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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第十四章【改写&解锁】(1 / 1)

梁瑾有些茫然地看向四周,他怎么会在这儿?

一个人从侧面抱住他的手臂,“阿瑾,你发什么呆呢?”陈橙凑近他,笑眯眯地偷得一个香吻。

“我……”梁瑾皱起眉头,他总觉得有哪儿不对劲?

“怎么那么早就起来发呆了?”陈橙揉了揉眼睛,拉下睡衣又抱了上去,“再来一次?”他抬腿勾住梁瑾的腰,向后仰躺下去。

梁瑾仍有些困惑地没有动弹,下一秒,他周围的卧室突然变成了原野丛林,和互相对立的两栋破旧的转头楼房,而梁瑾的手里居然捧着一把机关枪。

他下意识地掂了掂,很轻,才发现是把假的。

陈橙就跟在他身后,梁瑾往四处张望着,这里的场景莫名地熟悉,他有些不安地望向身后的恋人,总觉得有什么事会发生一样。

突然间,眼前滚来了一枚……手榴弹?!

梁瑾瞪大了眼,这是游戏CS里经常用的道具,但真人CS……连这个也仿造出来了?

看着手榴弹上闪着的红光,梁瑾想也没想地就转身一步飞跃奖陈橙扑倒在地,身后骤然响起的爆炸声和身上刺入弹片的疼痛让梁瑾一怔,随即而来的就是愤怒,是谁暗算他们?

“橙子,有没有哪儿受伤?”

梁瑾撑着草地坐起身,腿上疼得动弹不得,然而他也知道这不会是原装的手榴弹,否则他估计早就和橙子见上帝去了。

被梁瑾护在身下的陈橙怔怔地看着他,脸上却并没有惊惶的神情,而是一派镇定,就像是实现预料到的一样。

“橙——”

身后有人走来,梁瑾咬紧牙根扶着身边的树站起身,望了望陈橙,俊美的模特儿低着头没有看他,也没有要扶他的意思。突然出现的这枚手榴弹就像是路边的野花凋零一样,没有引起任何人的关注。

“哟,倒是挺深情的嘛。”来人唇角边是一抹痞气的笑,一把将梁瑾推到在地,用货真价实的□□抵住他的太阳穴,“文件到手了没有?”

陈橙低头嗯了一声。

“喂,你不太对劲啊?”代号是狸猫的男人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不是说了炸弹爆炸的时候你要站远一些?如果不是我对手榴弹进行了改造,还有他,”狸猫用枪管拍了拍梁瑾的脸,动作之间尽是轻蔑,“你估计要躺上一两天了。”

“橙子,什么文件?!”梁瑾看向陈橙,心里陡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公司的机密文件!”

眼前一晃,骤然换成了一片洁白,梁瑾躺在病床上,左腿缠着纱布和石膏。他的父亲梁宇愤怒地将一叠文件摔到他身上,“看看你那小男友,值得吗?!为这么一个货色和我闹别扭?”

由于商业对手得知了公司机密,如果不是有夏家和秦家帮衬着,可就不止是损失几百万的事了。

梁瑾低下头,“橙子呢?”

“那个杀手早不知道逃哪儿去了。”梁宇冷笑,“你们这段感情不过也就值那三百万酬金而已。”

三百万,换陈橙来偷一份文件,若能杀了梁瑾,酬金翻倍。梁瑾是梁家唯一的继承人,他若死了,公司的下场可想而知。

梁宇忙活着找各路能人查陈橙归属的组织的资料,最后还是拜托一位道上的朋友又花了不少钱才买回梁瑾的这条小命。

自此公司元气大伤,即便有备用的流转资金,也是直到两年后才堪堪缓过气来。所幸梁宇有几个硬气的朋友,硬是扛过了这两年,否则梁氏破产都有可能。

“你们的这段感情也就值三百万而已。”

