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边儿空房空床多的是,干嘛还要学那些野啊鸳鸯去外边儿开啊房啊?”听说了自家姑爷的‘惊喜大计’后,岳母大人当即劈头盖脸着好一通训斥。八?一??w≥w≠w≈.≥8=1≤z=w≈.
顶着丈母娘的漫天唾沫,高歌同志不敢有丝毫犟嘴,唯有讪笑以对:“那个……我们两个这不是急着那啥……要个孩子嘛……呵呵……所以就想着,换个环境换个心情换个姿……咳咳咳!总之是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可行的机会嘛……”
听说小两口儿是为了人类繁衍大计所着想,岳母大人生了会儿闷气后,也便作罢,却又有指示道:“给你们两个晚上的时间!开完会之后,必须立刻马上到我这里来报道!”
“是是是……”高歌同志赶紧连连应是,随后又陪着一脸的讪笑,对岳母大人请示道,“素心那里还不知道我悄悄地随后跟来了,我本想给她个那啥,意外惊喜的……呵呵……你看……?”
“去吧去吧!”岳母大人很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我可给你们记好日子了!从今天算起,最多1o个月之后,你们两个若是没能把孩子给我生出来,那我可就要天天盯着你们两个行房了!”
高歌同志瞬间冷汗涔涔……
丈母娘这是打算现场直播、点播自家闺女跟姑爷的闺房秀了啊……
“……”
将那一堆鲜活的年货给岳母大人交代了一番后,高歌同志便仓皇而去……
难怪现如今又重启了二孩政策,你这要摊上个彪悍的丈母娘,一两个姑爷根本就搞不定呀……
小两口儿同时要照顾着双方的父母跟祖父母、外祖父母,这要老人家生个病有个痛的,你要没个三头六臂的话,哪儿还能忙得过来呀……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啊……
看起来,传宗接代这活儿,务必要尽快提上日程,而且还要质量与数量兼顾才行啊……
开着车在大街上转悠了一圈儿,找了家花店定下一捧花,并跟店家约好时间地点,只待自己摔杯为号……电话一响,便上门送去……
然后再去一处仓储市,杂七杂八的买上一大堆,细腻柔软的纸巾湿巾更要多多备上点儿……
最后给自己新办上一张电话卡,另有他用……
忙完这一切之后,看看天色已是晌午,估计着上午的接待会已经结束,便给李医生打了个电话去……
电话里,自家婆娘又是哭了个稀里哗啦,呜呜咽咽地哭诉着,自己实在呆不住了,下午就坐车回家!
听着自家婆娘哭得撕心裂肺,电话这头儿的高歌同志亦是肝肠寸断,赶紧好言安慰于她,并再三承诺,自己下午就驱车过去跟她汇合,今晚就可以放开喉咙,尽情地嗨皮了……
顺便让她老人家提前订下一间大床房,同时再把自己给洗白白了捯饬得香喷喷的,床上摆好姿势候着……
“呸!”
“……”
自家婆娘在电话那头儿恼羞成怒,狠狠啐了他一口便直接挂了电话。
片刻之后,电话打了过来,告诉高歌房间已经另外订好了,而且自己也换了过去,这会儿正在洗澡澡呢……
嘿嘿……
高歌同志抖动着眉毛,霪霪一笑,换上新号码,捏着嗓子拨了过去……
“喂……你好……这里是大铁棍子牛郎店……器大活儿好高持久……请问您需要……”
“嘟……嘟……嘟……”
电话那头儿,李医生她老人家估计粉脸含煞,二话不说,废话没有,直接挂断!
高歌同志笑到肚子抽筋儿,却是不屈不挠,强忍着笑意又拨了过去……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高歌同志老脸上的笑意顿时僵滞……
犹不死心之下,再拨!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停机……”
再来!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高歌同志顿时泪流满面……
估计自家婆娘已经把自己给拉黑了……
这败家的老娘们儿!
哥这号码可是刚刚办理的啊!
足足1oo大洋呢……
“……”
一计不成我再生一计!
电话联系了之前的那家花店,把自家婆娘新开好的大床房房间号告之,请人家这就给送去。
自己则蹑手蹑脚,偷偷摸摸地藏身在走廊拐角处,静待李医生她老人家在收到鲜花后,会有何反应……
鲜花顺利地送了进去,只是在送花小妹刚离去不久,便又被人重重地扔了出来!
你说这都什么素质呀……
就算是您老人家不喜欢,那也不能随手就给人扔到走廊里呀……
更何况,这束花花可是足足花去了俺三百大洋呢!
抢在那束花花落地之前,高歌同志急急一个恶狗扑屎……饿虎扑食,纵身上前,捞在手里……
随后再弯腰将那张花卡拾起,上头歪歪扭扭地写着——听闻佳人驾临省城,心下甚喜,敢请佳人赴约一诉衷肠,可否?
