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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倾闻言,了唇,给月也倒了盏,月倒是不扭捏端着就喝了,然后给出评价:“郡主,这个很好喝。”
关月楼的的小看着自家准王妃喜欢,脸欢喜的笑道:“郡主,这酸梅汤是后厨特意制给郡主的,和其他人喝的完全不样。”
酸梅汤是冰镇过的,上面洒着层干桂花,淡淡的香气散发出来,酸酸甜甜喝口下去,整人都舒畅了。
本来还想去冰心堂找何大夫说点事儿的,可是这会子她也已经很没有出息的坐进了关月楼里,认认真真的在喝关月楼厨子秘制的酸梅汤了。
这几天暑气已经十分的浓烈了,巡了半的铺子之后,慕容倾就十分后悔了。
慕容倾特意抽出了时间,去看了看况,见切顺利,她心好,就起了兴致要把现在属于她的铺子巡遍。
三天过后,两间铺子便正式作为冰心堂分铺而开门营业。
分铺重新开张的时候,京中的百姓都十分给面子的来捧场,虽然是药铺,也不好做什么热闹的举动,但是慕容倾依照着之前的规矩,前三天免费义诊,而且送药,再次赚足了人心。
孟潜交出来的还有好几间的地段十分好的铺子,有两间正好是药铺,宛嬷嬷和慕容倾商量了,办完转换手续之后,直接把它们都改成了冰心堂的分铺。
南帅家果然是再也没有回南苑来,而且宛嬷嬷也是最先把南苑的地契和宅契的手续办好,然后就直接南苑的人停了手中的活儿,重新叫了帮人来,把宁苑后苑的长墙给拆了,重新在南苑开工。
孟潜交出来的那些产业,宛嬷嬷只用了个月不到的时间,便都弄清楚了,而且也把所有的手续都办好了,全都归属到了慕容倾的名下。
心里清楚了,做起事来也是十分的干净利落。
所幸宛嬷嬷虽然也是多年不在京中,但是对京中的事却还是清清楚楚的,而且为了慕容倾能安安稳稳的在京中过日子,宛嬷嬷特意发动了她所有的人脉,把京中近几年的况都收集了过来。
这些东西虽然看着让人高兴,但是慕容倾在这方面还真不是这块料,所以整理这些东西还得宛嬷嬷出手。
这样想着,慕容倾叫来小彩盈,让她把所有的契书都拿去给宛嬷嬷。
她得想想办法,把这些东西全都打上她自己的烙印才行。
钱多不烫手,她也喜欢这些钱啊地啊什么的,钱多了才有安全感嘛,可是现在让她感觉不安的是,她与这个男人有婚约,她总感觉容无极是在利用她,而且他如此可怕,若是有天暗中动动手脚,只怕她现在到手的也会飞了。
怪不得他刚才问她要不要直接把毁掉的墙拆了,原来他早就知道切,这次的事,看起来,她是最大的赢家,但是操纵切的却是他。
慕容倾抬目看着容无极。
容无极点头道:“他确实是故意的,因为南帅家到现在还不知道。不过你这里拿到了契书,可以直接让人把南苑和宁苑打通,连成府。至于南帅那边,他自然也会知道的。”
“别人不知道,但是孟潜肯定知道的。他却还特意拿出来,肯定是故意的。”慕容倾是真的挺惊讶的,又索了下道,“看来最近的事,已经让南帅和孟潜甚至和永王之间离心了。”
容无极道:“本来世人都没想到南帅会和孟侯是个站队的,现在事实上他们已经是结多年,那么孟潜送南帅个宅子,不也是很正常的吗?只不过这个宅子送得很早,而且南帅家多年不在京中,所以手续根本没有办,地契和宅契都还在孟潜这里。”
慕容倾拿过来看了下,惊讶道:“这不是孟潜的产业吗?怎么会有南苑?”
“这里也有南苑的地契。”容无极把其中个契书挑了出来给慕容倾看。
慕容倾有点小恼火,她就是感觉容无极不怀好意,可是他就是偏偏不承认,真是可恨。
容无极看着她,认真道:“自然。”
慕容倾低切了声,道:“你这句话倒是说对了,到了本郡主手里,自然就是本郡主的,谁要是想打主意,也要先掂量掂量。”
“不,倾儿的就是倾儿的,本王从来没有想过要倾儿当什么钱袋子。”容无极淡定的否认。
慕容倾摇头,眸中却没有笑意,道:“我说了我只是佩服,哪有讽刺。只不过,殿下把永王的钱袋子弄到我这里,是打算让我做你的钱袋子?”
“倾儿,你这是在讽刺本王?”容无极看着她唇角的笑。
“不过可惜,现在兵权南帅是没了,孟潜的钱也到了本郡主手里,永王的好盘算现在倒是变成了殿下的,殿下才真正厉害,佩服佩服。”
慕容倾目光又幽幽的落到了他的身上。
容无极似笑非笑的挑了下唇角。
慕容倾点了点头道:“有兵权,又有钱袋子,那做什么事都容易了,永王还真是好厉害,好盘算啊。”
容无极点头道:“兵权是南帅的资本,而钱财则是孟潜的资本。”
“成?他还是留了两成?”慕容倾挑眉,手指拔弄着那些契书,“看来是我小看孟潜了,忠勇侯府还真是有钱。”
容无极道:“本王叫人查过,孟潜是真的拿出了足有成。”
这些契书,比之前宛嬷嬷帮她要过来的再加上后来又从慕容靖那里贱买的起的还要多两成。
“这么多。”她翻着那些契书,不感叹了句。
她是早做好了发横财的准备,可是没有想到,这个横财大得有点超乎她的想像。
慕容倾其实早有心理准备,她上次在明德殿前给孟潜撂了话之后,就知道他肯定会做点什么出来,后来也知道他当着满殿朝臣,说他忠勇侯府的产业大多数是孟氏霸占的谢清宁的,现在他要归还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