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灵魂共鸣
胡思乱想的伤神中,流景烯一个不小心将夏瑜(身shēn)上最后一件遮挡的bra也碰掉了。
流景烯表示他不是故意的,好歹也是千年大妖级别的,怎么会对一个受伤的女人的(身shēn)体有非分之想呢!阿弥陀佛,阿弥陀佛,施主对不起啊!流景烯将夏瑜的bra再次放回(胸xiōng)上,怎奈那团(肉ròu)似乎不怎么听话,随便怎样都要从bra里滚出来。
斗争了数分钟的流景烯表示无奈。
已经救完凤翊陵的神御夜紫收手,冷哼一声,拂袖离去。
流景烯向墨瞳求助,毕竟女人的东西女人清楚,却见墨瞳已完全隐匿在一片黑压压的(阴yīn)暗之中,而这(阴yīn)暗的箭头似乎正指向自己。
流景烯霎时灵光闪现,丢下烫手的bra双手投降对墨瞳道,“上回你受伤扒你衣服的可不是我。”
“好歹我也是千年级别的大妖,见过的女人比你吃过的盐还多,脱你衣服也是为了给你疗伤,再说也轮不到我呀!”
墨瞳不语,走在门边的神御夜紫脚下一滑,看来流景烯最近的皮子实在是太欠收拾了!紧了!本想着他背了这个锅就不计较bra的事,看来——
“喂,阿紫,别走嘛!”
“你可是答应了东榆袁雀救这个女孩子的!”
流景烯不怕死的转移话题找尴尬。
神御夜紫冷冷道,“不是还有你吗?”
“你知道救人不是我的擅长,而且这是神器【别封】的伤!”流景烯双手抄在后脑勺当甩手掌柜不负责任道。余光中见墨瞳(阴yīn)暗之气减了下去,暗自为自己的机智鼓掌。话说最近手确实有点欠,该去找香韵茗儿等姑娘打磨打磨了!
神御夜紫头也不回离开,流景烯一个箭步冲上前抓着衣袖哀求道,“神御大人,如果没有你,这个女孩子肯定会死的,到时候东榆袁雀那混蛋肯定会四处宣传我们妖精都市什么balabal……”
“妖精都市的名声不要紧,如果毁了您妖精都市第一美人的名声——”
神御夜紫甩开流景烯冷眼道,“关老子鸟事!”
就在这时,夏瑜开始无意识的猛烈咳嗽起来,鲜血顺着腹部的伤口不断外涌,口鼻里也涌了些出来,(身shēn)体也开始不由自主的抽搐。墨瞳瞟了眼还在拉扯的二人,为这个姑娘不幸的命运叹息,摇头。
“你们还没讨论好吗?”
“再晚个两三分钟,她应该就真的死了吧!”
听到墨瞳的提醒,神御夜紫不爽的拉回被流景烯拽住的袖子,凝起结界将夏瑜笼罩。治愈的绿色光幕中,夏瑜腹部的伤口以(肉ròu)眼可见的速度修复,不过机体的生命力却在下降。神御夜紫冷眼,又甩出一个强烈的修复结印术。
数分钟后,治愈之光湮灭
,神御夜紫收下结界,甩了一(床chuáng)毛毯将夏瑜(裸luǒ)露的(身shēn)体包裹,瞟了眼被时空乱流搞得狼狈不堪好不容易找回来的东榆袁雀冷冷道,“只能这样了。”
夏瑜生命体征平稳,状况良好。东榆袁雀不计较被丢进空间乱流的不爽,正准备向神御夜紫道谢。
神御夜紫抬手打住东榆袁雀的谢,就着流景烯递来的帕子一边仔细的擦着修长白皙的手,一边冷冷的说道:
“只能这样,为她美化一个尸体。”
“什么意思。”
东榆袁雀想不明白。
神御夜紫见东榆袁雀一脸懵((逼bī)bī),放下帕子,难得心(情qíng)好的为智障儿童解释,“意思就是,她自己想死,谁也救不了!”
“你们的交换条件不就是要她死么,救她作甚?”神御夜紫冷笑,东榆袁雀一时语噎不知如何作答。是呀,这不就是他们的交换条件么!她现在履行条件的死了,他这是在作什么?
不过看到神御夜紫那副样子,就让人觉得气不打一处来。
莫名的伸手想去抓神御夜紫,后者却是一个瞬(身shēn)到门边,对随侍侍女道:
“老子今天累了,不是红坊的人请滚,秋月送客!”
这句话神御夜紫是对流景烯说的,当然同时也是对着东榆袁雀说的。
废了这么半天,又是讨好又是求饶,结果人还没救回来,就要撂摊子了!东榆袁雀自是不能答应,当下剑拔弩张的冲到神御夜紫(身shēn)边。
秋月不愧是神御夜紫随侍多年的大侍女,见东榆袁雀发疯,二话不说便是一个结界挡在二人之间。
东榆袁雀那个气啊!
回首见墨瞳坐在(床chuáng)边的,当下一计浮上心头,虽不齿但对付神御夜紫这些千年大妖就不能讲什么道义!
一个瞬(身shēn)冲到墨瞳(身shēn)边,能被神御夜紫带进这红坊顶楼的女人(身shēn)份哪里能简单。虽有妖珠护体,不过也就是一个空壳子。
“东榆袁雀你要作甚!”流景烯一把挡开东榆袁雀抓向墨瞳的脖子的手。
看着突然杀回来的流景烯,东榆袁雀冷冷道:“夏瑜死了,总得要有个人陪葬,我看她不错!”
