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明秀自己也感觉到了,脸上不由浮满了晕红,身体再次一颤,心里突然产生了害羞的感觉,这种感觉自从她做‘小姐’后就再也不存在,没想到今天会再次出现。
因为害羞,罗明秀的身体绷得紧紧的,咬着嘴唇,双手紧紧的抓着睡椅的把手,这种感觉很奇妙,既有期待,又有不安,可能是因为她和我的身份吧!
脑中在胡思乱想,罗明秀没再出口让我继续给她上药,就那么静静的躺着,静静的享受心里那份期待和不安。
而我收敛心神,继续给罗明秀上药,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以疼痛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手上更是加快了动作。
涂上药水的小红点与没上过的区别不大,我因为是第一次,又是半路接的胡中全的手,怕有的没涂到,便全部涂了一遍,这绝对不是故意耽搁时间。
大约过了五分钟,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这思想与身体双重煎熬的活终于做完了。将手中的药瓶放在桌案上,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罗明秀自然也感觉到我已经帮她上好了药,只是她心里同样很尴尬,不知道说什么,而且我没走,她怕起身和我照面会更尴尬,便也没起身穿裤子,就那么躺着,屋里一时变得很幽静。
“我先出去了。”沉默了一会儿,还是我首先开口。知道罗明秀是因为我在才没有起来穿裤子,所以彼此这么坐着也不是个事啊,我说了一句后就连走了出去。
刚下楼,就看到胡中全老人坐在椅子上看着我。
“您老不要紧吧?”见胡中全脸色依然有些苍白,我好心的问了句。
胡中全微微摇头,说道:“不碍事,老毛病了。记得三天后再带你媳妇儿来,三个月之内不能行房,以后行房注意卫生。”
听着胡中全老人的叮嘱,我讪讪的点点头,问他:“对了胡老,多少钱?”我这才想起从进来都没有问人家治病需要多少钱,要是胡中全狮子大开口,已经用药了,我们也不好说什么。
当初我只知道那个室友是在这里治好的,一共用了多少钱我却不清楚,还真怕胡中全会说出一个让我大吃一惊的数字。
“一次500,本来可以便宜一些,不过有些药不好弄。”胡中全说道。
“哦!”我点点头,这个价格我完全可以接受,毕竟罗明秀这个病到大医院治比这要贵的多。“这是五百块,你拿好。”我直接从皮包拿出五百给了胡中全。
对于罗明秀这个苦命的女人,我很想帮助她,所以才会替她付药费。
胡中全自然不知道我和罗明秀的关系,点点头,把钱接了过来,也没看,直接放入了上衣口袋,还说:“还有些口服药在上面,我去拿。”
见胡中全微微颤颤的上楼,我连跑上前去扶他。
我们刚到楼上,罗明秀正好从房间里出来,看到我,连将目光移了开,经过刚才的事,她一时有些放不开。
我也是一样,看到罗明秀,也有些尴尬的低下了头。
“这个每天三次,一次一粒,这个每天两次,一次两颗……”胡中全一边说,一边将几个小纸袋交给了罗明秀。
“多少钱啊?”将小纸袋放进牛仔裤袋,罗明秀这时问道。
“小伙子已经给了。”胡中全说:“记得三天后这个时候再来,不能晚。”
听到我已经给了药费,罗明秀不由看向了我,想说什么,见胡中全在,将要说的话又咽了下去。
我则对她微微一笑,也没有说话。
从胡中全老人家里出来,罗明秀和我二人默默的走着,我们俩都没有说话,一直走了五分钟,却同时看向对方,同时开口。
“我……”
“你……”
二人对视了一眼,笑了起来。
“我们是干净的朋友不是吗,这没什么,还是像以前一样吧!”罗明秀笑着道。
我点点头,人家都说没什么,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你刚才给了多少钱?”罗明秀问。
“没多少。”我笑答。
“到底多少?我还给你。”罗明秀继续追问。
“不用……”
“不,一定要还,不然我会认为你是因为刚才看……快说多少钱?”罗明秀说道这,脸色有些红。
我自然听出了罗明秀的话中之意,她的身份,以及我们的关系,让她很敏感。没办法,罗明秀都这么说了,我只好说出了钱的数目。
“你放心,我还给你的一定不是肮脏的钱。”罗明秀很慎重的道。
“你怎么又说这种话,如果我嫌你……我会和你交朋友吗,再说钱都是肮脏的。”我眉头微皱。
“我知道你不嫌弃我脏,我自己嫌弃我自己行了吧,以后我自己来就可以了。”罗明秀说着说着,声音渐渐变大,说完,也不等我说话,她一个人拦了辆出租车走了。
看着扬尘而去的出租车,耳畔还回响着罗明秀刚才的话,我有些莫名其妙,怎么说着说着就突然生气走了?
