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月凉在媚狐族学到一种兽族修练的方法,妖兽前期通常修练速度很快,为了抵御人类的捕杀不得不想出了一种在前期快速提升自己的办法。
月凉在媚狐双儿口中得知,妖兽和人类都会有命丹,而人类却不知道自己的命丹如何使用,在我们同族将要死去都会把命丹传给下一代来提升下一代实力。
月凉清楚命丹可遇不可求,这是别人的生命,而妖兽还有一种修练。
妖兽不像人类,种族和部落特别乱,常常都会发起战争,而这种生死战斗可以大幅度提升自己实力,并且妖兽还会吸食不愿意给出命丹的敌方妖兽,虽然只有命丹的效果十分之一,毕竟积少成多,每一次大规模的战斗都会给胜利那一方提升大幅度实力。
难怪妖兽的地域人类都不会久留,一边是和平一边则是战乱,当然实力会提升很多。
媚狐部落周围药草还真特别多,午逝在落尘的提点下偷偷采了几株以防备用。
在媚狐单儿的极力介绍下,说是午逝游玩了媚狐部落,还不如说是陪了单儿一天。
周围都是简单的栅栏围住了几十个简单的茅屋,栅栏外的花草大多都是迷愈草、迷幻花(如果大量吸入会使人产生幻觉),自然形成了一道看不见的防御。
也有少见的竹叶草(而竹叶上有毒,因为叶子特别坚硬,有些聪明的妖兽会以叶子为完全,人看妖兽这样,把叶子大量采摘制作武器竹叶*,所以竹叶草从多变稀少)。
这一次陪媚狐单儿午逝还是有些收获,两株冰火花(花瓣为蓝红两种,可以解*、火毒),一株紫色花瓣,一株潴尾草(形状像猪尾巴因此得名,也是特别稀少,主要可以瞬间提升自身一个阶段的实力,且副作用是昏迷三天。)
前前后后午逝和月凉已经在兽族七天了,午逝觉得有些奇怪:按理来说,单儿出现会给自己引来杀身之祸,为什么要一起跑?
落尘回应,“笨!以媚狐单儿的实力远超与你,是人都会觉得你和她契约了,只有杀死契约者才能释放契约灵。加上你还是从神火圣院那两个老师手上抢走的,之前他们所怕你的应该是生世,而你以灵慧圣院出面他们就无所顾虑,这一次必死无疑。”
“也不对,要至我于死地的话,凉凉和单儿也带我逃不走。”
“如果我是神火的人,面前是所以学院会这样做吗?当然要等学院赛结束后动手。算算日子,应该差不多了,神火的人估计要追过来了。”
媚狐单儿刚才带午逝逛过,“这里虽然大多是女性,但战斗力个个比媚狐单儿强,何况有几三十多人。”
落尘小心思算得清清楚楚,“以你为由,发起战争,以媚狐族可是挡不住神火学院,加上媚狐在拍卖会上的价格,怎么想神火都会发起战争。”
“你太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了。”
“媚狐族强也不过兽皇,而神火可以有一位武仙。”
午逝虽出身在乡镇,不过仙级在大陆上可以屈指可数,就算和仙级差一阶段的帝级想对比都是螳臂当车,何况是差两阶段的皇级。
“那你有办法逃走吗?”
“知道为什么那两个神火的老师不想得罪会尘埃落定的你吗?”
“怕我太厉害!”
“还有心情开玩笑,是怕你背后的人,可你背后的我现在只是幻影,他们还想趁你没入仙境杀之。”
“仙境?有些人一辈子都还没破皇级,更别说仙级。”
“一个资质27破仙级难吗?一个属性有三种同等级是你对手吗?何况你战胜过比你高两个阶段的人。”
“你想说让我打仙级的,来一个差七阶段?”
“你如果想可以试试,不过这可能是你一生最后一次。”
“你跑题了,我问你逃跑。”
落尘叹了一口气,“你跑了,他们借你为由,媚狐又打不过神火,你人又跑了,到时候媚狐连生机都没有了。”
“那我是死定了?”
“嗯!”落尘点了点头,消失在脑海里,“叫我师父。”
“都要死了,还让我叫啊。”
落尘在脑海中留下了一本黑色的技能书。
月凉级别的提升,在加上这几日的技能修练,烽火狼烟伤害增倍,不仅仅可以群攻,还可以集中伤害单攻。
午逝抓紧修练自己实力,尽量让自己不就在技能上有优势,在自身实力上也有一定突破。
雷神之锤,尘埃落定
午逝双技能融合,周围尘埃都可以让人感觉电力十足,范围是大了,但伤害却小了。
午逝在脑海中游荡,面对这本黑色的技能书犹豫不决,落尘把最后的决定给了午逝。
部落不大,媚狐双儿每次当饭点都会喊:“单儿,凉凉,午逝,吃饭了。”
媚狐族和人类十分接近,吃都有水果一些弱小的妖兽为主,不过人类会烹饪,而媚狐就像原始人的吃法。
午逝和落尘交流后,虽然回来的路上有些心不在焉闷闷不乐,不过在大家面前午逝还是该吃吃该喝喝,时不时开句玩笑。
饭后,媚狐双儿留住了午逝,并且让月凉和媚狐单儿出去。
“啊……姐,还是算了吧。”
媚狐双儿语重心长的样子,难免让午逝会想起落尘是对话,“你想什么呢!”
“没,没什么。”
媚狐双儿认真的语气,“前几日在部落周围发现有些人类埋伏,今日发现有一位仙级的,估计是要对我们媚狐族赶尽杀绝了。”
午逝没有说话,下午还觉得落尘也许是胡说八道,不过那边黑色技能书和现在媚狐双儿的话让午逝更加确定,在劫难逃。
“午逝,你知道我想说什么吗?”
午逝犹豫了一会,点了点头,“牺牲我一人。”
媚狐双儿愣了一下,心中暗想:看来这次单儿那丫头没看错人,在多的测试在死面前都是浮云。
“没有必要时,我们媚狐不会牺牲别人来苟活。在这里先说声对不起,是单儿害的你。”
午逝摇了摇头,走了出去,心起了那个人在临走前的一句话:“没有谁害谁,只是**在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