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不是觉得我很人渣?”罗真默然不语,脸上表情若有所思,罗微瑕神色一黯,沉声说道:“我的确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人渣。”
“我并不是不想陪她,只不过我实在做不到,”望着罗真,罗微瑕幽幽的问道:“你能想象吗?在一个没有人烟,没有喧哗,没有娱乐,手机,电脑,电视......什么都没有的世界一直生活下去,你做得到吗?”
罗真闭目微思,随即摇了摇头,让他一个从小在尘世中张大人,突然过上那样清净寡味的生活,他的确无法作对。
“罢了,罢了,不说也罢,”罗微瑕沉吟片刻,愧疚之色一闪而过,低头小声的自语道:“总之.....的确是我负了她。”
“当我再一次回到尘世之时,我并不太担心自己的安全,虽然重伤未愈,但是以我现在的水平,那些跳梁小丑想伤到我还是不可能的,至于珑祭,一次就够了,第二次再出手,那些老怪物们肯定会阻止,毕竟以珑祭的实力,如果他们不阻止,那么他一个人就可以把这世上杀得一片血雨腥风。”
“虽然生命无忧,但是我却一直在想一件事,这次大战我为什么会败给珑祭,是实力相差太大了吗?不,我虽然稍微不如珑祭,但是她最大的杀招虚拟现实同样奈何不了我,我就算会落败也不可能输的如此狼狈,被打的手无还手之力,险些丢了小命。”
“经管一番长久的思考,我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败了,是因为风水的局限性,风水的精髓便是借天地之势,而想要借取天地之势,则必须经过一番精密的布局,耗时之长久,不敢想象。”
“若是给我足够的时间步下大阵,纵使是那些老怪物们来了,我也自信能够让他们脱层皮,但是珑祭是不会给我机会的,而且我也不能像一个乌龟一样,永远的躲在壳里不出来,所以自古以来风水都善守不善攻,在大势方面,无人能敌,在近身肉搏之间,却并没有什么用。”
“虽然知道了自己的缺陷在哪,然而我却并不能改变什么,我虽然自认为天资不凡,却着实还没有到开流创派这种逆天境界,深深的颓废感与无力感弥漫了我的心头,所以从此以后我就戏游凡尘,醉生梦死,在那段时间里不知道欠下了多少风流债。”
“罗微瑕虽然说得悠闲,罗真却从哪看似淡然的语气中,感受到了一股深深的无奈,明明知道自己跌错误在哪里,却改正不过来,这对于当时意气风发的父亲来说,是一件多么残忍的事啊!”
“在这么下去,或许我就只能到一个普普通通的高手,就这么度过余生,直到那天我碰到了你妈。”
“你妈是一个天才,一个不折不扣的天才,她在科学界的地位,就如同我在风水界的地位一般,不,比我在风水界的地位还要更高,更不可思议。年仅十六岁的她,便因为提出多项著名的理论,而闻名了整个世界。”如果说提到自己的那些光辉事迹,罗微瑕只是微微有些自豪的话,那么说起叶茹来,罗微瑕就真的是眉飞色舞,手舞足滔,活像一个孩子被保送到哈佛的父母一般。“
“老实说,当时是你妈主动找到我时,我既感到惊讶又感到莫名其买,毕竟科技对于三大体系,从来都是不屑中带些敬畏,能离多远就离多远,而为科学至上,更是科技阵营最著名的右翼组织,对三大体系向来仇视。”
“然而你妈只用了一句话,就解决了我的疑惑,我可以让解决你的烦恼,让你下次面对珑祭之时,不会丝毫没有还手之力。”
“我虽然流了下来,却并不太相信她说的话,毕竟在我看来她虽然搞科技是一把好手,但是搞风水吗,可以说连族里一个五岁的小孩,都比他知道的多。”
“似乎是看出了我的不屑之意,当时的茹茹冷冷的皱了皱眉,开口将她的计划讲了出来,当地一句话被她清脆的声音说出口时,我的脚步却再也迈不动了。”
听着罗微瑕用甜得发腻的声音叫着“茹茹”,罗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都是快抱孙子的人了,用得着这么甜蜜吗?
“茹茹告诉我,我们所谓的风水,在她们科学看来只不过是这个世界的一种磁场,而我们风水师只不过使用办法利用了这些的磁场,她又告诉我,人的精神力在科学看来其实也是一种磁场,一种隐藏在人体内的磁场。”
“那么风水既然可以利用世界的磁场,为什么就不能利用自身体内的磁场,她相信只要通过她的改造,我的精神力必将能和风水一般,形成大阵。”
“真是一个疯狂的计划啊!要知道所有涉及到精神力方面的东西都需要无比谨慎,要不然极有可能力量全失,甚至身死道消,而她一个从来没有接触过精神力的科学家,居然要改造我体内的精神力。”
“但是....”罗微瑕邪邪一笑,轻声说道:“我便便就是一个疯狂的人,所以说遇上她是我的幸运,遇上我同样是她的幸运,要不然换做任何一个风水师,只是认为她疯了。”
“实验的过程我就不说了,反正你也知道我既然坐在这里和你说话,那就肯定成功了,当我感受到伤势痊愈之时,便露出一丝欣喜,然而当我感受到一个环绕在自己身边,随时随地可以产生无数变化的精神大阵之时,狂喜之色都不能形容我当时的表情。”
“在这个领域里,我可以布下一切环境中的风水大阵,虽然他只有不到一百米,但是在这不到一百米中,我却是不折不扣的神,纵使珑祭在来,我有信心绝对不会败于他她手,甚至说不定会赢哦”
“当心中的狂喜稍微消却后,我猛的想起,现在自己所获得的一切,都是面前这个冷冰冰的女子所给我的,所以哪怕是不惜性命,我也要回报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