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凉有些不耐,这个赵云杉,对着这些金银首饰明明一副贪婪的样子,却偏偏故作清高。瞧他进门的眼神一刻也没松懈过。
“我们宫里奴才多,贵人也不少,都是金枝玉叶,贵人中的贵人。”夏凉笑道,“就不知道赵公子这声表少爷担不担得起。”
“小小奴婢,好大的架子!”
夏凉嗤笑了一声,“我家小姐念旧,那是她的仁慈。这东西我大可打发乞丐去了,回去就说东西送到了,赵公子家近来日子富裕有余不缺这么些东西了。”
扭头吩咐人将东西抬了出去,大声道,“车夫,找个乞丐多的地方,这东西赏给别人就是,这随便一件就是几百两,上千两的东西,要的大有人在。”
赵母急了,连忙堵住出路,连身哀求道,“哎呀,姑娘这是做什么呀,好好的金贵东西可不能这么糟践了。我们缺得紧……“
夏凉转身,故意看了看赵云衫,“赵公子以为呢?”
赵云衫还未开口,赵母先拖住了他,“云衫,别摆什么臭架子了,先把姑娘请进去再说。”低声在他耳边道,“家里锅都揭不开了,别说过年了。欠着陈家大姐的五两银子还没处还呢!”
赵云衫咬牙冷着脸道,“姑娘请。”
夏凉轻哼了一声,便抬脚进去了。
二翠用粗陶碗倒了些热水给她,夏凉接过放在桌子上没喝。却与赵母说道,“虽说小姐带了东西来,能解家里一时苦,可终究不是什么长远的法子。这赵公子在哪里谋了差事?”
赵母摇摇头,眼里带着无限的悲凉,“去年在乡里做个教书先生,不想轻易得罪了人,就一直闲在家里了。”
“那平时你们怎么维持度日?”
“就靠着我们娘两缝缝补补,给人洗些衣裳。不瞒姑娘说,家里米缸已经见了底。这云衫好面子,平时也说不得。”赵母无奈道。
“娘,你说得这是什么话?”赵云衫瞧上夏凉轻蔑的眼神,恼羞成怒。
夏凉出声道,“赵公子也不必觉得难为情,人富贵贫穷是常有的事情。我千里迢迢来这么一趟,也是有缘的。想起宫里最近在招侍卫,若赵公子愿意,可跟着我去与小姐说说情。”
赵云衫听到侍卫时,鼻孔里出气,甩了甩袖子,“我唐唐赵家男儿,文武双全,怎能去做个侍卫?去做别人的奴才?”
夏凉忍着不快,慢声道,“赵公子不愿便算了,这宫里的侍卫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去的,天天围着陛下和贵人们转的。哪个是没能力家世的?”
说了两句作势便要走,“这世道便是笑穷不笑娼的,宫里侍卫也是二两月银,各节也有补贴打赏,就赵公子这番实力的,在皇城里随便一挑,没一万也有八千的。言尽于此,我也算是尽了仁义......告辞!”
转身便去了,任凭赵母左呼右喊也没能留住。二翠忙着试身上的衣料子,扭头时便瞧见赵母垂头丧气的进来。
“娘,怎么去了这么久?”
赵母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嚎哭了起来,“我造的这是什么孽哦,好好的银子不赚,瞧瞧你这臭显摆的毛病,和你死去的爹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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