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和朱思儒从客栈逃出后,一路马不停蹄的赶路,一直走了好久。
“凌霄,前面好像是个农家啊。不如我们先在这休息一下吧。”朱思儒感觉有点累了。
“朱思儒,是不是累了?”凌霄这才打现,自己一路上忙着赶路,倒是忽略了朱思儒。
“也不是太累了,只是有一点点。”朱思儒有点俏皮的道。
“是我的不是了。那我们就在前面的农家休息一下吧。”凌霄似有点不知所错了。
“好吧。”朱思儒也点了点头。
这户农家不大,,但却是收拾的干干净净,院子里用篱笆围了一圈,大门也是篱笆做成,虽说简陋却也是看着明亮了。
凌霄和朱思儒两人走到这家农舍前,看着院子里有只有一个老头,年近六旬,衣着俭朴,脚上穿着一双草鞋,手里拿着一把破旧的犁巴正在院子的墙边晒着麦子。
“老人家,你好,我们途径此地,能否在你家歇息一下呢?”朱思儒看着老人问道。
“奥……是两位过路的客人呀,我还以为是仙人呢?哎呀,你们等一下,我这就来给你们开门啊!”老头看着凌霄和朱思儒,一个帅气,一个漂亮,好像是仙人般。忙作揖道。
老头一跛一跛的走到篱笆门前,使劲的抬起门框打开门,让进了凌霄和朱思儒。
“两位客人你们稍坐一下,我让我孙女给你们沏茶啊!”老头说着将凌霄和朱思儒带到院子里的石桌前,又用自己的袖口擦了擦桌櫈。
“喜儿啊。来客人了,你快来沏茶啊。”老头又转身对房里喊到。
“来了来了,爷爷。”一个好听的女孩的声音传来,接着就见一个村姑模样的女孩端着茶水走了出来。
女孩大约十五六岁的样子,长的五官端正,小小的嘴巴,大大的眼睛,鹅蛋形的脸蛋白白净净,一头乌黑的头发就像瀑布一样长及腰际,发上挽着一个流云髻,只别了一个木质的钗子,身上也只穿着白色碎花的布裙,虽然没有华丽的衣服但却是难掩其美丽。
“两位客人请喝茶。”女孩一脸笑容的将茶水放在凌霄和朱思儒面前。
“谢谢!”朱思儒看着女孩竟然十分喜欢,也笑着道了声谢。
“没事,我们乡里人没有什么好东方招待客人,还望你们见量啊。”老头也站在旁边,见朱思儒如此客气,忙道。
“唉呀!这位姑娘长的好俊啊!”女孩看着朱思儒惊道。
“额……”朱思儒长得是漂亮,但被这么一个比自己小很多的女孩如此说,朱思儒却也不免有点不好意思,一时倒真是不会说了。
老头见自己的孙女一句花就八朱思儒说的脸红了,忙喝道:“喜儿。”忙又对朱思儒道:“姑娘不要见怪啊。我这孙女没见过世面,惊扰了姑娘。”
“没关系的。”朱思儒对着祖孙俩弄的有点郁闷。只得转眼去向凌霄求助,不想凌霄却也在那发笑。朱思儒无奈,之得端起茶杯喝茶了。
“不知二位客人从何而来,要到何处去啊?”老头也适时的转移了话题。
“我们是要回……”朱思儒刚要说,却被凌霄打断。
“老人家,我们出来游玩,现在是要回家了。走到你们这,实在是累了,所以才叨扰你们。”凌霄没有对老人说实话,不是他不相信老人和女孩,只是因为他和朱思儒毕竟是逃到这的,万一那些杀手再追过来,倒是会给这祖孙俩惹麻烦,不如不让他们知道。
见凌霄如此说,朱思儒也忙点头。
“唉呀!那你们一定饿了吧。喜儿啊,快去把我们的那只芦花鸡杀了给两位客人吃。”一听凌霄和朱思儒累了,老人马上想到他们一定饿了,便马上让孙女去杀自家的芦花鸡。
“好,爷爷,我马上去啊。”女孩一听要杀芦花鸡面容似有难色,但只是一闪而过。随后便进了后院。
凌霄和朱思儒看到女孩的难色,不由相视一看。
老头见孙女进了后院便也跟了进去,然后就传来女孩低低的哭泣声。
凌霄和朱思儒也忙来到后院,就听老头说:“喜儿莫哭,你看那两个客人赶路累了,我们家除了那只芦花鸡还有什么让客人吃呢?总不能让他们和咱爷孙一样吃野菜吧。喜儿乖啊!”