“我好像没说错什么吧?”回想着自己刚才说的话,我依然没找到罗明秀为什么会突然走的原因。
坐在出租车里看着愣在那的我,罗明秀眼中无声的流下了泪水,她自然不是因为我说错了话,而是她内心的矛盾让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她觉得和我相处的时间越久,越让她感到他的好,她怕自己真的爱上我。
也许她已经爱上了这个帅气体贴的大男孩,只是她在努力克制。
人就是这么奇怪,能因为久处而喜欢一个人,也能初见爱上一个人,但不论是什么原因和方式爱上一个人,最后能否在一起,就要看个人的努力了,罗明秀能抛开自己的过去追求我吗?
我想了一会儿,只能感叹一句女人心海底针,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也拦了辆的士回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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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阳像个大火炉炙烤着大地,混凝的水泥路冒着滚滚热浪,直让人觉得,在上面打一个鸡蛋就能马上吃。
我抹了一把额头的汗珠,来到阴凉处,喝了几口水。明天终于安排我上晚班了,终于可以不再接受太阳的闷烤,想想我就觉得浑身舒爽。
这些天罗明秀来找过我一次,将500块还给了我,聊天中她说要去学一门手艺,真正的重新做人。
至于她的病,经过几次治疗,差不多也快好了。除了还钱给我,还请我吃了一顿饭,谢谢我间接地治疗好了她的病。
除了罗明秀,陈琪也找过我,我们俩都将对方视作降火的绝佳人选,每次一做就是半个晚上。
但是与陈琪的激情却驱不走我心中的苦闷。
自从那晚与刘雨婷分离后,她就没再来找我,甚至连电话都没有打过。我知道她这么做是想与我断绝来往,我也说过希望她幸福,既然她不来找我,我自然也不会去打扰她。
我当这一切是一场美好的梦,一场有遗憾,但不后悔的梦。
第二天的晚上,我第一次上晚班,开始还觉得有些新鲜,但做了一会儿之后却觉得和白天没什么区别,当然,除了白天比较热之外。
在这大热天,晚上来酒店的人比白天还要多,我不时就要开车门搬行李,晚上的活更多。
这不,我刚给一位顾客将行李搬下车,一辆宝马轿跑又停在了酒店大门口。来不及休息,我马上快步走了过去。
车门打开之后,一个穿着紧身短袖t恤的男的从副驾驶座走了下来。这男的长得很阳光,倒三角的身型,浑身肌肉凸显。
这男的下车后从我身边快走了过去,来到驾驶座的车门前,将手放在车门的顶上,“夏忆小心头。”
从驾驶座上走下的是一个女人,女人大约二十岁,一头酒红色小波浪型的头发,自然的搭在鹅蛋型的脸庞边缘,精致小巧的葱鼻,大大的双眼波光流转,那鲜红的嘴唇让男人看的直想一亲芳泽。
一身红色无袖连衣裙,白皙的脖颈上挂着一根白金项链,项链的吊坠是一颗5克拉的钻石,钻石静静的伏在女人双峰深深的事业线之间。腰间围着一根白色的时尚皮带,一双亮色高跟鞋将女人那双美腿衬托的更加修长。
我见到这个女人的第一眼感觉就是高贵、美艳、动人。
就在我打量红衣女人的同时,红衣女人也看到了我,很奇怪,那女人看着我,眼中露出了思索的神色。
见那男的已经给红衣女人开了车门,我便打算回去,但被那红衣女人叫住了。“找人帮我车停好,这是小费。”女人说着,从她那香奈儿的挎包里拿出了一张红色钞票,递给我后便和男的走进了酒店。
我不会开车,只好去酒店让一个会开车的服务生将女人的车停好,我把那一百块的小费也给了那个服务生。
看着车来车往的大街,我就那么静静的站着,像一颗不老松。晚上虽然比白天凉快,但站久了口中也有些干,见一时没客人来,我便准备走到一旁去喝口水。
砰!
“哎呀!”就在我转身之际,一个红色身影正好在我背后,我们俩撞了个正着,好在我眼疾手快,一把将红色身影抱在了怀里。
“对不起对不起,您没事吧?”没有享受怀中的幽香与柔软,我将怀中人扶了起来,连声道歉。
“啊!我想起来了,你就是那天在酒吧撞我的人。”被撞的红色身影正是先前开着宝马车来的红衣女人,她看了看我,突然大声的说道。
那天因为刘雨婷喝醉,我扶着她去卫生间,是撞到了一个人,但是当时因为一心都在刘雨婷身上,我并不记得这事。所以听到红衣女人的话,我依然一脸疑惑。
“你不会不承认吧?”红衣女人叫夏忆,老公很有钱,男人一有钱就会在外面玩女人,她老公也不例外。她也知道老公在外面玩女人,但没有工作,过惯了奢侈生活的她并没有选择离婚,可心里对老公依然有恨意,出于报复心里,她也在外面找男人。
先前和她一起来的男的是个健身教练,是她在健身房勾搭上的男人。
她老公也知道她在外面找男人,但也许是因为自己玩女人,他并没有阻止,也没有要离婚,说她玩男人可以,但不能玩出感情。因为夏忆长相美艳,言谈大方得体,带出去很有面子,他身边需要这么一个女人,夫妻俩就这么以这种特殊的生活方式生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