梁宇嘲讽而冷漠的声音不断在耳边回荡,左腿膝盖关节处尖锐的疼痛让梁瑾一下子从噩梦中惊醒,一身的冷汗。

梁瑾扶着脑袋在床上呆坐半晌,好友秦湛在四天前遇车祸去世,老天就好像也在为他哀悼一样,连绵不断地下雨,阴冷潮湿的天气让他的腿又跟着疼起来。

拿了套换洗衣物,梁瑾去浴室泡了会儿热水,冷汗是没了,腿上的疼却没有半点缓解。

梁瑾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走到客厅倒了一杯威士一口气灌了下去,又接着续上一杯,想借着酒精的热度缓解疼痛。

但一直喝到了早上,腿还是照样那么疼。

七点多的时候,陈橙起来准备早餐,就看到梁瑾一人靠坐在沙发上,桌上是两瓶空了的酒瓶。

“阿瑾!”陈橙吓了一跳,连忙走过去,把瘫倒的梁瑾扶起来,“怎么了,喝那么多酒?”

梁瑾眯着眼,陈橙的面容仿佛被一层浓雾笼罩,变得模糊不清。

“阿瑾?”陈橙摸摸他的脸,梁瑾没有焦距的双眼顺着他的手来回移动,陈橙忍不住笑了,他还是在回来后第一次看到梁瑾喝醉了的样子,呆萌呆萌的。

陈橙抱住他,将头侧放在梁瑾的腿上,男人伸手揉着他的头发,动作很自然,就像以前他们常做的那样。

久违的亲密让陈橙眼眶有些泛酸,他抬起头,带着些撒娇的笑,“阿瑾,你爱不爱我?”

梁瑾理所当然的点头,“最喜欢橙子了。”说完却又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一些莫名的违和感让他皱起眉头。

“阿瑾,我们做吗?”陈橙微微起身,搂住梁瑾的脖子,凑上去吻住他。

梁瑾没有躲开,陈橙感受着唇上温润的触感,心里却仍有些酸涩,他知道这不过是一场梦,等到梁瑾酒醒,他们就会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这是他回来后第一次得到这样温柔的对待,梁瑾的亲吻里满含珍视,像是怕伤了他一样,轻如羽毛地落到他身上,激起一阵阵战栗般的快.感。

一直到后来,梁瑾才稍微失控般地发起狠劲,按住他的腰大力冲撞着,陈橙知道这几天秦湛的死给他打击很大,却又无处发泄,如今终于有了出口,自然是往死里折腾。

然而,即便是这样,陈橙也心甘情愿。

一个多小时后,梁瑾似是有些困倦,退出他的身体后便倚着沙发睡去了。

陈橙抖着双腿站起身,身后被蹂.躏许久的地方还未完全闭合,白色的液体顺着大腿流下。他试着缩紧一些,带来的却只是更多的酥.痒感,刺激得他险些站不住。

走了几步适应一下,陈橙俯身将梁瑾抱起来,将恋人细心清理好后才放到床上,往手上倒了些药酒搓热,揉捏按摩着梁瑾刺疼的膝盖。大概按了十多分钟,他走去浴室打理好自己,又下去厨房,在锅里熬了些小米粥,才又上楼缩回床上和梁瑾躺到一块儿,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熟睡的恋人。

这是一场梦,他得珍惜美梦的一分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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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瑾直睡到黄昏才醒,宿醉的后果就是头疼欲裂,空荡荡的胃也有些难受,奇怪的是,膝盖却是不怎么疼了。

他翻了个身,手臂上的重量才意识到怀里还躺着个人。

“阿瑾。”陈橙搂住他的腰,“饿了吗,我熬了粥。”

梁瑾愣了一下,随即便皱着眉挑开陈橙搭在他腰上的手,“你怎么在这?”

恋人抗拒的动作使得陈橙神色一黯,但仍是勾起嘴角努力向梁瑾展现出自己最好的一面。其实他早该料到的,等梁瑾酒醒,他便还是那个试图对他不利的卧底杀手。

“阿瑾,你头疼了吧,我帮你——”

“陈橙。”梁瑾避开他伸来的手,声音里透着疲惫,“你实话告诉我,这次你回来,到底还想要什么?”

他累了,相信陈橙也累了。梁瑾不否认他还爱着陈橙,但爱不是一切,他自认还没这样的圣母情怀,仅因为爱就可以原谅陈橙之前所做的那一切。

“阿瑾……”陈橙涩声道,“我没有要干什么……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带着无法忽视的失落和黯然。

他真的只是想和梁瑾在一起而已,为什么梁瑾不肯信他呢?