署名:您的幼儿园小伙伴儿……
字体之可以写得歪歪扭扭的,一是为了凸显幼儿园小伙伴儿的真实感,二是李医生她老人家对自家男人的字迹太过熟悉,熟悉到闭着眼睛都能认出来……
“……”
色啊诱不成,动之以情也白搭,连战连败之下,高歌同志不由得为自家婆娘的忠贞不渝大为感慨……
本想来个捉歼在床什么的,哪知道居然这么费劲……
看来,还得自己正面迎敌了……
敲门,门内脚步轻响,估计趴在猫眼儿里瞅了又瞅,这才轰然大敞而开!
“啊——”
伴着一声欣喜若狂的惊呼尖叫,一具温香软玉一般的娇躯随即重重扑进高歌同志的怀里……
然后二人便是连亲带啃,连撕带咬,连拉带扯着,进门,关门,抱起,再滚去大床之上……
紧接着外衣衬衣,裤子鞋子,相继扔了个遍地,正待高歌同志长枪高举,打算血战到底的时候,自家婆娘蓦地死死扳住他的胳膊,粉脸含煞,厉声质问道:“刚才那束花是你送的吧?还有之前那个……那个恶心的大铁棍子……”
“呵呵……”高歌同志一脸的无辜,一脸的茫然道,“你都说的什么呀……我咋听不明白呢……”
“王八蛋!”即便自家男人的演技很是精湛,很是逼真,李医生却已然瞧出了其中的虚虚实实,真真假假,当即勃然大怒,且挥拳相向,“敢戏弄姐姐我!我捶死你个混蛋!”
“哈哈哈……”高歌同志赶紧将她的一对小胳膊轻轻拿住,笑着告罪道,“为夫这不是效仿那谁,薛平贵武家坡戏妻嘛……本是一段佳话,偏偏被你搞得喊打喊杀的……”
听了自家男人这一番鬼话,李医生当即便放弃了挣扎,俏脸上倏然泛起一抹娇媚至极的诱啊人红晕……
“那好吧……既然你刚才自称什么,大铁棍子的……而且……”
纵然是身处二人世界,可那些过于露啊骨的枕边话,李医生也羞于启齿,譬如之前高歌同志自称的什么什么,器大活儿好高持久,她老人家也绝对说不出口来……
高歌同志一脸霪霪的笑意,正等着聆听自家婆娘究竟是如何将那套词儿说出口来,却见着她老人家俏脸上的那一抹娇羞的红晕,从双颊直蔓延至耳后,又从耳后延伸去粉颈深处,最后直往胸前倾洒下来……
“姐姐跟你拼了!”
高歌同志正迷啊醉在那一片醉人的酡红中时,稍一愣神儿,便被自家婆娘挣开了去!
随后更翻身将自家男人骑在身啊下,又在高歌同志愕然且骇然的目光中,粗暴狂野地扒净了二人身上所有的遮羞之物……
骑大马!
“……”
被人给欺负了……
而且还是被一恶妇给欺负了……
而且还被欺负得腰酸脚软腿抖……
而且自己的那根‘大铁棍子’,已经变成了烂绳头儿,那恶妇居然还没有放过自己的打算……
“按照你的身体素质与年龄,不应啊期最多也就2o分钟……”同样浑身酥啊软且香啊汗淋漓的李医生,却犹在咬牙再次爬上了自家男人的肚皮,并且绝对的学以致用,借以自己的专业特长,娇声命令道,“赶紧起来……不,赶紧给姐姐硬起来……这才两次呢……”
高歌同志狠想放声嚎啕大哭……
哪怕是个电动的,你还得给它换个电池充个电呀……
一小时一次,一次一小时,就算是金箍棒也得严重磨损了啊……
“歇会儿……让我歇会儿……”高歌同志一边装死狗,一边哀声求饶,“你你你,你也歇会儿……下午不是还要继续开会去嘛……”
“不去了!”李医生回答得很是干脆果断,“难得在外头睡一回酒店的大床房,三百多块钱呢!咱可不能败家呀……”
“我我我,我觉得咱俩绝对已经睡够本儿了……”高歌同志欲哭无泪,“而且我还觉得吧……再折腾下去,您老人家下半辈子的性福,彻底就毁了啊……”
“哼……中看不中用……”李医生俏脸绯红羞热,却仍是不依不饶着,语气无比魅啊惑道,“姐姐虽然不是外科医生,却也可以给你做个嫁接手术什么的……手术其实很简单,就是割了你这不中用的,再换个……”
嘴里一边说着,手上一边不轻不重着暗暗用力……
“别别别……”高歌同志直惊了个魂飞魄散,“咱就别费那事儿了……我觉得还是原装的最好……而且我还觉得,我还能再战一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