“可是爷爷,我们还要靠这只芦花鸡下蛋卖钱给你治腿啊。”女孩满脸泪水委委屈屈的道。
“老人家,别难为喜儿了,我们其实也不饿,随便歇歇就是了。”朱思儒再也听不下去了,忙上前道。
“姑娘……”老头看凌霄和朱思儒走了进来。
“是啊。老人家,既然那只芦花鸡还有那么大的用处,我们不如饶了它吧。如果因为要招待我们而杀了它,那我们也吃着不安心啊。”凌霄也安慰着老头。
“砰……砰……砰……”忽然前院一阵摔东西的声音传来,然后就是一阵乱骂,“老东西,你他妈快给老子滚出来。”
“老东西快出来。”
“爷爷,他们又来了。”喜儿听到这些人的声音,吓得一颤,直接躲到了老头的身后。
“没事,喜儿不哭,你和两位客人呆在这,我去看看。”老头安慰着孙女,又看看凌霄和朱思儒,便一拐一拐的走了出去。
“老头,你欠我们周老爷的租子该交了吧?”院子里十几个下人打扮的人围住了老头,推推嚷嚷。
“哎吆!六子大爷,各位大爷,你们行行好,就饶了我吧,我实在是交不出啊。”老头低头哈腰的直给这些人作揖。
“哈哈……他刚说什么?交不出租子?老头,你找死呢吧!”那个叫六子的,瞪着他两只老鼠眼,一把揪起老头的衣领,狠狠的道。
“六子大爷,您老高抬贵手,饶了我吧,我马上去想办法啊。”老头忙肯求着。
“呸……”六子听着老头的肯求,狠狠的将他扔在地上,“想办法?你他娘的想了多少天了?老子告诉你今天就是最后一天,你要是现在交不上,就让你孙女来还。只要让我们周老爷开心了,你那租子就不用交了不是。”
“啊!不行啊。不行啊。”老头乍听的六子此言,差点没晕过去。喜儿可是他的心头肉啊,怎么能给周老爷那种畜牲去糟蹋呢?不行,绝对不行。“六子大爷,您行行好,租子我马上想办法,您饶了我孙女吧,她还小,她还不懂事啊。”老头忙一个劲的磕着头。
“去你娘的,老子已经宽限你很久了,今天你要不叫租,老子就拿你孙女抵债。”六子一脚踢倒老头,又对他的手下吩咐道:“去,把那小妞给爷我拉出来。”
喜儿此时已经跑了出来,看到爷爷被六子他们拳打脚踢,急忙跑去护住爷爷道:“六子大爷,求您了,不要再打我爷爷了,求求您了,您大人大量,饶了我们吧。”
“哈哈……饶了你们,也不是不可能啊。”六子看着喜儿一脸奸笑,使劲的咽着口水。走近喜儿伸手摸向她的脸“只要你跟了我们周老爷,那我就放了这个老东西。”
喜儿忙躲开,跪在地上直磕头,“饶了我吧。六子大爷,饶了我吧。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哈哈……老子就是喜欢你这样的,来,今日就是个好日子,我这就带你去见周老爷。”六子一把拉起地上的喜儿。
“不,不要啊。”喜儿大哭不已。
“不要,那要不你跟了我吧。”六子一把将喜儿抱在怀里,吩咐其他人道:“你们在这守着,老子先去快活快活。看好这个老东西。”
“不行啊!六子大爷,求求您,饶了喜儿吧,我给您磕头了。”老头见六子抓起喜儿就要往房里去,知道这畜牲没安好心,喜儿还那么小,怎么能让这畜牲给糟蹋了呢。
“爷爷,爷爷救我,你放开我,放开我啊。”喜儿也是强烈的撕打着六子,但是却始终被六子抓在手里,没有办法逃掉。
“喜儿。”老头听着喜儿撕心裂肺的哭喊,心就像是被要撕碎了一样。看着喜儿就要被六子抓进屋里了,老头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一下就冲向了六子,“你这畜牲,你放开我孙女啊。你快放开她,你这畜牲。”老头撕打着六子,喜儿也撕打着六子,到使得六子有些招架不住了,六子一阵大怒,对着他的那些手下喝到:“你们他娘的都是死人啊!没看到老子的兴致就要被破坏了,还不把这老东西给我拉走。”
听着六子的话,众人忙跑来拉过老头,狠狠的打了起来。
“对,狠狠的打,往死里打。”六子大叫着,又摸了摸喜儿的脸。
“放开那个姑娘,不然我让你脑袋开花。”就在六子满脸得意时,忽然觉得脖子上冰冰的,然后就听见一个冷冷的声音。
六子不由的一惊,心道:这里还有人,怎么会?
正想着,脖子上的剑又紧了紧。“还不放人?”
“是,是,我放。我放。”六子立马松开手,喜儿却差点摔到地上。但是却被一双手扶住了。
“没事吧。”凌霄扶好喜儿道。
“谢谢,我没事。”喜儿看清是凌霄和朱思儒,忙道谢。
“你说你是要你这颗脑袋呢?还是要这个姑娘啊?”朱思儒的剑抵在六子脖子上。
“当然是要命啊。”六子忙道。
“好啊。那就把老人家的地期撕了吧,”朱思儒继续拿着剑道。
“啊!”六子一听要毁地期,有点为难了。
“要我帮你吗?”朱思儒又将剑刺进六子脖子上一点点。“饶命啊!我自己撕。怎敢劳动姑娘呢?”
六子麻利的拿出地期一把撕掉。然后忙跪下道:“姑娘,地期我已经撕了,您就饶了我吧。”
朱思儒看了看凌霄,见凌霄轻轻的对自己摇头,便收回了剑道:“滚。要是再让我看到你再来闹事,我就把你脖子拧下来。”
“是,是,我滚,我滚。”六子连滚带爬的带着手下忙跑了出去。
“多谢公子!多谢姑娘救命之恩!”老头忙带着喜儿过来跪下。
“老人家快起来。”凌霄和朱思儒忙扶起老头和喜儿。
“喜儿,快去,快去准备饭菜,让公子和姑娘吃点。”
“是,爷爷。”
不一会儿,一桌酒菜已备好。虽然不是多么丰盛,但却是喜儿祖孙的心意。
于是凌霄和朱思儒便吃了起来,可是酒过三寻,两人便迷迷糊糊睡着了。
看到凌霄和朱思儒晕了过去,老头和喜儿居然笑了起来。
这时房中竟多了一行人,领头的是一位华服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