梁瑾想起陈橙说过的他已经脱离组织一类的话,还有秦湛给的资料上,也有ZF包括非ZF方关于陈橙的各方消息,综合来看,这应该是真的。

但就算是真的又怎么样呢?当初能为了三百万接近他,甚至在他们在一起后仍是和同伴合谋企图杀了他,现在又来装什么深情?如果当时不是夏林误打误撞闯了进来,杀手们碍于夏家权势无法及时灭口,后来又因为梁宇的周旋而接到命令停止了计划,估计梁瑾早在两年前就死了。

“陈橙,我不管你在我之前还用这招害过多少人,也不管你是不是真心对我。总之,你走吧,要多少钱直说。我累了,不想再和你继续闹下去了。”

陈橙浑身一震,梁瑾带着自嘲口吻的语气让他心疼如刀绞,他从来没想过,这世界上居然还有一种伤可以比物理的伤害更让人难以忍受。

“阿瑾,你别这样……”陈橙嘴唇微颤,看着梁瑾低垂着眼眸的漠然样子,他慌得连话都不知道要怎么说了,“我没有……我没有对其他人这样过。阿瑾,这里,从来都只有你。”他指了指自己的心脏,一双黑眸里满是慌乱。

“你信我……阿瑾,我从来没有碰过其他人。”两眼里盛满了厚重的水雾,陈橙睁大双眼,不让水滴逸出眼眶,然而眼前梁瑾的样子却还是变得模糊起来。

“我不要钱,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阿瑾,我只要你。”

“你现在不原谅我没关系,我可以一直等,我不会累。阿瑾,我会一直对你好,比你以前对我的好还要多。”

梁瑾听得有些茫然,这是他爱过的人,也许现在仍然爱。他愿意惯着恋人,只是如果连这都可以原谅,他又将自己的位置摆到了哪里?

“……我饿了。”沉默良久,梁瑾最终还是没有再坚持,他需要时间考虑。

陈橙心里一松,知道梁瑾虽然还未说原谅他,但起码暂时不再纠结要他离开这件事了。连忙道,“你等等,我去盛一碗小米粥。”

转身下床走出房间,陈橙抬手抹去眼睛里的潮湿,无意间瞥见放在茶几上的手机指示灯在闪,他拿起手机,点开了一条新信息。

“代孕母亲已找到,和你有五六分像,米青液活度很好,完全能用,放心吧。”

陈橙忍不住笑了,将手机上锁放回桌上,他走到厨房盛粥,动作也不由自主地变得轻快起来。

房间里,梁瑾正躺在床上闭目养神,放在床头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他睁开眼,划开锁屏接听电话。

“阿瑾,我查到了,你家那口子现在确实是身家干净的,不过……”电话里的声音有些犹豫,又带着几分小心,“我说了你可别生气,陈橙他……找了个代孕的女人,用的是你的米青液。而且……那女人吧,她……长得和陈橙像极了,我一会儿发图片去给你,你看看。”

闻言。梁瑾瞬间便拧紧了眉头,天知道他最讨厌的就是代替他擅作主张的人,再说了,陈橙现在算什么?还找了个和他面容相似的女人,这是想恶心谁呢?

梁瑾嗤笑一声,“别发了,我没兴趣,你想办法把那孩子弄掉。”

“啊?”对方吓了一跳。

“谁会要一个来历不明的野.种,梁家还丢不起这个脸。”

“哎呦……”那人嘟囔,“祖宗你可真能折腾,算了,我抓紧去电话,那女人听说还在等体检报告出来,应该是还没受.精,我帮你先拦下来。”

“嗯。”梁瑾淡淡应道,“如果有人问,就说是我的意思。”

“当然得说是你了,要不那人谁惹得起。”

梁瑾垂眸,和好友插科打诨了几句便挂了电话。

不一会儿,陈橙端了碗粥进来。

梁瑾起身吃东西,手机刚放下没多久就又震动起来,他低头看了眼屏幕,没说什么,又抬头看向陈橙。

陈橙见梁瑾不接电话,只是看着他,便扯着嘴角笑了笑,尽力掩盖住失落,“我去收拾一下厨房,一会儿再回来收碗筷。”

