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外面有一些关于相爷夫人的传闻,但那毕竟是传闻,但是如今看看苏宓瑟的模样,那锋芒毕露的凶相简直如同母老虎一般。
如果说这样也会被欺负的话,那凌络该会是一副什么模样?
虽说她看起来比较凶悍,但是绿萝倒是也不怎么害怕,毕竟这里是王府,可不是她作威作福的地方,如今她已经被送给了相爷,那就是相府的人,可是跟王府再也没有关系了。
“苏宓瑟,别以为我怕你?你已经被王爷送人了,如今竟然还有脸来王府,信不信我现在就要下人将你轰走?”
听到了绿萝的恐吓,她觉得无趣的笑了笑,她难道还没有明白这个局势么?真的是一个天真的傻女人。
“绿萝,我没空给你纠缠,劝你还是快点从我的眼前的消失,不然我可不怕用我的方法自动将你弄消失了。”
听到了她的话之后,绿萝有了片刻的惧意,想要逃离,拉住了丫鬟的手心,强行镇定了一些之后,说。
“别以为我会怕你,上次只是因为没有防备,才会被你给扭断了手腕,如今你可是还有这样的运气?我才不信呢。”
苏宓瑟真的是不大想要跟她纠缠,这个女人实在是有些无聊了,偏偏喜欢跟她作对,只是因为她比较受宠了?但是那也只是曾经而已,如今她已经离开了王府,如果王爷真的有心与她的话,又岂会没有机会?过了这么久的时间都没有任何消息,那难道还不能说明一些问题么?那只是能说王爷根本看不上她。
王爷选取一些艺伎进府,其实说白了并不是自己用的,而是拿去赏人的,若是被什么官员给看中了,要回去做个姨娘还差不多,想要飞上枝头作凤凰,那也要有那个资本才行。
“绿萝,你还真的是那种不见棺材不掉泪的女人啊,如果你真的是想要试试我的厉害的话,我并不介意奉陪,只是希望你熟了之后,以后见到我还请绕道走。”
绿萝倒是没有想到她会提出这样的要求,毕竟上次被打的事情还记忆犹新,一直被她所欺负的苏宓瑟也会有反扑的一天?她真的是很难相信,什么叫现在的苏宓瑟已经不是曾经的苏宓瑟了?明明就是一个轮廓里刻出来的,又怎么会不同?一定是这个女人虚张声势,上次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才使得她出了那样的丑相,以至于王爷许久都不曾见过她了,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拜她所赐,所以这个场子必须要找回来。
“既然你说出这样的话来了,那么我也将这句话还给你,若是你输了,也请你下次见到我绕道走。”
看见她那张狐媚子的脸就生气。
苏宓瑟笑了笑,表示同意。
对于这样的事情,她是不会输给绿萝的,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艺伎而已,她根本就不曾放在眼里过。
绿萝仔细的想了一下,刚刚可是没有说不能让人帮忙,眼下所说没有旁人,但是她身边却是有个丫鬟的,暗中给那个丫鬟使了一个手势,然后让其上前去困住苏宓瑟,然后再由她出手,那丫鬟得到了示意之后,便快速的走到了一边去,准备暗中动手。
苏宓瑟又怎么会不知道她的这个意图?毕竟她已经吃过一次亏了,又怎么会再次犯这样的错误来?
只是一个绿萝加一个丫鬟而已,她完全不曾放在眼里。
那绿萝见苏宓瑟一脸谨慎的模样,完全不担心,她只要与那丫鬟一同出手,就不信这个苏宓瑟有三头六臂,可以躲得过去。
只听见那绿萝喊了一声;“上。”
随后苏宓瑟便运用了轻功,快速的躲开了其中的一人的攻击,然后直接闪到了绿萝的身后,然后一把抓住她的头发,用力的一扯,她的发髻快速的零散的飘散开来。
那丫鬟见绿萝已经被抓住了,也不管绿萝,而是根据绿萝的示意,直接来打她,可是刚刚靠近她身边,便被她一脚给踹飞了,苏宓瑟看着一个被她抓住头发的绿萝,一个被她踹倒在地的丫鬟,近日来的不顺心,倒是一下子发泄了不少,这两个人只能说是自找苦吃,今日妄想对付她?可不看看自己的实力几斤几两。
她用力的扯了一把绿萝的头发,然后问道。“请问你现在认输不认输?”
绿萝被她这么一扯,整个头皮生疼,直接回答道。“我认输,我认输,求你松开我的头发,我的头发被扯掉了。”
女为悦己者容,这个乌黑亮丽的头发,同样是女子外表所在意的地方,如今被苏宓瑟这样摧残,又怎么会不着急,又怎么会不担心?
而如今听到了她的求饶声,苏宓瑟也不是一个不通情达理的人,自然是选择放过她了。
见自己的头发被人给松开了,绿萝快速的爬到了那丫鬟的身边,将那个丫鬟给扶了起来,然后灰溜溜的离开了。
苏宓瑟看着她那逃跑的惊慌的模样,不禁想笑,不过解决了这个拦路犬,她心情也是舒畅了不少,只是希望这个真的是她最后一次了,不然她日回到了这个王府上,定然要将之处之而后快的。
苏宓瑟快速的离开了花园,然后前往了书房,此时娄东澈正在看折子,看到那散落一地的折子,她知道,他此时心情很繁杂。
她弯腰将地上的折子给捡了起来,然后重新整理好摆放在桌子上,然后开口说。
“王爷,看折子这种事情着急不得的,只要劳逸结合才行,不然只会越发的烦躁,想不出个方法来。”
娄东澈看见苏宓瑟来到了,整张臭脸才算是微微的好转了一些,但还是很臭。
“你出来了。”
苏宓瑟笑了笑说:“看样子王爷并不是很欢迎我啊!”
“明知道本王不会欢迎你,那你还不是来了?”娄东澈拿起桌子上的茶杯沏了一口,说道。
苏宓瑟看着眼前那淡淡的弧度,一时有些尴尬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个楼东澈还真的是什么都敢说,这样叫她该说什么比较好?
“王爷,真的是说笑了?”她尴尬的笑了笑道。“婢女能够平安的从牢狱之中出来,还要感谢王爷的。”
闻言,娄东澈挑眉问道。
“为何要谢本王?本王可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