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宓瑟看了一眼之后便对着身后的两人说。“别看了,我们还是快点去买点厚衣服吧!”
两人也是顺着苏宓瑟的目光看了那个女人一眼,随后也快速的移开目光,不过是一个卖身给弟治病的女人,这个女人长得还算是不错的,想来定会有人出手,并不需要他们多事,他们还需要赶路,并没有时间可以再这里多做逗留。
所以他们并没有多管闲事的心,原本也是因为需要赶路,不可能在这里多待的。
可是当他们刚刚走了没有几步,原本跪在一边的女子,突然扑了过来,死死地抱住娄东澈的大腿,凄厉的哭着。
“公子,帮帮奴家吧!只要救了家弟,奴家愿意为奴为婢的伺候公子。”
娄东澈倒是没有想到这个女子会突然扑倒他的面前,难道是因为他看起来比较的好说话嘛?
他看了一眼苏宓瑟,见她并没有搭理自己的打算,不禁出声呵斥。“松手。”
可是那女子却是死死地都不松手,仿佛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
苏宓瑟在一旁冷眼旁观,心中冷笑。
这个女人还是有点头脑的,并不是个傻子。
他们一行三个人,最为有权有钱的人便是娄东澈了,这个女人一下子就抓住了他们中间的金稻草,不得不说是她的运气好呢?还是眼光好。
不过如今这个女人做出了这个举动,她还是蛮期待接下来娄东澈的表现的,很明显一场大戏,她可是不会错过看戏的机会的。
看着眼前那这个死死抓住他的女子,娄东澈真的很想要一脚将她给踢飞。
但是他身为王爷自然是要体恤百姓的,他们也是没有任何的错误,只不过出身的环境影响了他们试问,有谁愿意出生便过着食不裹腹的日子?若是给他们选择自然是会选择衣食无忧的日子的。
所以说眼前的女子并没有任何错,既然如此他又怎么可以将她给踢飞?
她为什么会如此,无非是生活所迫罢了,他身上还是有些钱财的,立刻拿出来交给了那个女子,然后对着她说。
“这些钱给你弟弟看病吧!现在可以将手给松开了嘛?”
女子快速的将手给松开,然后对着他说。
“多谢恩公,奴婢现在就把钱送回去,然后便来找恩公,恩公千万要等奴婢,奴婢去去就回。”
说完,她便快速的离开了。
娄东澈看着那远去的身影,立刻对着苏宓瑟等人说。“切莫逗留了,我们快点离开吧,不然等她追上来,难道带着一起上路?”
苏宓瑟笑着看着他说。“王爷刚刚不是将人给买下了嘛?既然如此的话,带走也无可厚非吧!再说了,您是王爷,身边没有一个婢女伺候着怎么行呢?还是带上吧!毕竟钱都已经花了,总是不能亏了啊!”
娄东澈听着苏宓瑟的华为,默默的蠕动了一下嘴角,有些话想要说确实已经说不出口了。
他并不是想要将人给买下的,只是为了让她不再纠缠,可以有个机会脱身,如今这不就是机会嘛?可是她这番说话,实在是叫他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宓瑟,本王……”
苏宓瑟看着他,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明明是很美的,可是看在了他的眼里却又是那么的刺眼。
他知道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不论他怎么解释都是没有用的,唯一的办法便是用行动证明,他真的只是想要摆脱她,而不是想要带她走。
“我们买东西耽误的时间已经不少了,还是快点离开吧!早点走还可以找寻一下落脚点。”
苏宓瑟并没有多说什么,而且随着他去了,反正他的事情他自己处理好就行,他是王爷,他的事情可不是她可以随意决策的。
他们顺从着娄东澈的意思,在附近将东西快速的买好了之后便准备离开。
他们刚刚出了镇子口,不远处便传来了一个女子的声音。
“恩公,恩公,等等我,等等我。”
苏宓瑟让车夫将马车给停下来,然后静静的看着娄东澈说。“你惹出来的事情,还请你自己去解决。”
娄东澈看着苏宓瑟那有些不大好的脸色,只能答应下来,如今他还真的是需要去处理一下了,这个女人……实在是有些太粘人了。
他们是去药王谷的,那是什么地方?一般人可是不许进去的,就连他自己也要好好的跟圣雪疏通一下,更不用说这个女人了。
他还真的是要在这里给个决断,难题已经帮助她解决了,还要缠着他做什么呢?虽说是要报恩,可是他并不需要。
他对着苏宓瑟说了一声。“等本王片刻,马上就处理好。”
苏宓瑟并没有去看他,她只是觉得这个女人有些问题。
凭着她的姿色,若是在这里卖身的话,又怎么会没有人看得上,价钱不高,姿色又不错,肯定是有人要的,可是她却是认准了娄东澈。
按照外表来评判,肯定是圣雪更为符合她的眼光吧!长得风度翩翩一表人才,更为重要的是,他还平易近人,很明显是个还好说话的人,她不去求他而且去求娄东澈,这个说明了什么问题?这个女人肯定是有问题的,不然就是知道娄东澈的身份。
当然这一切也有可能是她多想了,但是不管是不是多想了,她都是需要小心一些的,而娄东澈,给他一个教训也是极好的。
很快,娄东澈便下了马车,看着从远处一路跑来气喘吁吁的女人,他有些嫌弃的皱起了眉头,开口说道。
“不是让你回家啦嘛?又跟过来做什么?”
女子大口喘了一口气之后,才开口说道。“恩公,既然你已经将我给买下来了,那我自然是来报恩的,还请恩公带上我一起走吧!为奴为婢都可以。”
娄东澈直接拒绝道。“不需要,我帮你并不是想要你为奴为婢的,我家中最为不缺的就行下人,不过是区区几两银子,我还不放在眼里,给你了就是给你了,不需要报恩,我只是不希望你因为缺钱而耽误治病。”
女子轻咬着唇瓣,眼泪在眼眶当中微微泛起。
“可是恩公嫌弃奴婢了?奴婢只是想要跟随着恩公,照顾恩公。”
娄东澈并没有看她一眼,直接转身而去,回了马车,然后对着马夫说。
“驾车。”
于是那马夫立刻继续驾车了。
苏宓瑟看着坐在一旁沉默的某人,开口问道。
“话都说清楚了?”
娄东澈用着鼻音轻轻的嗯了一声,随后坐在一边小憩了。
昨天他一夜未睡,此时合眼了之后,很快便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