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大虎高高跃起,手中的屠龙刀由上势下,向着那一团黑气劈了过去,耀眼的金光将那一团黑气一分为二。
刹那之间,天地震颤,山林之间气息翻滚,凄厉的呼喊声响破天际,周围的阴风刮得更为。
段大虎将手下带来的兵士一个个从泥土之中捞了出来,清点人数,折了两百余人,还剩不到三百人。
段大虎回头一看,只见那祭台上的木像兀自还泛着黑光。
“老前辈,我该怎么办?”段大虎不禁问左慈道。
左慈道:“将你龙皇血脉的鲜血,洒在木像上,这一处透地之龙就会自行拔除。”
段大虎点点头,走上前去,手中方才被屠龙刀割开的伤口,兀自还在躺着鲜血,段大虎将手中抚在木像之上。只觉得那木像忽的颤抖了几下,身上散发黑光俄而竟转为金色的光芒。
“喀拉拉”一声,木像登时在段大虎的面前爆裂。随着这一声爆裂,这山间的煞气似乎降低了几分,原本阴风阵阵,凄凄惨惨,万鬼怒号的声音也没有了。
左慈道:“阵眼已经破了,就好比这袋子漏了一个大洞,袋子之内装着的东西就会尽数漏出去。”
“这就完了?”段大虎不禁有些不敢相信。
“蠢小子,这煞气最弱的地方是拔出了,让大阵漏了个口,可是大阵还在,咱们坐子向午,坐坎向离。”说着指着祭台正对的方向道。
“咱们向着那个方向走,估计就能找到了。这个方位乃是大阵煞气交汇,最为虚弱之的地方,那么相对的位置就应当是煞气最为强盛的地方,臭小子,你还有胆子去吗?”左慈问道。
段大虎不禁陷入了沉思之中,方才这杀气最弱的地方,就险些要了自己半条命,匪夷所思之处实在超乎了自己的想象,那么这个煞气凝聚的祭台到底能够匪夷所思到什么地步呢。
该不会把自己的小命也丢进去吧。说着心知不禁打起了退堂鼓。
左慈看出了段大虎心中胆怯的意思,坐在段大虎的身边,笑道:“臭小子,这次你要是打了退堂鼓,回头我就在我那宝贝徒弟面前,好好揭你的短,好让我那宝贝徒弟看看,你这臭下子,到底是一副什么德行。”
“哎,老爷子,不带这么玩的啊”段大虎一听,这老爷子要揭自己短,那自己在芸儿心中高大伟岸的形象,不就这么崩塌了。
这么想着,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毫不犹豫的说道:“老爷子不用说了,我去。”
“这才像样吗,放心,回去在芸儿的面前,我一定好好给你美言几句。”左慈似笑非笑的说道。
段大虎的大手一挥,手下的剩余的三百多将士摸准方向,朝着对面就摸了过去。
山间,魏延的战斗已经到了白热化的阶段,手中的兵马终归有限,只见不远处忧虑的鬼火不断的闪动,越来越多的兵马,将魏延围在核心。
魏延指挥士卒步步为营,占据了一处高地,放眼望去,却只见四周的黑雾还未散尽,清点人数,自己手下的兵马,已经死伤过半。高地之下,尸骨累累,血流成河。
“传我命令。占据这一处高地,深挖战壕,固守待援。”危机时刻,魏延还算冷静,知道在这杀机四伏的大阵之中,以静制动就是最好的策略,否则,这一动起来,就会让刘璋的部下有机可趁。
不远处鬼火闪动,川兵呐喊着攻上高地,但是在魏延的指挥下,仗着地形的优势,居高临下,一次次的被魏延打了下去。
一连冲了几次,在山坡之上抛下了数千具尸体,徒劳无功。
刘璋一边调集重病,围困魏延,一边调集部队,前去守护位于正南方的阵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