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阳也不管认识不认识,只要有人和他打招呼,他就一直笑着对大家点头示意,最后嘴裂都有点僵了,‘皮笑肉不笑’可能就是说此时此刻的他。
当然主要也是这些人也太扯了,第一次见面怎么就和白阳交往甚密的好友一般,白阳一直感觉自己的脸皮已经够厚了,想不都强中自有强中手,今天算是真正的见识到了。心中直想:看来自己还的好好练练啊!
“大哥,您给介绍介绍诸位大人,以后文清也可以和诸位大人多亲近亲近啊!”几人坐定之后,白阳看着大伙儿都盯着自己看,连忙对韩馥说道。他感觉众人都有种后世动物园里看猴的那种心态在看他,感觉有点别扭啊!
其实他还真想对了,众人也特别纳闷,什么时候韩州牧有这种爱好了?怎么会和这么一位名不经传的年轻人结拜?难道对方有什么特殊之处不成?看来以后的和这位年轻的太守大人搞好关系啊!
听见白阳向自己求助,韩馥哈哈一笑,心道:你以为官场那么好混吗?幸亏现在知道你是宦官那一脉的没几个人,要不然你就会知道什么叫绝望。从炎热的夏天转瞬之间就能到达寒冷的冬天一般,这些大部分可都是世家子弟,立马估计能把你排挤到你孤立无援。
不过这种事情,能瞒着就不能公开,要不然对他的名声也不好,韩馥想了想,对白阳道:“文清,大哥这就给你介绍一番,这位是我韩馥的上将,乃潘凤是也,擅使大斧,我翼州之地少有敌手。”韩馥说着,把自己右边的一位壮汉引荐给了白阳。
白阳很是纳闷,潘凤此人按说是演义中的人物,想不到也出现在了现实中。白阳现在感觉有点混乱,不过这也不算什么离谱的事情,毕竟比这不可思议的事情都数不甚数。
对于潘凤此人,白阳个人感觉其武艺应该不低,至少和华雄之类的属于一个等级。能当韩馥的上将,没点本事那能行吗?韩馥也不是个傻子。
只是此人在汜水关前和董卓的手下大将华雄厮杀的时候一个回合就被斩杀于马下。白阳个人觉得这应该和潘凤的个人武艺没有多大的关系,因为战场厮杀这其中关乎于胜败的因素有很多,就比如武器,就比如马匹。在白阳的心中想来,汜水关前这场厮杀绝对是潘凤的马匹出了问题而导致的潘凤惨死,要不然堂堂一位翼州上将,和华雄战了一个回合都来不及往回逃就被斩于马下,这也太扯了,因为华雄个人也不算那种顶级武将,和赵云、关羽等人还是有一定的差距的。
想到这里,白阳有心中也有点着急,今后的好好想办法弄一批好的战马,上了战场之后不管是冲锋陷阵还是战略性转移都可以来去如风,立于不败之地。
“这两位是我翼州都督从事赵浮、程涣,他们两和潘凤、鞠义这几年一直管理翼州军务,有时间你们可以好好亲近亲近。”
韩馥说完之后,怕白阳不知道鞠义是谁,指着赵浮身边的一位精壮汉子道:“鞠义是武威郡姑臧人也,他早年在凉州,是今年才投入大哥的账下,别看他年纪小,但是因为在凉州待了多年,所以对羌人战法很是精通。”
白阳哪能不知道鞠义,这个人可以说在历史中也是鼎鼎大名,不是因为他的勇武,而是因为他早年在凉州一带生活,对羌人的战法很是了解,他根据羌人以及大汉周边的匈奴、乌恒等族的战法特点,研究出了一个三国时期赫赫有名的‘先登死士’。
古时攻城,最先登上城头的功劳最大,谓以“先登”,后以“先登”为之先头部队!
鞠义带领的先登死士可以说是一个特例,他利用强弩的优势死死的克制骑兵,在界桥之战中利用八百先登之士,千张强弩对战公孙瓒一战成名。
韩馥说完之后带着朝着自己左手边的几位文士介绍道:“文清,这几位分别是翼州长史耿武,耿文威;翼州治中从事李历以及别驾从事闵纯。闵纯字伯典,在你大哥的治下一直兢兢业业,为翼州的发展立下了不少汗马功劳。不过大哥刚才听说,前几天伯典和文清有点小误会,刚才在你来之前我已经和他聊过了,常言道:冤家宜解不宜结;今天看在你大哥的面子上,你们两好好喝一杯,一笑泯恩仇,如何?”
听见韩馥终于把这就事情说出来了,白阳也很高兴,这是自己这次的最终目标,这批镔铁数量不少,在自己缺少武器的这个时期,这批镔铁更是显得尤为重要。而且下次想要再收集这么一批规模的镔铁谁知道的等到什么时候,所以白阳对这批镔铁志在必得。这次来翼州他就没想着空手而归,在有必要的情况下他不建议铤而走险的当一次土匪。
“下官闵纯,现任韩州牧别驾一职,见过白太守。”
闵纯说完之后,朝着白阳行了一礼,接着又道:“前段时间手下人不懂事,扣押了一批常山郡的粮食,今天纯和韩州牧汇报之时才知道您是常山郡太守,这批粮食是您准备给流民救治之用的,再者您还是咱们韩州牧的兄弟,这可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啊!这件事情说来也是闵某治下不严而起,闵某在这里敬白太守一杯,希望白太守能够原谅则个。”
看着闵纯把姿势放的这么低,白阳都有点不适应,那几天孙辰想见他可是费了一番功夫的。不过对于他白阳也没有多少记恨,说到底他也是给韩馥办事,只不过现在韩馥把他扔出来当个背锅的而已。
“闵别驾可不能这么说,是白某手底下的人不会办事,以后咱们还需要多多走动走动。”
“放心,您是韩使君的兄弟,那咱们就是一家人,您有事就来找闵某,闵某能办到的事情绝对不推辞。”
听了闵纯这么说,白阳哈哈大笑,连连感谢,闵纯也表示明天白阳就可以吩咐人来找他拿走那批货。
其实闵纯心里和明镜似的,他知道这肯定是白阳和韩馥两人暗中达成了某种约定而已。他们两人的关系肯定并不像大家看到的这么好,因为扣押镔铁的事情都是他全程参与的,而且主意都是他和审配两人出的,他能不知道怎么回事吗?
只是官场就是这样,你永远不知道下一刻谁会成为你的仇人,谁会成为你的朋友,只要利益达到了一定的标准立马就会成为联盟。而且在他的心中,白阳和韩馥可能并没有那么深的利益纠缠,毕竟现在白阳手上的资源对于韩馥来讲有点不够看。。
当然,闵纯是没有站在韩馥的角度想问题,也没有韩馥哪样的情报能力。韩馥治下的能人不少,分管的职能也各不相同。他们并不像白阳的手下哪样相互了解或者来往密切,所以韩馥自己单独交代的事情,其他人很少能够知道。
就白阳纸来说,韩馥不管白阳制作的成本是多少,也不管到底能挣多少钱。他基本已经把从常山郡每个月运出的白阳纸大概统计了一个数,再根据现在市场的价格,算了一下总共的成交额他自己都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