待人走出去后,梁瑾才接起电话。

一声大嚷传了过来,“我.操,阿瑾你那法国朋友是不是脑子有坑啊,喝醉了酒搁大街上就给我撒酒疯,死扒着电线杆不放。你赶紧给我过来,老子hold不住了。”

梁瑾忍不住笑了笑。

那法国佬是秦湛姘.头Branche的朋友,是和他一起来中国的考察团其中的一个,讲得一口流利的中文。结果后来Branche失魂落魄地回了法国,他却留了下来,并且死缠着梁瑾不放。

所以说,这是一个一见钟情的故事。

梁瑾本以为他是一时兴起,一开始并没搭理他,只是这都两三个月过去了,法国佬的热情却一点没减,成天围着他打转。

“行,告诉我地址,我马上过去。”

“在崇福路,你赶快过来。”

梁瑾换上衣服,从衣架上拿过大衣套在身上就匆匆开门走了出去。

“阿瑾?”听到动静的陈橙连忙从厨房追出来,“你要去哪儿?”

“找一个朋友。”梁瑾说,“你一会儿收拾了就自己离开。”

“可——可是你都还没吃——”

“不吃了。”梁瑾打断他的话,“你都倒了吧,我不喜欢吃粥。”

陈橙张了张嘴想再说什么,梁瑾却像是没看到似的,径直离开了家。

他沉默地看着被关上的门,心里一阵寒凉,不知在原地站了多久,陈橙才走回梁瑾房间,坐在床上一口一口地把那碗已经凉了的粥吃完。

梁瑾赶到好友说的路口,老远就看见法国人抱着电线杆像考拉一样吊着,几个朋友无可奈何地围在周围。

他快步走过去,法国人仗着身高优势一眼就看见了他,顿时眼睛一亮,立马从电线杆上跳下来就要往他身上扑。

“等等,”梁瑾抬手制止了他的动作,“大黄,你在那杆子上抱了多久?脏死了。”

法国人委屈地看着他,揪了揪自己一头漂亮的金发,“亲爱的,这是金色,不是黄色。”

“哦?你不喜欢我叫你大黄?”梁瑾挑眉,慢条斯理地说道,“那好,Mr.Fe——”

“别别别!”大黄手脚麻利地脱了外套一把抱住他,连声制止,“别叫我的姓氏……多生分。”他哼哼唧唧地蹭了蹭,“大黄……大黄,也,也挺好的。”

梁瑾的眼里不由得染上几分笑意,和朋友打了声招呼,领着大黄上车。

刚关上车门,法国佬就不安分地越过操纵杆趴在梁瑾身上,连亲带咬地在他脖子上作怪。

“干什么?”梁瑾揉了揉他的头发。

大黄长腿一横便跨坐到他身上,梁瑾不得不再往后坐了坐,对方立刻得寸进尺地解开了他的衬衫,“汪!”叫完一声,又埋头继续亲吻。

梁瑾微微仰起头,右手搭上大黄的腰,懒洋洋地笑道,“Mr.Febury,我知道你没醉,少装了。”

Febury动作顿了一下,泄愤似的在他颈侧咬了一口,“装什么?我早就想这样了,这不是喝点酒壮壮胆子吗?”

梁瑾静默了一会儿,抬头对上Febury翠绿色的双眸,心里有些异样,“大黄,你……”

“哎哎哎,你可别问我喜欢你什么。”Febury忙制止他,“你很好,我哪里都喜欢。”他嘟囔说,把头放在梁瑾肩上,像狗一样亲昵而依赖地蹭了蹭。

梁瑾不由得失笑,笑着笑着,却又叹了口气,“大黄,我曾经爱过一个人,你知不知道?”

“知道,我听他们说过。”Febury说,直起身来在他唇上一下一下的轻啄着,脸上却是愤愤的表情,“辣个碧池!”