“你在发什么疯!”流景烯一改往(日rì)吊儿郎当的态度,难得正经的瞪了东榆袁雀一眼,“如果她死了,那夏瑜就必死无疑!”
“什么意思?”东榆袁雀皱眉,目光在墨瞳与流景烯(身shēn)上逡巡。这流景烯太喜欢卖关子,他究竟想表达什么意思?
实在太烧脑了!
流景烯觉得自己话都说到这份上东榆袁雀还是不明白,真心觉得思维水平不在一个层次交流起来费劲。
墨瞳起(身shēn),撇开流景烯,直面东榆袁雀,右手一甩便是一柄精钢软剑。真心不知这辈子是做了何孽,总能惹来是非!
东榆袁雀没有那么多
的弯弯肠子,想不通这墨瞳和夏瑜的命有何渊源,既然要抓墨瞳来要挟神御夜紫,那就必须要做。当下也不管什么打不打女人这一说,见墨瞳冲上来,自然是发力打上去。
见二人打斗到一起,神御夜紫狠狠的瞪了一眼流景烯,墨瞳这命哪里还敢乱打乱动。流景烯自知犯错,随着神御夜紫一起搅进战局。二人不掺合还好,一掺合进来,东榆袁雀是谁都打!
场面一度十分混乱。
最终以一朵血莲妖火的爆炸将东榆袁雀重新炸回邋遢男作结。流景烯和神御夜紫好命的避开这血莲的一炸,眸光闪烁的看着已是外焦里嫩心儿黄的东榆袁雀,看来那种力量在这个墨瞳(身shēn)上觉醒了很多!
卫齐神秘的收着她莫不是因为这个原因?
墨瞳抬手擦掉嘴角的血迹,目光(阴yīn)狠的走到躺地上抽搐的东榆袁雀(身shēn)边,就着鲜血在掌心画符——
“我难得讨厌一个人!”
“你就是这难得的一个!”
说着,便将画着血符的手扣向东榆袁雀的脑门,若非神御夜紫反应快,一把将墨瞳的手拽住,东榆袁雀必将交代在这血咒之下。
“墨瞳!”
半蹲着要将东榆袁雀弄死的墨瞳因为手被拽住而不爽抬头,一双漆黑的瞳眸里写满了暴虐嗜血,看向神御夜紫狠狠地剜了一眼,“连你也想阻拦我?”
神御夜紫被墨瞳眼中的怨毒暴虐吓了一跳,流景烯快步上前,一记手刀将墨瞳敲晕。
“她,怎么了?”初次见到墨瞳如此的神御夜紫不解。
流景烯面色沉重,“应该是被反噬了。”
“反噬?”
“嗯。”
流景烯扶起地上的东榆袁雀,见神御夜紫满脸心疼的抱着墨瞳,别过头,解释道:“她有一个特别的天赋,通过有意识的接触他人或物体而阅读信息。”
“【灵魂共鸣】?”
“差不多可以这么概括,不过,她不需共鸣,只需她有意识的接触,未有强烈封闭的信息都能被她阅读。”
“这种天赋虽厉害,却有一个致命的反噬作用——会在自(身shēn)意识薄弱的(情qíng)况下产生(情qíng)绪反噬,和人格分裂差不多。就是刚才那种(情qíng)况!”
“哦,还有一点,她能篡改信息。”
“就是你我在不注意的(情qíng)况下,与她接触了,便能被她知道一切秘密,甚至篡改。”
听到流景烯这么讲,神御夜紫刹那间觉得怀里的这个人是颗烫手的山芋。
这些天好像没有直接接触到她,等等,刚才拉那下算吗?想到这里,神御夜紫觉得颇为苦恼,这个世界太危险了,难道什么秘密都不存在了吗?妈的,流景烯那丫的知道为什么不早点讲!是真心想要看他出丑!大爷的,不打屎他都对不起墨瞳!
此
时东榆袁雀才想明白流景烯之前那些话的意义何在,可是现在把人都得罪了,该怎么办?流景烯太坑爹了,为什么不讲明白,这分明是在挖坑给自己跳啊!
还在讲墨瞳天赋有多牛((逼bī)bī)多厉害,自己又是从何得知的流景烯不知道,他已经被神御夜紫和东榆袁雀在心里诅咒了八百遍。
第二(日rì),墨瞳醒后,东榆袁雀在流景烯的怂恿下,脱光了膀子背了一大捆荆条来负荆请罪,一说自己鬼迷了心窍,二说自己是担忧夏瑜,三说夏瑜这样也是因为救凤翊陵。
纵有千万不是,都是他东榆袁雀的错,还请墨瞳出手救救夏瑜这个无辜的小姑娘。
墨瞳木着一张脸,无忧无虑无喜无悲如看死尸般任由东榆袁雀表演。
东榆袁雀傻((逼bī)bī)一样表演了半个小时未引起墨瞳半点反应,顿觉心里没底,抬头向一边的流景烯求援。
流景烯上前打圆场,仍未让墨瞳有半点表(情qíng)变化。
“你们出去吧!”
被聒噪许久的墨瞳下逐客令。
临出门流景烯觉着墨瞳的(情qíng)绪不对,许是昨天的(情qíng)绪反噬的后遗症,心下一阵歉疚:“墨瞳,你多休息。”
(本章完)