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怎么办啊,这样好讨嫌啊,根本就是扰民嘛,要不我们把窗户关起来吧,把窗帘也拉起来,就好像我们并不在家里一样。”娄飞鸿实在是没得辙,这些老头子,是不是年纪大了,就觉得自己可以为所欲为了,是不是一个个都觉得自己活腻了,怎么可以一点都不考虑别的情况呢。
等到娄飞鸿再次到房间去偷瞄外面的情况的时候,发现真的像阿姨所说的一样,竟然已经有几个老头子坐在路灯下面了,一个个的,拿着小凳子,摇着小扇子,这简直是个集体的恶性事件啊。
“阿姨,你这个有没有跟物业反应过啊,这样的人,很明显有的人品道德有问题啊。”娄飞鸿简直要气死掉,这到底是哪里来的刁民。
“反应过啊,哎,亏就亏在我是女性吧,如果性别换一下,估计就不是我受教育了,物业说我一个人,年纪不小了,还爱美,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一个巴掌拍不响,肯定是我有问题在先,在我自己的问题没有解决之前,先考虑考虑怎么解决,而不是来投诉别人,蛋坏了怪不得苍蝇来叮。”梅结华也表示很无奈,自己这个年纪了,明明什么都没做,明明什么都没做错,却要忍受这种骚扰,去找中介结构,人家反而不站在自己这边,也怪自己吧,如果说把汪翩教育的好,他经常回来,哪里至于被一群老头子欺负。
“什么!?这是人说的话吗?是哪个说的,我们现在就找他们评理去,自己尸位素餐不管事就算了,还去找寻求帮助的人,你记得不记得那个人长什么样,叫什么名字,我这就去投诉他,我勒个去,这是什么时代了,还什么一个巴掌拍不响,我一耳光甩他脸上,看看他响不响,这还是省会城市呢,你这小区还算是高档小区了吧,高档小区的物业就是这个德性?嗯?气死了。气死了!!”娄飞鸿简直是暴跳如雷,她也很气,为什么阿姨受到这样的欺负,不跟汪翩说,也不跟自己说,至少她是有两个很亲的人在身边的啊,别的事情可能是远水救不了近火,但是这个事情,根本就是可以帮得上忙的啊。
“你这么气干什么,你看看你,这个性格真的是好像你妈妈哦,不要激动,不要冲动,一激动,一冲动,就没有了理智,很多事情就都会乱起来啊,我教过你多少遍啦。而且我很遗憾的告诉你,那个物业人员已经没在这里干了,就是因为这样说教我,一个小小年纪的姑娘,对着比她大的人,她不尊重就算了,自己没几岁,还说教别人,哪里有年轻人的样子,祖国的花朵要真是这模样,我也不介意来一桶药水啊,反正以后都是会招虫的,也结不了果。”梅结华似乎并不气愤,原来是个年轻的小姑娘,阿姨明明是很爱护年轻人的,真的很好奇,她是用什么办法让那个小姑干不下去的呢。
“那,阿姨你介意说一下你是怎么搞定那个小姑娘的吗?”娄飞鸿绝对是取经,绝对不是八卦。
“那就说来话长了,我就长话短说吧。小姑娘说的那些话你也是知道的,都是物化女性,不尊重人的话,真的是让人生气,然后你也是知道的,你阿姨我别的没有,就是有时间,然后我就特别的留意她,我就发现了她的一些小把柄,然后我就留下证据,匿名投诉,后来就没有再见到她了。”果然是长话短说,竟然连抓到了什么把柄,留下了什么证据都不说,这不就一点都没有诚意了吗?
“所以呢?是什么样的把柄和证据啊。”娄飞鸿还是没忍住就问了。
“这就不好说了啦,几句话是说不清楚的,但是我可以告诉你,是作风问题,说实话,你是知道的,要是只是脾气或者性格的问题,我是很包容的,可是事实却并不是这样,所以我也没有办法手下留情了。”看来梅结华是真的不想说,楼下陆陆续续传来“小梅~小梅~”的叫声,简直是让人觉得心慌慌。
“阿姨,你平时都是怎么治那些老头子的啊,是不是你不回应他们,他们就会回家里去啊。”虽然稍显无奈,但是还是能够这么淡定的在家里和自己讲故事的人,真的是很厉害,所以那些老头子应该没有再进一步的过分的举动了吧。
“不会啊,他们会上来敲门的。”梅结华叹了口气。
“hat?敲门?这是一群什么东西,僵尸吗?行尸走肉吗?还带这样的?”娄飞鸿彻底炸了,今天肖江的事情给她的打击本来就很大,已经让她很控制不住自己了,而这些老头子的事情就更加让她失控。“阿姨,他们有谁来过家里吗?”要是真的让他们进门了,以后肯定也会常常来串门,这事情就大条了,今天新闻上来说一个六十九岁的老头子得了艾滋,跟他一起广场舞的十个老太太一检查也有艾滋,据她所知,艾滋是感染途径是十分有限的,第一,他们是广场舞舞伴,并不是母婴关系,第二,难道这个老爷子是有败血症不成,每隔一段时间就要人给他鲜血,所以通过数学的途径感染了别人?也说不通,因为别人鲜血给他,别人应该是安全的,那就只有一个途径了,想起来就让人觉得恶心,广场舞是个多么好的运动,怎么有人可以接着广场舞的名义,做这些道德败坏的事情,楼下那些个老头子和那个六十九岁的大爷有什么区别?按照她的意思,我国男性得七十岁退休才好。
“实话跟你说,我甚至报过警。”反正对着娄飞鸿,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有的人就是这么贱,警察都制不住他们,因为他们以为法不责老。
“然后呢,警察没有管吗?你别告诉我警察也和那个物业的小姑娘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