“噗——”

梁瑾一下子没忍住喷笑出声,外国人就算中文讲的再流利难免也会带上口音,大黄还特意模仿了网络用语,听起来更怪异了。

Febury看他笑起来,眼里因为讨论起那件事的惆怅也消散了许多,心中不由得松了口气。

不欲再让梁瑾伤心,Febury正想扯开话题,就听梁瑾说道,“大黄,我……我想忘了他,但是一个人好像又做不到。”他露出一个微笑,唇角的弧度让Febury不禁呆了呆。

“所以……”梁瑾抬手揽住Febury的脖子,吻上他的唇,炙热的呼吸在两人之间蔓延开来,“大黄……你愿意帮我么?”

Febury几乎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梁瑾咬了下他的嘴唇,法国佬才嗷的一声,也顾不上回答了,急哄哄地把舌头探了进去。

这一晚,梁瑾当然是把人带回了自己家。

法国人天性热情,毫不在意地跪趴在床上一边吻着梁瑾一边自己给后面扩.张,梁瑾不太适应法国式的深吻,皱着眉把大黄的脸推开,对方嗷呜一声,直接侧过头含住了他的手指,模仿着交.媾的动作一根根细细地舔舐着。

滑腻的舌头扫过指缝,梁瑾嫌弃地抽出手指,拉过Febury,“转过身去,我帮你弄。”

Febury傻笑了一下,梁瑾的首肯和难得的主动让他整个人快活得像是要飘起来一样,他依言背过身,专心地感受着心上人在他体内的部分,随即又有些可惜地叹了口气,“我……嗯,我应该录下来——唔……别……哈啊……那里……”

很快,叽叽喳喳个不停的法国人除了呻.吟以外再说不出别的话了。

有人欢喜有人愁,当隔天陈橙看到两个人赤.裸着相拥而眠的场景时,一张脸顿时血色尽失。

Febury醒得比梁瑾早,或者说他一整晚就没怎么睡,法国佬苦逼地按着腰,谁说东方人家伙小的?他都快□□怀孕了好吗!

梁瑾听到开门的声音,困倦地又往被子里缩了缩。

Febury帮他拉好被子盖住被划了几道抓痕的后背,毫不在乎陈橙还在场就大大咧咧的起床穿衣,站到地上时腿软了一下,啪叽一声摔到地上。

“大黄!”被吵到的梁瑾不满地嘟囔了一声。

Febury一惊,登时便挺尸一样地躺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等到梁瑾的呼吸声再次平稳后才敢轻手轻脚地站起身。

换好衣服,Febury绅士地对陈橙做了个请的手势。

两人坐到客厅的沙发上,Febury忍住后面的不适,硬是摆出一个贵气十足的端正坐姿,高冷地道,“真不敢相信,陈先生,在当初做了那种事后,你竟然还有脸回来缠着他。”

“这不关你的事。”陈橙硬邦邦地说。

“怎么不关我的事了?”Febury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你不在乎梁瑾,可以,我却是在乎得很,不想看到他有半点的不开心。”

“谁说我不在乎他?!”陈橙冷声道,“你一个外人——”

“外人?不好意思,昨天我已经成功上位并且登堂入室了。”Febury得意地摇着尾巴,把自己从电视剧里学来的成语用了个彻底,“再说了,陈先生,你如果真在乎他,当初——”

“你别总是拿当初说事!”陈橙皱着眉,怒气勃发,“我有我自己的苦衷。”

“苦衷啊。”Febury摸摸下巴,“要不我现在打给你残废,再和你说对不起我是有苦衷的,你觉得怎么样?”

不给陈橙反驳的机会,Febury又牙尖嘴利地讥诮道,“真是好笑,打着真爱的名头就能为所欲为了么?陈先生,你自己说说,这么些天你缠着阿瑾,他面对你时可曾有过半分的笑容?如果和你在一起他不能开心,为什么你硬是要强迫他再次接受你?”

“陈先生,你难道真的不清楚阿瑾每次看见你时都会回忆起什么吗?他是个骄傲的人,你生生折了他的尊严毁了他的感情,现在才来道歉求原谅,你不觉得你很无耻而且自私么?”

陈橙想否认,他拼命摇着头,却可悲地发现自己根本找不出反驳的话。

Fbubry犹如胜利者一样地微笑着,心里却已经苦不堪言。

菊花……好疼……火辣辣的……奋战了一晚上还要来智斗小三,他容易吗他QAQ?!

