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萝萝不以为然,“毒药啊!”
“毒药?”他微微扬眉。
“我想练一种专门折磨渣男的毒药,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竟是毒药么?”百里南风语气微妙起来。
阎萝萝厚着脸皮说,“刚刚拉你下水也是迫不得已,我总不能将我炼什么毒药说出来吧。反正你是个炼丹的,说帮你炼药,好像也很说得过去啊。再说你什么身份,提到你,什么大事都算不上事了!”
他噙着几缕邪冷的笑,“我的清白难道就不是清白?”
“虽然被以为是炼春|药,但是你放心吧,只有刘教士一个人知道,他不会说出去的。”阎萝萝不知道这个算不算是安慰。
百里南风将她又凝视了一刻,“那么……是怎么样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毒药?”
“咳咳!”阎萝萝还是有几分不好意思,“你懂的!”
“我不懂!”
“当然是……跟春|药效力类似的毒药。”她摊手耸肩,“有备无患,碰上强敌搞不定,下个毒也不是什么没节操的事,保命要紧。”
百里南风依然看着她,“碰上强敌你下春|药,你逃得掉?”
阎萝萝诡笑道,“这你就不懂了,既然都说渣男专用,当然不是能让人得手的。这种药不会迷惑人的心智,只会让人很清醒的想要,而且力气大为减退,根本无法强迫别人。”
他听到那句‘清醒的想要’眸光微动,却见她小脸上的神色更是愈发生动起来。
“最要命的还不止于此,就算他真的找到心甘情愿的人,但是他一上就会剧痛,又痛又想要,若是痛都止不住色心的,那就会萎了!”
“萎了”两个字,说的煞是干脆。
百里南风看似神色不变,安静站在一边。
“如果自己解决那也是痛并快乐着的过程,最后依然是废掉命根子这一个结果。”她补充,“这就是一种折磨人到成为太监的毒药。”
抬眸看着百里南风的神色,她觉得自己刚刚好像说得多了些。
这可是第一次跟人详尽说出来,都没好意思跟鸟鱼说,不然免不了又是鸟鱼十分受不了自己的白眼。
“有什么问题?”
“你打算对什么人用?”他语气莫测。
阎萝萝将他脸色一扫,勾唇道,“怕了?怕就对了,所以最好不要惹恼我这种蛇蝎心肠的人,不然……”
“不然?”他脸上挂着冷冰冰的笑,反问她。
阎萝萝觉得一定给自己刚才说得太活灵活现,让人身不由己的代入了。
还是立刻转个话题,“你有想折磨的人吗?想怎么样描述描述,我可以卖药给你!”
“有。”他似笑非笑道,“有没有能让人脑子稍稍纯洁一些的药?”
“……”她撇嘴,横眉。
“或者让人主动献身,从此不对其他男人看一眼的?”
“……”眼珠子转了转。
“都做不到的话,有更快长大的药么?”百里南风玩味看着她,上下一扫。
阎萝萝下意识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怒道,“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