道:“这就对了,铁大将军。你是否能用三天的时间,给他们每一个人打造一套能够保命的装备呢?过些天,我有些事情要拜托给这些孩子们”。

铁晖善说道:“这不成问题,您老可别忘了。莫老头可是在呢?只要有他,我觉得天下应该没有什么东西能够难倒他吧。”

老人说道:“那好,三天后。你带他们来见我吧。”

铁晖善答道:“是。”铁晖善说完自行离去。

老人看着这群童真无邪的少年,口中喃喃自语道:“国家以后的安定,也许就要靠你们这群小不点了?从小立志当强盗,保卫百姓和国家。虽说有点乱来,但是只要思想纯正,一切皆不成问题。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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