Febury勉强维持着贵族的高贵冷艳,两腿却已经开始发颤。这时,旁边突然出来咔哒一声,梁瑾睡眼惺忪地走了出来。

“汪!”

法国贵族瞬间切换到大黄模式,站起身就要往前扑,却忘记了自己菊花残的情况,再次和地板来了个亲密接触。

梁瑾绕过他坐到沙发上,哈欠连连。

Febury一骨碌爬起来,腆着脸凑上前,殷勤地问道,“醒了?想吃什么?水果还是粥还是豆浆还是牛奶还是面线糊?”

“面线糊。”梁瑾揉揉眼睛,头顶上的呆毛一翘一翘的。

“那你先坐着休息,我去给你买。”Febury手脚麻利地给他倒了杯温水,拿着钱包一瘸一拐地跑出门去。

陈橙心酸地看着两人的互动,他望了望梁瑾,起身坐到他旁边。

“阿瑾……你知道我找代孕的事了?”陈橙小声问道。

梁瑾斜睨了他一眼,刚睡醒的声音还带着些鼻音,“你当我是傻的么?还找了个那种长相的女人,陈橙,你到底是想要恶心谁?”

没有了温柔甜蜜的爱情滋润,梁瑾的话语堪称刻薄,这是他从未在陈橙面前展现过的一面。

“我……”

“够了,不用再解释。”梁瑾冷漠地打断他的话,“我和大黄——我和Febury你也看到了,趁早自己离开吧,别弄得那么难看。”

难看?

陈橙惨淡一笑,当他决定回来祈求原谅时,早就料到了他会多难看。

当时他想,不管梁瑾说什么他都不能放弃。可现在Febury的话却使他动摇了,如果他不能再让梁瑾幸福,留下来还有什么意义?难道真的是要像法国人说的那样,不顾恋人的意愿,而只是单纯的为了被原谅而自私地死缠着梁瑾么?

“阿瑾……我还是想……陪着你。”陈橙低声道,声音艰涩,低垂着的眼里渐渐凝结起雾气。

梁瑾皱眉,正要说什么,就听陈橙又道,“我不会打扰你,你可以和……他,继续在一起,阿瑾,我……只是想多看看你。”

他只是想多看一会儿,看着他微笑,看着他被那个人宠上天,看着他得到幸福,看哪怕陪在他身边的不是自己。

陈橙勉强笑了笑,撑着沙发起身,“梁先生,我先走了,再见。”

自那之后,梁瑾就真的再也没见过陈橙。

那段感情并不是说忘就能忘,只是在大黄勤快地怒刷存在感之下,他想到陈橙的时间已经越来越少了。

有朋友送来消息,说陈橙仍然待在这个城市,京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他们却是一次也没碰着,看来这并不是巧合。

梁瑾心不在焉地戳着手里的章鱼小丸子,还没来得及惆怅感慨一番,Febury就兴冲冲地拿着一盒哈根达斯跑了过来。

“哈尼,我买到了!”

梁瑾揉了揉他的头发以资鼓励,顺便插起一个章鱼小丸子塞到Febury嘴里。

“嗷!!芥芥芥芥芥末!!!”

“不许吐!”梁瑾眼疾手快地捂住他的嘴,Febury泪眼汪汪地看着他,只觉得芥末顺着鼻腔一路呛到了后脑勺,跟针刺一样难受。

“这里面还有五个。”梁瑾晃了晃章鱼小丸子,右手勾起他的下巴,不怀好意地笑了笑,“大黄,你吃多少,我们晚上就做多少次,怎么样?”

梁瑾并不是个好纵.欲的人,Febury早已对此哀怨许久,本着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的想法,法国人一咬牙,一口气塞了3个在嘴里,一路吃一路哭,痛苦之中却也不忘发挥逗比本质,将梁瑾逗得笑个不停。

在不远处的街头拐角,陈橙往下按了按鸭舌帽,静静地看着两人有说有笑地走远。

在漫长的生命中,有些人注定只能是过客,哪怕他们曾经给你留下过那样鲜明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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